第一百二十五章 死不承认
丁璎珞没有要白贵给的灯笼一股脑的出了县衙,而等到他们出县衙大门的时候,白沐早就已经不知所踪了。
丁璎珞看着丁一问道,“这件事情到底和魔教有没有关系?我是不在乎这些的,但是我最讨厌别人欺骗我了。”
作为一个二十一世纪的顶级杀手,如今的身手差不多已经废了的杀手,丁璎珞没有一个怪罪别人,可是她却十分讨厌别人欺骗自己。
刚开始的时候他还觉得这件事情没有什么,可是如今看来,事情似乎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白沐不过就是一个村夫而已,按着自己的脚程,怎么样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距离追不上这个家伙。
她本来以为白沐只是冒名顶替了谁的名字,却没想到竟然更加麻烦。
“姐,你就别为难我了,这件事情还是等你回来之后问大哥吧,从他嘴里说出来我想你心里会更舒服一些,是吧?”
“可是……”
丁璎珞还打算说什么,就听到不远处的路上有瓦片撞击地面的声音。
“姐,你听那边的动静,会不会是大哥和别人打起来了?这要是真的他和别人打起来了,咱们得过去帮忙啊?”
丁璎珞也来不及想这么多,来回看了一眼,“等我回来再收拾你。”
说着她快步的离开了,在他离去以后,丁一对着墙上的赤风比划了一个手势,赤风掂了掂手里的瓦片对他笑了笑。
而与此同时的另外一头儿,白沐找到了颜陌,她似乎是没想到白沐会主动的找到自己,心里那叫一个喜出望外的。
她让胭脂水粉铺子里的人全部都离开,自己独自坐在白沐的对面,白沐的一只手放在茶盏上,是不是的打开看一眼,一只手在桌子上划着圈圈。
“沐哥哥,你今天怎么想起来我了?是不是觉得还是我好?那个女人她根本就不解风情,她配不上你的。”
白沐勾起一抹狞笑,眼前闪过一丝杀意,他这边还没有动,颜陌就已经吓得一个趔趣往后退。
“沐哥哥,你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陌儿害怕。”
“害怕?你也知道害怕?堂堂魔教左使的千金?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可以不择手段,如今你跟我说你害怕?这种话说出去恐怕鬼都不会相信吧?”
颜陌吓得泪如雨下,哭的那叫一个我见犹怜,可是如今,白沐没有一丝心疼的感觉。
“哭什么?你这段时间害了这么多的人,别人都没有哭,你怎么还哭起来了?难道说不是应该别人哭才对吗?”
颜陌噼里啪啦的掉着眼泪,一只手去拉扯着白沐的衣衫,“沐哥哥,你还记得十二岁那年吗?那个时候我才只有八岁,那一年我们去山里的时候,有好多狼把我围起来了,当时你来救我的时候就是这个眼神,你为了救我后背还被狼抓伤了,还记得吗?”
白沐没有一丝动容,依旧淡定如初。
颜陌看他无动于衷,就哭唧唧的继续说,“当时我就暗暗发誓,我这辈子一定要嫁给你,我一定要照顾你一辈子,用我的后半生来偿还你。”
白沐听闻一把挣脱呢颜陌的手,“所以你现在就是这么报答我的吗?你要当着整个县城村民的面戳穿我的身份?让我在这里成过街老鼠,人人喊打,让我在这里没有立足之地,难道说这就是你要报答我的恩情?”
“你还真是有一个好父亲啊,竟然把你教得如此蛇蝎心肠,我本来还对你存在一丝怜悯,我们同样在这里生活,互不干涉也挺好,可是你都做了什么?你千方百计的想要伤害我,伤害我的家人,现在你连我嫂子你都不放过,她肚子里还怀着孩子。”说道最后这一句的时候白沐加重了语气,眼神里的杀气也重了几分。
颜陌微微一愣,像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是的,其他的事情我承认是我做的,可是大嫂的事情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啊,这件事情你们不能栽在我的头上。”
白沐恼怒,一把掐住颜陌的脖子,“大嫂的事情和你没有关系?那其他人呢?高大夫的毒药是不是你下的?我真是没想到,我本来以为你和你的父亲有所不同,却没有想到天下乌鸦一般黑,你们同样心思歹毒。他们做错了什么事情?你有什么权利让他们去死?”
被白沐这么一说,颜陌觉得自己更委屈了,“那个人他本来就该死,是他想方设法的想要陷害哥哥的,我只是在旁边推波助澜而已。”
颜陌被掐着脖子,从耳后根到脸都是通红的。
“如果我不这样做的话,哥哥什么时候才能跟我一起回魔教?你要是再不回去的话,你的位置就没有了,都被别人夺走了。”颜陌哭唧唧的,一副我就是为了你好的样子。
白沐一把推开她,听到这话之后忽然放声大笑,他这一笑可是把颜陌给吓坏了。
“沐哥哥你怎么了?当时你杀狼的时候就是这个眼神,陌儿好害怕,你不要吓沐儿好不好?”
白沐微笑着,面色平静的说起了当初的事情,“你还记得那一年吗?我们两个山打猎,那个地方他本不该有狼的,而且那天你也本来不应该跟着我一起去的。”
“可是你说为什么就这么巧?偏偏你去了?偏偏狼也出现了?偏偏那天我带了你父亲送给我的香囊,在上山的时候我害怕蚊子多就送给了你。”
“你说,这到底是巧合?还是有人故意而为之?”
颜陌哭着摇头,“不,这不可能,我父亲一直对你这么好,一直到现在他也是对你恨铁不成钢,从来没有想过要伤害你啊,他跟我说过的,他不是要有心伤害你的,他只是想让你回去。”
“沐哥哥,难道说你都忘了吗?从小到大都是我父亲在教你武功,教你读书。”
“哼!”
白沐冷哼一声,“你知不知道有句话叫做人在曹营心在汉?你父亲为什么这么多年细心辅导我你不清楚,但是你父亲的心里比谁都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