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飞双:所以你要穿裙子,让范南想起你们一起的时光!
宋飞双:听我的,男人对初恋都有一种执念!宝贝,让范南沉迷你吧!
宋飞双:姚代柔肯定气死哈哈哈哈。
看完这些,季向斯眉宇深拧。
温词,以前谈过恋爱?
啪,季向斯把手机重重拍回床上,去了书房。
温词洗完澡出来,躺在床上回复了宋飞双的信息。
她不会穿淡黄色长裙的。
本来她就没喜欢过范南,跟他谈恋爱那纯属是……
唉,形势所迫。
今天季向斯又要泡脚了,温词跟姐妹聊了几句酒闪人,去厨房煮药汤。
端上来时,季向斯还在书房里,温词去敲门。
“季少,你该泡脚了。”
“我煮好药汤,放在房间里了,你快点过来,不然睡就凉了。”
不知道他在书房里做什么,温词把该说的都说了之后,便回房了。
过了好一会儿,季向斯才过来,这时候水已经凉了。
温词端下楼煮热,再端上来。
季向斯坐在床边,气场和平时不同,让温词感受到一股压迫感,很不舒服。
“帮我脱鞋,泡脚。”
“什么?”
温词愣住,他时书哦,让她帮他把鞋脱了,袜子脱了,把他的脚放在药汤里?
淡淡的屈辱感袭上心间,温词心口闷闷的。
“还不快点?你怎么当人妻子的?”
见她呆在那里不肯动,季向斯加重了语气。
温词轻颤,脚步沉重地挪过去,帮他脱了鞋子和袜子,把他的脚放在药汤里。
“按摩。”
温词咬牙,小手盖在男人的脚背,轻轻揉压。
“你没吃饭吗,力气这么小。”
温词磨牙,用力。
这下是真的很用力,他都感觉到了痛意。
森冷眸光投射在女孩低垂着的后脑勺,一股怒火升腾,于心口四处肆虐,他的呼吸不由加重,一脚踢翻水桶,拽着温词都手腕拖进浴室。
“你……你干嘛?”
他突然发疯,温词害怕,小脸苍白地看着这个满脸锋利的男人,满腹疑窦。
回来时不是还好好的吗?为什么突然间又变了?
她做错什么了吗?
哗啦啦——
冰凉的水喷到她身上,季向斯把她抵在墙上,抓着莲蓬将她从头到脚冲刷。
水汽射得温词睁不开眼。
她闭着眼睛,推他。
“季向斯你在干什么,我的眼睛要被你弄瞎了。”
男人不语,一个劲儿地把她弄湿。
长期被冷水浸泡,温词打冷颤,一把勾住男人的脖子,找准他的唇盖上去。
笨拙地舔着,像只蹒跚学步的鸭子。
一股恶寒涌上心头,季向斯的湿眸闪过锋利。
双手几欲揉断她的腰。
“嘶——”
血腥味蔓延,挣扎出来,嘴角被咬破了。
心惊胆战看着男人,打了他一巴掌。
“你疯了!”
季向斯被打偏脸,靠在墙边,眉心紧蹙,脑袋嗡嗡响,无数杂念要挤爆他的头。
“疼……”
他捂着头,身体毫无预兆地往前倾倒。
温词扶住他,紧张不已,“你怎么了?”
上一秒不是还如狼似虎吗,怎么又弱鸡了?
“梁叔……”
“别碰我。”
温词本想扶他出去,却被他推开,差点摔倒。
男人抬起赤红的眼扫过她的脸,带血的薄唇轻启:“脏。”
别碰我。
脏。
轰——
仿佛有一把剑插穿了身体,冰冷又深沉的痛细细密密地聚集于心口,指尖都在颤。
他说什么?
她脏?
她哪里脏了?
她的初吻,她的第一次,都给了他。
他竟然说他脏?
呵呵,季向斯,你还真是厚脸皮。
“我脏吗?你才是最脏的那一个吧!”
温词用力地揉搓嘴唇,越想越心酸。
回家之前,他不知道跟多少个女人亲过了吧?
恶心,好恶心!
“好冷。”
倒在床里的男人发出轻呢。
温词心纠了一下,咬牙,狠心出去了。
“梁叔!”
“诶,怎么了?”
“进去看看他吧。”
说完,温词就去客房了。
梁叔察觉到了她低落的情绪,莫名其妙。
刚才回来时不还有说有笑的?怎么又变了?
梁叔进屋,看到地上的水,头疼不已。
这夫妻俩可是打架了?
梁叔帮季向斯换了套干爽衣服,又煮了姜汤,可季向斯睡着,根本喝不了。
叫也叫不醒。
“我来吧。”
温词端起碗喝了一口含在嘴里,低头吻住季向斯的嘴唇,把液体渡进他的口腔里。
喂完一碗,温词的腮帮子都鼓僵了。
转而又回去客房睡觉,没再出来过。
翌日,季向斯醒过来,没看到温词,回想起昨天冲动的一切,懊悔不已。
当时他真是疯了。
完全控制不了自己。
一想到她給他的,也曾经给过别人,就觉得恶心。
他知道这种思想不健康,却无法抑制体内的邪恶。
简单洗漱一番,季向斯下楼吃早餐,看到餐桌上也只有自己,突然就没了胃口。
“少夫人吃过早餐,回娘家去了,她说晚上要参加同学会,回去拿件衣服。”
梁叔看出季向斯的烦躁,于是解释道。
少爷真是变了,以前可没有这样子过。
拿衣服?
拿淡黄色的长裙吧?
季向斯脸色更臭了。
梁叔不明所以,但他这一次站在温词这边,他明显感觉到温词的委屈。
“少爷,昨天你是不是又没控制住……”
“嗯。”季向斯垂眸遮住眼底的情绪,“她后来怎么样了?”
“到客房睡了,早上起来时眼睛有点肿。”
是哭了吗?
季向斯心中的懊悔加重。
他昨天晚上,应该吓到她了吧。
季向斯捏紧瓷羹。
见状,梁叔又补充,“少爷,我觉得少夫人对你真的很好,她也很乖巧,今早还让我去房间看你有没有发烧,她还是关心你的,还问我你的身体是不是还很严重……”
季向斯抬眸,一瞬间锋芒利刃,“你跟她说了?”
“没有,我没说这个。”
梁叔知道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
如果给他选择,他当然愿意告诉温词那个秘密。
那个困扰了季向斯十年的秘密。
“少爷,少夫人以后会跟你生活在一起,一直瞒着,有可能吗?少夫人不是无情之人。”
季向斯冷笑,“无情不无情,跟这个有关系吗?”
怎么可能有人知道他是个疯子之后,还愿意留在他身边。
温家
温词躺在床上补觉,温妈在衣帽间里给她挑选衣服。
温妈没当全职家庭主妇之前,曾经是家里公司的艺人经纪人,在搭配衣服方面有一定的潮流审美,女儿大老远跑回来找她搭配去参加同学会的服装,她乐意至极。
“小词,向斯怎么没跟你一起回来?”
温词躺在被窝里迷糊糊的,回道:“还在睡觉呢,跟我回来做什么,我同学会又不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