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欢!”温词全身细胞都写满了抗拒,仿佛一只红了眼的小兽,季向斯眼底划过一抹别的情绪,下一秒把她扔到床里,倾身压上去。
男女之间力量的悬殊,导致温词没有一丝赢面,但她并没有放弃抵抗,死死抿着嘴不让他乱来,浑身写满了抗拒,殊不知这样更加激起男人的征服欲。
季向斯把她捞在怀里,在她敏感的耳内吹气:“乖,让我吻你。”
她咬牙切齿着,“无耻!你今天要是敢动我,等下我就下去宣布我们离婚的事情!”
“那我只能让你没有机会再下去了。”手指轻挑,罗衫尽褪。
结束的时候,季向斯的肩膀上已经全是牙印了,红艳艳的一片,不知道还以为是被狗啃了。
“明天我就跟我爸妈谈离婚这件事,我会尽早搬出去的!”她受够了,不想再被这样屈辱的对待,男人对你好的时候就百般宠着你,但你的想法和心情对他却无关痛痒,他只需要做他的。
温词难过的闭上眼,心里的悲伤一层蔓过一层,手死死的抓紧了被单。
“离婚这件事我不会同意的,除非你让我自愿签字,不然,你这辈子都别想离婚。”季向斯慢条斯理的穿上浴袍,嗓音带着运动后的舒哑,“也别想用你爸和若曦来威胁我,如果你把这些秘密曝光出去,温家会发生什么,我想你也想象不到,但我爷爷绝对不会放过就是了,还有,沈修然和若曦绝对不可能再在一起。”
她想用这些事儿来威胁他就范,殊不知他也有筹码和她谈判的,细细比较之下,还是温词这边吃亏,无情冷酷的人根本不可能吃亏。
早上还得意洋洋掌控了这个男人,报复了这个男人,到了晚上,她就是被宰的那一个了,搁谁身上谁不恨!
“过来我抱你去洗澡。”季向斯单膝跪在床上要拉她,温词一个翻身背对着他:“不必了!”
“你确定?做完之后不洗澡,会感染妇科病。”知道她气在头上,季向斯餍足之后态度也好了很多,哄着她:“别拿这个闹脾气,我帮你洗澡,你让我怎么帮你洗我就怎么帮你洗。”
“我想让你现在立马滚出这个房间,滚吧。”
仿佛感受不到这些语言的刀子,季向斯一把扣住她的手腕把她扯了过来,温词叫了一声,泪眼连连地控诉:“不要碰我!”
“不碰你可以,要么你自己去洗澡,要么乖乖被我抱过去。”季向斯掐着她的腰,“小词,我们还没离婚的,你不想把事情闹大,我们就好好的。”
“我一定会跟你离婚!”她决绝笃定。
心波仿佛被撞了一下,季向斯将她打横抱在怀里,“想离婚也可以,你让我满意了,我便签字,放你走,同意你的所有要求。”
她冷哼,“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威逼我?害死我父亲的帮凶!我父亲如果知道我还跟害死他的帮凶在一起,他一定会难过至死。”
“你无需用这些话来激我,如果我能被你激到,就不会还不肯放你走了。”
不管你说什么,我都承受,但唯独接受不了你要离开我。
把她放进装满温水的浴缸里,季向斯也抬脚跨了进去,温词警惕的抱住自己,“我自己洗,你给我出去!”
“我也要洗的。”季向斯大大咧咧的靠在浴缸里,两条腿曲折起来,碰着温词的小腿,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
她尽量的把自己缩成一小团,不让他触碰到,一条手臂伸过来,拉着她撞了个满怀。
“你刚才不是说没力气?你歇着,我帮你洗。”
“不用!”要他帮着洗,还不如自己死撑着洗下去!
众所周知,从她提出离婚的那一刻起,她的拒绝就已经失去效力了,季向斯依旧强横地把她空在怀里,慢吞吞的帮她洗澡。
温词反抗不过来,像尊木偶一样坐在他怀里,任凭他怎么逗都不会出声,她的冷漠无视却没有让季向斯有任何波动,他仿佛已经接受这种相处模式。
温词内心十分泄气,这样下去,她如何才能跟他离婚。
洗完澡,把她抱回床上,季向斯正要去给她找衣服时,温词突然缠上来主动吻了他。
“我不反抗,你要怎么睡我都行,你跟我离婚吧!我不想再待在这里!”
听到这话,季向斯身子微微僵住,她为了离婚居然低声下气至此。
挑起她的下巴,笑容是那么阴冷,“你是我老婆,我本来就怎么睡都行,但老婆的义务可不仅限床上。”
“那你到底怎样才满意!”温词气得眼泪流出,拳头紧紧握住。
他的心被烫了一下,依旧漠然:“要看你的表现。”
“表现?”温词怎么会不知道这是坑,“我表现得再好,你要是不想放我走,我还能走么?这不公平!”
“等你表现好到我完全没办法说出一个不字,那我还有什么理由不放你走?”季向斯晃了晃自己骨节分明的双手,“老婆,要我签离婚协议书,可不是那么容易的。”
“混蛋!”温词气呼呼的把枕头砸到他身上,怎么能有这么无耻的人!
季向斯接住枕头扔回床上,从衣橱里找了套保守的睡衣放在床上道:“老婆,我饿了,你该履行你的义务,给你老公我煮个夜宵。”
温词靠着床头冷脸,“打开窗喝西北风更好。”
“嗯,这就是你的诚意,这就是你的表现?”季向斯一副了然的表情,“我知道了,你根本不想和我离婚,那你藏在家里的离婚协议书,我全都拿走了。”
说完,温词便看到男人从她藏文件的每个角落都找出文件来,全都带去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