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词也明白了他的意思,眉毛紧紧的皱在一起,眼中喷出愤怒的火,“二宝怎么有这种东西?你给她的?”
“你觉得我会给这种东西她吗?”被这么误会,季向斯有些生气了,他那么宝贝这个女儿,怎么可能让她碰那种东西,“明天等她醒过来,我要问问她从哪儿来的。”
“嗯。”温词死死咬牙忍住身体的悸动,却被男人抱上了床,她用残余的力量抵抗着,“你不许乱来啊。”
“那你说现在怎么办?大雨天的,我们怎么解决这个。”这个香薰效果很厉害,他有些忍不住了,双手死死的抓着床单,就算等下她不想,他也要强迫一次。
“去,去浴室,泡在水里。”
“两个人怎么泡?”季向斯不忍了,俯身狠狠的吻住了她的双唇,温词挣扎了一会儿,也在药性中沉迷。
翌日,两人都起晚了,季向斯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十点钟,温词还在睡,像只小兔子一样乖乖的趴在他怀里,睡颜美丽,明明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妈了,却还是那么年轻漂亮,反而是季向斯,这两年越发的老成稳重了。
看来男人也需要护理一下肌肤才行。
“宝贝,早安。”季向斯忍不住的亲了下她的鼻子,不舍得起床,继续抱着她躺着,温词被他扰醒,看到是何种情境,气得要起来。
季向斯不想她起,“既然都这样了,干脆再睡一会儿,你也没睡几个小时。”
昨晚,香薰的药效到后面更加惊人,两人根本就不知做到什么时候才睡着的,温词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现在也才堪堪恢复了点精力而已。
“我先起床了,你继续睡吧。”感受到她的排斥,季向斯只好先起床,不然她肯定不愿意继续躺着的。
温词嗯了一声,懒洋洋的继续闭上眼睛,像只偷懒的猫儿似的,季向斯嘴角勾起浅浅的弧度,这种有老婆抱着睡觉醒来得日子,四年都没有过啊。
虽然很生气这个香薰得事情,但季向斯还是不得不感激一下这个,让他重新把老婆拥入怀里了。
想起昨天晚上吃肉的兴奋劲儿,季向斯对着镜子傻笑了几秒钟,就在这时,一阵激烈的锤门声响起。
二宝看起来小只,锤门的时候简直能把门给锤脱了。
“爹地妈咪,你们怎么还不起床呢,早餐都要凉了哦。”
“怎么都不说话啊,我进来了哦。”
二宝溜了进来,看到妈咪还躺在被窝里,就想从床尾钻进去,季向斯眼疾手快揪住她的衣领把她拎了起来。
“爹地早上好。”二宝抱住了爹地的脖子,眼睛突然瞪大了一圈,“爹地,你脖子上怎么了,被蚊子咬了吗?”
听到这个得温词老脸一红,男人脖子上的痕迹全都是她的杰作啊,对比之下,男人隐忍克制多了,她的脖子还是白白嫩嫩的。
“呃,昨天晚上忘记关窗睡觉了,一大早醒来,发现被蚊子咬了很多口。”季向斯淡定的解释着,孩子还小,不适合给他们科普什么叫做吻痕。
“哦,我还以为你妈咪亲你的呢。”二宝的小手戳了戳脑袋。
季向斯嘴角抽了一下,这女儿脑袋瓜咋想到这个的。
“爹地,我去帮你找药膏来涂吧?”二宝心疼爹地的脖子,爹地长得好帅,可是现在脖子丑丑的不好看。
“嗯,你去帮我找个药膏过来。”为了防止女儿要妈妈,还是先把她忽悠走再说。
“那爹地你等着,我就去找。”二宝跑出去了,季向斯关上门,这次反锁了。
被这么一吓,温词也睡不着了,想要起床,“你去二宝房间把我的衣服拿过来吧。”
“不需要。”温词皱起眉头,心想他这是还要对她做什么吗?却见男人拉开了衣柜,里面有很多女式长裙,她的脸色变了又变,他的衣柜里,为什么会出现女人的衣服。
季向斯挑了件明黄色的裙子给她,转身对上女人泛红的眼眸带着丝丝埋怨,怕他看到又赶紧错开视线。
季向斯皱皱眉,拿着衣服走过去,“怎么了?”
“没什么,你还是去二宝房间拿我的衣服吧,晚不习惯穿别人的衣服。”
“别人的衣服?”他低笑了一声,“这些都是我买回来给你的,每次出差,看到好看的,都买回来放在这里,总是期待着,有一天你会回来穿上。”
“小词,四年了,你还在生气吗?”他握住她的手,祈求着,“我已经做了我该做的一切了,你能不能原谅我一次,跟我重新来过?”
“每次大宝二宝在学校有活动,不是你去就是我去,别人都知道他们两个是单亲家庭的孩子了。我明明戴着婚戒是已婚人士,却每次去参加宴会都是一个人……”
“你这是在装可怜吗?你可以把婚戒摘了的,我们都离婚了,你又不是不可以找二婚。”
“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的,我们从来都不是因为感情问题分开。”季向斯闭了闭眼,突然间不管不顾地把她从被窝里拉出来,圈在怀里来了个深吻。
温词气得打他,“你混蛋!明知道我会介意你还那样做,是你自己造成这四年的环境的,怪不得任何人!”
“是,是我做错了,我不能怪任何人,这四年独守空房是你对我的惩罚,老婆,四年了,惩罚够了没有,可以赦免我吗,求求你了。”
他不想再和她分开了,四年已经快是极限。
“好不好?小词,老婆~大宝二宝也想一直在一起的,我们复合好不好?不复合也可以,我们先谈恋爱,好不好?”
女人终究是容易心软的生物,被他这么软软的哀求着,心早就动摇了,而且她这四年里也不好受,刻意地去远离他,以为可以淡忘,却不知道为什么,越是刻意,她感觉现在对他的感情越深了。
在他哀求的眼神里,她动摇了,“看,看你表现吧。”
“我一定好好表现。”她终于松口了,季向斯高兴得有点儿想哭,当了好几年单亲爸爸可把他给苦坏了,他兴奋地把她抱回了床上,又想做点什么。
温词气得咬他,“你求我跟你复合,是想做这种事吧!你自己去外面找个女人也可以啊,我不要!”
“那今天我不碰你了,对于去找别的女人,你知道我不可能的,我不是重欲的那种人。”
温词冷笑,大哥,你是怎么面不改色的说自己不是“重欲”的人的?脸皮还能再厚一点吗?
此时,敲门声又响了起来,“爹地,我找到药膏了,你开门呀。”
季向斯把裙子塞进被窝里给温词,这才去开门,抱着女儿下楼去,不让她打扰自己媳妇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