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你,我说到做到,你试试松开手!”温词愤怒地说着,另一只手也审过去紧紧的握住,男人只要不是真的用力,都没办法把手抽出来的。
“小词,你何苦呢?”季向斯无奈地叹气,“你现在体内的毒素都没办法去除,我真怕你会出什么事,我们去离婚吧,这样可能你的身体就会好起来。”
遇到任何困难他都有勇气面对,唯独温词涉及其中时,他不能拿她来赌。
“你要离婚?”温词真是要被他气死了,呵呵冷笑,冷冰冰道:“是你先纠缠的,是你先带我去结婚的,现在你就想离婚了?我不同意!”
“离婚了不代表我不爱你,我这辈子只爱你一个,但现在的形势,明显有人见不得我们结婚,他还对你下手了。”男人喉咙艰难地滚动,狠自己不是手眼通天:“小词,我不能拿你去赌我的幸福。”
“你就这么肯定,我们离婚了,那个人就不对付我们了吗?季向斯,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天真了?万一离婚了后他找上我,要把我带走虐待我怎么办?”
“我不会让任何危险的人靠近你的!”季向斯拳头紧握,声音压抑着占有欲。
温词轻声道:“那我们离不离婚有什么区别?我们不管离婚还是结婚,心里都有对方不是么?”
听到她这番表白,季向斯无比幸福,他觉得这样就足够了,他拥有了温词的心和身。
温词搂住他的脖子,主动送上香吻,笨拙地描绘着他那性感的薄唇,在他唇边低低地娇声道:“你说过的,结婚了就没有离婚,你要变卦了吗?”
“我不会……”他恨不得这辈子和她都在一起,一起生一起死,怎么会变卦。
“不会就好。”温词满意地勾起唇角,继续送上自己的红唇,引诱了一会儿就听到了男人粗重的呼吸声,温词的脸瞬间红得滴血,这还是她第一次主动勾引一个人多,真是无语了,都结婚了,还要费尽心思勾引自己的老公,这怕是世界上唯一一个这么奇葩的妻子了吧。
季向斯忍耐得脸色铁青,他的自制力在温词面前如同虚设,失控地把温词压在纤薄的病床上,季向斯眸色一顿,眼中的情欲像被泼了冷水迅速冷却,捞起温词担心地问着:“怎么了?”
温词的眉心紧紧拧着,她本来想忍耐一下让他开心完的,可是头好痛,心跳好快,她忍不住了。“季向斯,我的头好像要炸掉了一样,好痛。”
“应该是你脑子里的毒素开始作祟了!”季向斯立马按了铃,医生纷纷赶过来,用上各种仪器,还要给温词打止痛针什么的。
季向斯站在一旁,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人像砧板上的鱼一样被摆弄,心仿佛被狠狠撕开。
“病人的情绪波动较大,导致大脑里停留的毒素开始运作,我们建议病人在彻底清除毒素之前,保持平和的心态。”医生综合了各项数据后做出了判断。
季向斯也发现了,刚才和温词亲热,温词的情绪波动肯定是很大的,因此才导致头疼……狡猾的毒素!
“医生,检测出是来自哪里的毒素了没?”
“还没有,我们对比了三个很权威的毒品植物表都没找到病人体内地毒素属于哪一种,害需要进一步研究,但我们怀疑,是热带地区的毒素。”
“热带地区?”这里是温带气候,热带距离这里相差的可不止十万八千里,到底是什么人这么费尽心思的把毒素从热带带到这里来?
“对的,我们会开始从这个方向深入研究,希望家属配合让病人心态平和。”医生交代得差不多,就离开了。
季向斯坐在床边握着温词的手,温词是醒着的,但她没什么力气。听到医生说的话,更加难受了。
是谁和她有这么大的仇恨?
“季向斯,你上床来抱抱我好不好,我不想一个人躺着。”温词有气无力的道,眼睛泛起一层委屈的水光。
季向斯为难地看着她:“要是我抱你,你的情绪又波动了怎么办?乖,先忍一忍吧?病好了我天天抱你,每时每刻都抱你。”
“不要,你现在就抱我,我会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的。”温词固执地要求着,她就这有这点要求了,不想一个人躺在床上那么孤单。
季向斯拗不过她,还是拖鞋上床了,把她搂抱在怀里。温词紧紧环住男人的腰,感受着属于他的独特的气息,心情起了微微的波动,但都被很好地压制住了。
为了不让她再出什么事,季向斯的身躯紧绷着,不敢放松,随时防御着她,一旦她头疼就立马离开。
好在温词很乖,她真的很听话地没有过多的波动,乖乖地躺在他怀里,慢慢地入睡了。
一架飞机穿越重重浮云翱翔过天际,宋飞双和温赋终于抵达了这个地方,很顺利地打到车去往粉色城堡。
司机听到他们去粉色城堡,以为是来旅游的,热情的给他们科普了汤明达父子的丑闻。宋飞双和温赋看了眼彼此,笑着沉默。
直到看见小两口顺顺当当地进了粉色城堡,司机才发现自己接的是身份不一般的客人,唏嘘不已。
“你们来得好快。”季若曦亲自在门口迎接他们。
宋飞双挽住季若曦的胳膊一同往里走,幽幽道:“这还快啊?我都嫌慢了,不过这边交通挺方便的,可能是因为人口没那么多吧。”
“的确。”季若曦抬手指向城堡的三楼:“我这几天和孩子们就住在上边了,也给你们准备好了房间,大宝二宝要是看到你们过来,肯定很高兴的。”
“我好久没见到他们两个了,怪想念的。”宋飞双乐得眼睛弯起来,回头对拉行李的温赋道:“老公,我先上去看大宝二宝了,辛苦你啦~晚上给你捶背!”
“哎哟,这点儿小事都做交易呢,你俩好腻味哦。”季若曦真是不得不服自己啊,随时随地都能吃狗粮,还作死站在门口一路吃进来,自作自受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