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把药喝了吧,你的身体虚,以后自己多注意一些。”
“嗯。”
轩娘子点了点头,匆匆喝了药,药水微苦,墨倾见到她压抑的样子,知道对方不想自己担忧,再加上他没有给轩娘子一个名分,心中更是愧疚万分。
“我定会赶快给你一个名分的。”
轩娘子一惊,本来觉得自己已经嫁过人,实在是委屈了墨倾,不敢求什么名分,没想到对方一直记着,心里更是感恩。
“告诉你个好消息,轩娘子有喜了!”
楚离刚踏进荒芜院,郑黎就赶来告诉他这个事情。
“看把你开心的!要不我们也要一个孩子?”
楚离说完一把抱起来郑黎,就往屋内走去。
“还有人呢,快放我下来。”
郑黎慌张地四处张望,只见院内的小厮们、丫鬟们通通训练有速地躲了起来,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的样子。
这帮下人倒是识趣。
郑黎心中暗道。
“你看哪里有人,再说屋内就只有我俩。”
楚离不管自己怀中的小女人如何挣扎,他却死死的压着对方不肯松开。
男子低沉的声音,加上湿润的空气穿过郑黎的耳际,仿佛一股暖流穿过全身,撩骚到每一寸肌肤。郑黎又不争气的羞红了脸颊,她咬紧嘴唇,执拗地推了推男人的臂膀,可是那健硕的身体怎么是她一个小女人可以撼动的呢?
她被撩骚的每一寸肌肤都在游说自己,可是内心的倔强又与之抗衡,几番下来,她终于放弃了,不甘心服软,但是又不得已。
“算了,我打不过你。”
郑黎松开双手,不再反抗,但是嘴上不能输。
“意思是你同意了?我们生一个小楚离和小郑黎。”
“我可以选择吗?”
郑黎瞥了对方一眼。
“不可以。”
说罢,楚离俯身靠向了郑黎的脖颈,留下了一颗深深的草莓印记。
在宁王府内,萧云飞抚摸着满头汗水的新柔,说道:“这是怎么了?要是让我查出来是谁干的,定会扒了他的皮。”
新柔抱着肚子,此时她的府内正有两个势力进行抗争一般,搅得她不得安生。
“王爷别生气,兴许是他们不知道我对鸡蛋过敏。”
“不知道?你第一天入府的时候我就警告过每一个人,他们怎么可能不知道。”
萧云飞看着新柔泛红的脸颊,上面浮现着红得快要涨开的痘痘。而新柔一边捂着肚子,一边用手捂着脸,不想让宁王看到此刻自己的样子。
“王爷,我只是过敏而已,您无需在这里陪着我,我怕吓到您。”
“没关系,你别这么捂着,会压坏的。我已经叫大夫给你配药去了,你再坚持一会儿。”
不一会儿云霄就拿着一大堆药膏跑了进来。
“大夫说先给夫人涂这些,可以起到镇定的作用,不至于那么疼。”
“那还不快涂。”
萧云飞厉声说道。
涂抹药膏的过程中,新柔时不时发出一声声低吟,都是她实在忍受不住的时候才发出声的。萧云飞看着对方隐忍的样子越发生气,立刻命人去彻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上完了药膏,吃完了汤药,新柔才舒服了许多。
“王爷,你会不会嫌弃我?”
她担忧地问道,声音中满期期盼和害怕。
“不会。”
虽然那张脸真的很恐怖,平日里柔内的肌肤上面布满了红色的斑点,再加上白色的药膏,就好像一个顶着满脸麻子的老妇人。
新柔听着却不相信,硬撑着身体想要坐起来,可是身体太过虚弱不由得又要倒下去,她一只手撑住床榻,一只手遮住脸颊。此时身上的白色的薄纱顺着她的肩头滑落了下来,洁白的肌肤一览无遗,胸上的红色肚兜暴露在萧云飞的面前。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害怕,新柔喘息地极快,胸部一上一下呼吸急促,那上下浮动的两团细嫩的肉体让萧云飞浮想连飞。
这个女人,即便是没有那姣好的容颜,这副身子足以吸引众多男人的眷顾了。
萧云飞第一次见到新柔的时候,就被她的身体吸引住了,虽然隔着衣衫,那上下凸出的部位仍旧十分明显,可以让看者瞬间血气上涌,难以自持。
再加上这个女人就好像是住在他心中的虫子一般,常常能看都自己,每日里,自己疲惫不堪地回到府中,只要听到这个女人的柔声细语关怀问候以后,就可以清扫一日的疲乏。
这样的女人,跟那些只会获取你的爱恋的女人相比,怎么不叫人爱呢?
而此刻,虽然自己受了害,却只是担心自己的相公是否能够接受这个样子,还替别人说清,萧云飞更加宠爱了几分。
他叫下人把府内最好的补品都拿到扶烟苑中,将今日准备餐食的厨子就地正法,每天早起晚归,来扶烟苑中打卡的次数更加频繁了。
在萧云飞的彻查中,终于找到了害新柔吃下了鸡蛋的凶手,原来是自己的一个被冷落的小妾。这个小妾桑氏没有什么背景,本来想要直接处理掉的,但是新柔替对方求情,不想杀生给王爷落下孽障,于是就将桑氏打入了大牢,等待发落。
某日,夜深人静的时候,牢中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她披着一件暗黑色的披风,罩住了整个样貌,走到关押桑氏的牢房外。
桑氏穿着一件破旧的牢服,因为是宁王的侧室,无论是因为何事入狱,牢房的看守都不敢亏待对方,所以看起来面色倒是红润。
不速之客皱了皱眉,说道:“没想到牢狱中比你在府内还逍遥自在。”
“你是谁?”
桑氏警惕地站到那人面前,只见披风褪去,竟是新柔,可是此时的新柔表情阴冷,目光中透露着寒气,有甚于牢房内的冷空气。
“我来看看你。”
桑氏知道新柔替自己求情,才免于一死,赶忙上前抓住牢门,说:“我不是有意害你的,求求你放了我吧!”
“哦?不是你,那是何人呢?”
新柔不懈的望着那个笼中之鸟。
“是……”
桑氏悄悄地告诉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