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 宗政璟粗鲁

风卿澜被挤到了一旁,看着他一副不让自己动手的动作,嘴角抽抽,抬脚跟大叔坐在凳子上看着他,抬了抬手掌。

“你来,你来。”

宗政璟应下,转身就去粗鲁将温逢君的衣裳撕开,露出他的背,开玩笑,他怎么能看澜儿看了这个男人的身体?

身后,看着宗政璟粗鲁的动作,风卿澜脑海中出现了一个不良画面,嘴角上扬一抹姨母笑。

“你这可算在床上撕了温逢君的衣裳?”

风卿澜撑着下巴看着宗政璟,眨了眨眼,越看越觉得有颜色了。

宗政璟手上的动作顿住,为何感觉澜儿说着有些不正常?回头看向风卿澜,见她撑着下巴看着,眉头蹙起。

“澜儿,你不能看,转过头去。”

“哦。”风卿澜应了一声,并没有转过头去,依旧定眼看着这一幕。

“快!”宗政璟瞪了她一眼,这是要气死他?怎么还看?

风卿澜抿唇偷笑,这才转身看向别处,宗政璟也才回头去处理,多次偷偷回头看风卿澜有没有偷看才放心,看见两人这一幕,大叔也笑了。

“姑娘,看得出来,那公子很喜欢你。”

风卿澜看了一眼大叔,有些不好意思,大叔的话,宗政璟听见了,风卿澜看他的时候,好巧不巧四目相对,风卿澜抿唇轻笑收回视线。

“大叔,我们是在明奇山断崖摔的,大叔知道这里是还在明奇山附近吗?还是我们在脚下?”

“明奇山?”

大叔眸色震惊,摇了摇头,起初听说是山洞走过来,他还以为是同一座山。

“姑娘,这里是北山,你说的明奇山可是在北山前的,怕是往这回去,还远着,那山上的路是过不去明奇山的,这北山出去的是清月城,可是要一天的时间出去,在从清月城再回……你们要回哪里?”

说到这,大叔才想起还不知道他们是要去哪里的,只知道什么明奇山,可这北山虽然就在明奇山后面,但山路崎岖,根本过不去。

“京城。”

风卿澜眉头紧蹙,从山洞那里可以回去,到目前是上不去,都要疗伤,怕是从北山出城离开,前后也要耽搁时间。

听到京城,大叔没有多大的惊吓,毕竟看衣着听口音,大概也已经猜到是京城人士。

“姑娘,这就更加远了,这清月城离京城更是不近,你们这回去得费上三四天,我这也没有马车什么的,离人乡也远,平日里牵着牛出城去卖,也要走上个两天两夜,马车怕是也要耽搁快一日。”

大叔说着,越是好奇那山洞怎么这么神奇,把人给送这里来了?那山洞难不成还把前后两座山给连接起来了?

有这个疑问的不只是大叔一人,风卿澜也想到了这个可能,若是如此,无论是养好伤还是从这里出清月城回京城都一样耽搁时间。

转头与宗政璟对视一眼,如今风卿澜是担心长平侯府会发生什么事,虽然皇后和沁儿已经没事了,但心中还是担心。

宗政璟已经上完了从大叔这要的止血药草,所说创伤药,大叔是不可能有的,他自己的生活都靠养着小东西卖,在山上抓点兔子卖,怎么会有闲钱买药,止血的草药还是采了最常见的那些。

“澜儿,已经好了,别太担心,她们已经没事,不会出事的。”

宗政璟安抚了一下风卿澜,实际心中已经预料到长平侯如今的现状,皇上并不是什么名义之君,如今怕是长平侯府并不好过,他不说出来,只是怕风卿澜会担心赶回去,她的身上也有伤,就当做他自私吧。

“嗯。”

风卿澜点了点头,知道宗政璟口中说的她们指的就是皇后和沁儿,走到温逢君的身旁,他已经平躺了回来,看着他右手已经发紫。

“帮我再准备些热水冷水。”

“好,你们在这,我去准备就好。”大叔马上起身,让宗政璟留了下来,这是他的房子,最熟悉的莫过于他,他去准备也比较快。

“嘶”温逢君右手的衣裳被从手臂位置撕烂下来,身上的衣裳已经没有多少是完整的了。

宗政璟也站在了一旁陪着,风卿澜将温逢君的右手放在了床边,幸好银针还有足够的,将温逢君的手心划出一个刀口子,流出来的血已经成了黑色。

风卿澜眉头紧蹙,“好在有祖父给的阳玉含着,否则现在怕是不想废了这右手都难。”加之这里也没有什么上等的药用,明日她还要上山采药去。

宗政璟看着温逢君含着的阳玉,倒是有一种想要去拿走的冲动,这阳玉和他的阴玉成一对,他也不想被温逢君含在嘴里。

转头发现宗政璟的视线看着那阳玉,风卿澜也想起了阴玉,一边给温逢君针灸引剩余的毒素往手心出流出,一边开口。

“对了,宗政璟,你的阴玉呢?阳玉可解毒,你阴玉有什么作用?”

话说,阳玉阴玉,应该各有神奇的用处。

宗政璟愣了愣,并没有将阴玉带在上身,也没有将真话告诉风卿澜。

“阴玉并没有什么用处,研究了很久还是像父皇说的,没有作用,早知道本太子就要这阳玉了。”

“别想,现在阳玉可是我的。”

风卿澜转头嗔了宗政璟一眼,阳玉现在可是她的,想要是不可能了,不过,阴玉当真是没有用处?眼尖打量了一下宗政璟,好像也不像是说谎,回头继续针灸。

宗政璟只笑不语,阴玉的秘密,谁都不知道, 父皇也不知道,他也是研究了很久,在先帝出事后,家破人亡时他才意外发现了阴玉的秘密。

“热水好了,一会儿我再把冷水拿进来,不过冷水没东西装了,只能用瓢装了,姑娘,用瓢可行?”

大叔拿着一桶热水走进来,放在风卿澜的脚边,他这个大男人住在这里,东西不多,平时也就自己一个人用,东西多了费钱还用不着。

风卿澜看了一眼还在冒着热气的水,“谢谢大叔,用瓢没关系,还劳烦大叔你了。”试了试在桶边的布,擦拭了一下温逢君手心划开的伤口。

“不劳烦,姑娘,我去准备。”大叔扭头离开去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