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上次跟踪的事已经过去好几天,或许是对方察觉他们有准备,那边的人没有再继续跟踪了,
这天阳光不错,景依然穿着一条白色的裙子去找范思甜。
走到婚庆公司门口,就看见范思甜戴着墨镜站在树荫下等着自己。
她笑着走过去,问:“怎么在外面等着我?”
范思甜取下墨镜给了她一个白眼,从包里拿出一封信递给她。
“到底是我结婚还是你结婚?为什么媒体都在报道你要结婚了?”她小声抱怨。
景依然狐疑看了眼她一眼,拿起信封拆开。
里面是一叠照片,还有一张报纸。
她将报纸打开,竟然是报道自己婚期将至?
“这什么鬼情况?”景依然疑惑问。
见她也不知道,范思甜跺了跺脚,咬牙说:“这些人真是过分,怎么做媒体人的?一点眼力见都没有。”
说完,她又恶狠狠看向景依然。
“你看现在媒体都在逼婚了,你俩还不打算结婚?”
景依然心虚笑了笑,推着她往婚庆公司走。
走进婚庆公司,景依然才小声开口:“我怀疑是有人故意要让大家误会。”
“可误会了能有什么好处?”范思甜不解问。
“感情不和。”景依然冷漠吐出几个字。
“什么?”
范思甜眨了眨眼睛,她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景依然抿唇认真思考了很久,接着说:“先爆出我和瑾宸要结婚的消息,结果到时候举办婚礼的是你们,那很多人就会猜测我们是不是感情不和,才临时找你俩来演戏。”
“我去,这些人有毛病吧。”范思甜无语吐槽。
她拍了拍景依然肩膀,心疼望着她,说:“你真是太可怜了。”
景依然嫌弃拍开她的手,催促道:“赶紧上去,今天去一趟教堂我们就差不多完事。”
提起教堂,范思甜表情突然变得很不自然。
注意到她的表情,景依然疑惑问:“怎么了?”
见她真不知道,范思甜叹了口气,小声埋怨:“也不知道是哪个疯子去教堂破坏了一通,教堂里到处都是油漆。”
显然,这是有人在故意破坏。
景依然皱起眉,低头盯着地面思考了一会儿,转身就开始往外走。
见她要走了,范思甜急忙将人拉住,疑惑问:“你这是要去哪儿?”
“这些人既然敢在我头上动土,那就得尝尝我的厉害!”
说完,她掰开范思甜的手出去了。
“你走了我怎么办?”范思甜急忙追上去,问。
景依然转身看向她,指着婚庆公司说:“你现在最主要的就是上去和经理谈好你的想法,我很快就回来。”
她不再停留,大步离开了。
到了教堂,还没走进去就闻到一股很刺鼻的油漆味。
景依然深吸一口气,大步走进去。
“这是什么情况?”景依然看着里面正在打扫的清洁工,问。
见她表情比较凶狠,清洁工胆怯低着头,带着颤音说:“我也不知道,我只是过来打扫的。”
察觉到她在怕自己,景依然勉强露出微笑,柔声说:“阿姨,我朋友马上要结婚了,再过半个月就要用这里了,请问到时候能用吗?”景依然尽量语气平和,问。
清洁工抬头看向她,遗憾摇头。
“恐怕不行,也不知道用的什么油漆,根本就擦不掉,而且味道也散不去。”
看来是有人故意和自己作对了。
景依然眯起眼睛,无形中释放着寒意。
清洁工很清楚面前这人她惹不起,压低帽檐出去了。
看着清洁工的背影,景依然皱了皱眉,又去教堂后面找住在这里的神父。
对于她的到来神父一点也不意外,甚至还对她露出温和的微笑。
他拿着一个白色的信封朝景依然走来,说:“这是一位女士让我教给您的,说是祝您新婚快乐。”
“交给我的?你确定?”景依然满是疑惑问。
神父微笑着点头,“的确是给您的,景小姐。”
景依然当着他的面打开信封,又是一叠照片。
不过这些照片泛黄,看起来有几年了。
“这是三年前的照片!”景依然下意识提高音量。
而且这是在包间的照片,那时候郭俊豪想要*自己。
她慌张把照片装好,狰狞望着神父,哑声问:“这些照片谁给你的?他为什么要给你这些照片?”
神父茫然摇头,见她表情很可怕,紧张解释:“是一位戴着口罩的黑衣女人,就在昨天晚上,那时候教堂停电了,天太黑我没看见。”
停电?
怎么可能有这么巧合的事,她敢肯定这人自己认识,而这一切都是预谋好的。
可是这人看错了一点,要结婚的不是自己。
她拽紧照片,盯着神父说:“如果有那个女人的线索您一定要告诉我,给我三天时间,我把您这里恢复原样。”
说完,景依然转身离开了。
她没回去,也没去婚庆公司,而是直接让司机送自己去了萧氏集团。
好巧不巧,萧瑾宸也收到了照片。
他正看照片,景依然就从外面进来了。
见他正对着照片发呆,她惊讶问:“你也收到了照片?”
“嗯?”
萧瑾宸抬头不解看着她。
她把手里的照片递给他,解释道:“教堂前几天被人破坏了,我刚才去找神父,他给我的,说是一个女人给他的。”
他打开照片,脸色大变。
“三年前的照片怎么可能再次出现。”
他敢肯定,当时所有能记录的东西全部被他破坏,不可能有人再留下任何照片。
景依然抱着手表情严肃看着他,说:“那个人误以为我们要结婚,所以故意搞破坏。”
“你爱慕者?”萧瑾宸揶揄道。
“萧瑾宸!”她喊出他的名字,*道:“我是女的!”
话音刚落,她脑中灵光闪过,将萧瑾宸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
“不会是你的爱慕者吧?”
“不可能。”
萧瑾宸立刻反驳,他怕景依然生气,疾步走到她面前。
“我从不在外面沾花惹草。”
“那沈婉婉怎么回事?你自己说说栽在她手里几次了?”景依然微仰着下巴,冷声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