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妍启动车子直接往南庭飞机场开去。
在路途中,她给战九枭买了点心,鸡爪和奶茶。
白景妍开到飞机场已经下午五点钟,正是人流量多的时候。
白景妍站在人群里,等着战九枭。
片刻后,战九枭大步流星地走出来。
今天战九枭里面穿着白T,外面披着蓝白条纹的衬衫,下面搭着卡其色的休闲裤。
他还戴着一副墨镜,看上去洋气又时尚。
有不少小姑娘双目含情地注视着他,也有人偷偷地给他拍照。
白景妍身边有个女孩低声说道,“他好帅。“
白景妍微蹙着眉,心里暗自感叹。
小姑娘,他的最大的优点只有帅了,可帅又不能当饭吃,有屁用啊!
他还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魔鬼呢!
为了不惹人注意,白景妍从包里面拿出墨镜,戴上去。
她可不想被战九枭那一大帮前女友认出来,再来找她算账。
战九枭径直走到白景妍的面前,坏坏地笑道,“服软了?”
他笑得露出白净的牙齿,牙齿都闪着光。
白景妍把一杯奶茶塞给战九枭,“香芋西米露,你爱吃的口味。”
战九枭望着白景妍手里握住的另一杯奶茶,问道,“你是什么口味?”
“木瓜奶茶。”
“那你喝多点,我喜欢大的。”
白景妍的脸唰地一下热起来。
她忍不住骂道,“战九枭,你说话能不能看清场合。”
战九枭凑过去,伸长脖子,吸了一口白景妍手里的木瓜奶茶。
他玩世不恭地调侃道,“谁让你穿修身的针织裙来勾人?”
现在倒变成她的过错了。
白景妍懒得再和他拌嘴,回身道,“走吧!”
战九枭跟着她往外走。
但手根本不安分,强横地搂住她的腰,还捏了好几下。
两人上车后,白景妍启动车子。
战九枭在副驾驶坐下后,他拿掉墨镜,倒头就睡了。
上次见他皮肤还是淡麦色,现在又变得白皙干净。
他脸白,倒显示出眼底淡青色的黑眼圈,红唇也泛起浅白色。
看来近段时间,他忙得够呛,严重缺乏睡眠的状态。
白景妍开车子直往君临。
约莫一个小时后,到底目的地。
白景妍伸手轻轻地推下战九枭,发现他的体温异常的炙热。
她用手掌心贴着战九枭的额头,又把食指放在他的鼻尖,气息明显比正常的呼气要高不少。
白景妍又晃了晃战九枭,关切地问,“你是不是发烧了?”
战九枭睁开眼,那双漆黑的眸子遍布着些许的血丝。
但人仍是很精明,目光锐利,就像是一只受伤的狮子,保持着敏锐的警惕性。
他说话的声音有点沙哑,“没!”
白景妍蹙眉说道,“你的额头有点烫。”
“我没生病,你别胡扯。”
说着,他就推开车门,往电梯走去。
白景妍跟在他的后面,冷眼看着他硬撑。
战九枭开门进了入家门,牛气呼呼地命令,“我饿了,你去做饭,我要吃西红柿炖牛腩,蒜蓉虾,杏鲍菇炒肉片,还要玉米排骨汤。”
说完,他就跑进房间睡觉。
在关门前,他十分嚣张地下令,“不准吵我睡觉,否则我弄死你。”
白景妍暗自翻了个大白眼。
战九枭真把她当佣人使唤。
白景妍咬咬牙走进厨房,现代化一流的厨房用具。
可惜没沾上一点烟火气。
一看就知道战九枭是绝不下厨的人。
而且冰箱没有食物,只有水,啤酒和面包。
她做什么菜?
米也没有啊!
白景妍只能拿起房卡,乖乖地下楼。
居住楼的旁边就有个大型超市,里面应有尽有,不过价格也贵得离谱。
白景妍买全所有的食材,还买了体温测量仪,总共加起来将近两千块。
她的心不停地滴血,果然是南城最贵的小区。
白景妍拎着食材回去,又忙着做饭菜,熬汤。
等她昨晚三菜一汤,将近晚上八点钟。
白景妍蹑手蹑脚地打开房门,走到床边。
这时,战九枭窝在床里,睡得真香。
白景妍站在床边,静静地看着战九枭。
看着就入了迷。
仅仅凭着一张脸,战九枭就足以骄傲狂妄,无法无天。
他的美是张狂扎眼的,充斥着强大的引力,把人吸过去,深陷其中,无法摆脱。
白景妍拍了拍脸颊,逼着自己醒过来。
接着,她弯腰拍了拍战九枭的头,柔声道,“饭菜做好了,你醒一醒。”
战九枭慵懒地翻个身,不满的嘟囔,“老子不想起来。”
“那等你想起来再吃吧,我先走了,明天还要上早班。”
说着,白景妍真的要离开。
战九枭嚯地伸手拉住白景妍的手腕,把她硬拖到床上。
白景妍忙不迭地要爬起来。
战九枭翻身把她摁在身下,说道,”你就想跑了?”
白景妍低头看了眼,接着她大声尖叫出来,“啊!”
战九枭不满地骂道,“你喊什么喊,你又不是没见过。”
“战九枭,你有病是吧?你睡觉居然不穿衣服?”
“这有什么大惊小怪,十个男人有九个裸睡。”
“你自己有这个坏毛病,别给全天下的男人盖帽子。”
“只能说你见过的男人太少了。”
一时间,白景妍的手不知道该怎么放,眼睛也不知道往哪里看。
战九枭坏坏地往她的耳朵吹热气。
白景妍浑身都僵硬住,尴尬地笑着说,“你能不能先起来?”
战九枭故意逗着她,“你有本事,就自己爬起来。”
白景妍伸手去推战九枭。
他的体重几乎是她的双倍,浑身都是结实的腱子肉。
战九枭岿然不动。
白景妍又使劲推了几次,他还是不动。
她只能用眼去瞪他,一个劲去瞪他。
战九枭用手去捂住她的眼睛,挑衅道,“你使劲瞪吧,反正老子看不见。”
白景妍抬手去掰开。
她气恼地说道,“战九枭,你欺负一个弱女人很有成就感吗?”
“弱女子?你算什么弱女子。上次你咬我的牙印,一个星期才消下去,从未有女人敢得咬我。”
“我咬死你。”
“当然也没女人敢凌驾在我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