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不懂为什么对白景妍这个女人,有着很强烈的占有欲。
白景妍那种燥热感得到缓解,却想要的更多,更多......
于是她抬手搂住战九枭的脖子,靠得更近。
战九枭反守为攻,托着白景妍的头一起跌落入被褥。
软软的,柔柔的。
战九枭只觉得一切都那么自然而然,默契十足。
仿若他与她本该就是如此的,熟悉的,动人的。
室内的温度逐渐攀升。
战九枭抵着白景妍的额头,黑眸定定地凝视着她。
他沙哑着声问道,“白景妍,我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嘿嘿!”
白景妍扬唇笑起来,笑得娇媚动人。
恰似月圆时分,绽放的红蔷薇。
她搂住战九枭的脖子,嗔怪地说,“九哥,你是个大傻瓜。”
然后,她又去亲战九枭,将他要说的话都堵住。
战九枭也燃起了烈火,埋头在白景妍的脖颈.......
“I should be waiting.Waiting for someone new......”
突兀的手机铃声响起来。
白景妍从意乱情迷中清醒过来,伸手要去够床头柜的手机。
战九枭硬是把她的手拉回来,加深了吻。
带着她再陷入欲海之中。
铃声停起了。
可没一会儿,门外响起敲门声。
“咚咚!”
那声音就像是一道惊雷,将白景妍又吓醒了。
她伸手去推战九枭,无力地推着他,喊道,“不...不要。”
战九枭捏住白景妍的下巴,唐哉皇哉地问道,“不要什么?”
白景妍摇着头,含糊不清地说,“我们...不该这样子。”
“你很讨厌我?”
“不。”
“那你为什么总是躲我?”
“我们早就........”
这时,门外的敲门声更急,更大了。
白景妍乏力地看向门外,费劲地说,“你碰我,就中了别人的圈套。”
“谁的圈套?”
“我不知道。”
“你不愿意?”
“不愿意,刚才我是中了药。”
战九枭缓缓地松开搂住白景妍的手,冷嘲道,“你放心,若你不愿意,我是不会勉强的。”
外面有个女声响起来,“白女士,您还好吗?刚才我的手表落下了,请问我能进去拿吗?”
刚才那个服务员的声音。
在这种时候要进来拿手表是假,抓奸是真的。
白景妍听着心惊胆战。
脑子浮现着一帮人走进来,拿起手机和摄像头对自己猛拍个不停。
第二天,恐怕就要上新闻头条。
女人的声音更是急促,“白小姐,麻烦您开下门。若你再不开门,我只能破门而入。”
白景妍手忙脚乱地收拾着凌乱的衣服。
她几乎被战九枭剥个干净。
再看着战九枭,他身上的衣服纹丝不乱,只是唇泛起了红晕。
激吻过的痕迹。
看样子,他似乎猜着有人要来。
白景妍惶然地说道,“你赶紧躲起来。”
战九枭气定神闲地说,“我战九枭敢做,就敢得承认,绝不会像你做个缩头乌龟。”
若是外面的人冲进来,看见他和她共处一室。
那正是说不清楚了。
白景妍急促地问道,“你...你就不怕宋玉姝知道?”
战九枭也反问道,“你不怕盛凌南知道?”
“我怕。”
“你引诱了我,而我们并没有进行到那一步,我信玉姝会理解我的。”
“若你爱她,就不该让她陷入两难的境地。”
“你们都说我爱她,可我都分不清那是爱情,还是感激。”
白景妍没工夫和他讨论这些事,戒备地盯着门。
门传来“嘭”的踢门声,她激得全身鸡皮疙瘩都要冒起来。
她乞求地看向战九枭,“你快点躲起来行吗?”
战九枭目光如炬地看向白景妍,锐利地逼问道,“我们在一起过对吗?”
门外再次传来踢门声。
这些门可经不住蛮力地踢踹。
白景妍不想打破现在安宁的生活。
以她对宋玉姝的了解,这个女人知道自己和战九枭处在一个屋子。
绝对不会放过自己,还有战震山。
白景妍紧张得太阳穴突突地跳起来。
可战九枭岿然不动,看样子他得不到真想,就不肯罢休。
最后白景妍无奈地妥协道,“是,你可以躲起来了吧?”
战九枭嗤笑出声,“果然是呢!”
白景妍实在疲软得无力,否则她真想将战九枭踢进浴室。
但她只能用眼睛,一个劲地瞪他。
战九枭旁若无人地拿起酒柜的红酒,打开来。
他倒上酒,优哉游哉地喝起来。
白景妍气得快要喷火,忍无可忍骂道,“战九枭,你就是个混蛋。”
可门外的踢门声突然消失不见了。
战九枭坐在床头的座椅,淡然地说,“你放心,今晚谁都进不来,只有我和你。”
白景妍回过神来,质问道,“难道是你下的药?”
“我战九枭要一个女人,用不着这么无耻的手段。”
“我不过是将计就计。”
“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知道你们刻意隐瞒的真相。”
白景妍心中黯然。
战九枭是失忆了,但不代表他变傻,变笨了。
白景妍自嘲地一笑道,“既然你已经知道真相,现在可以离开了。”
战九枭慢条斯理地摇晃着酒杯,沉声道,“你吃下的药应该最猛的蓝仙水。这药效是一阵阵,一阵比一阵更猛烈,我还没有问完呢!”
白景妍确实感觉到药效缓解点了。
她以为药效要消失。
难道接下来还会有更猛烈的药效?
刚才她都差点失控了,若战九枭还在,那她真的控制不住了。
白景妍只想着赶走战九枭,再次急声喊道,“你走啊!”
“药效起来时,正是你意志力最薄弱的时候,也是我得到答案的最佳方式。”
“你变态,无耻。”
战九枭薄唇勾起来,黑眸子泛起云涌。
他一字一句道,“我给过你机会,让你说老实话,但你一次又一次欺骗我,这就是我对你的报复。”
既然战九枭不肯走,那么只能她离开。
白景妍费了吃奶的劲头,扶着床头颤颤巍巍地起来。
她的脚好似千斤重,每走一步都异常艰难。
战九枭盛气凌人地讥嘲道,“白景妍,你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