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现在李珈宜跟着盛凌南就是为了峻岩。
赫连挑起眉宇,邪笑着说:“你说话算话吗?”
李珈宜郑重地点头,回道:“绝对算数,你可以放开我了吧!”
赫连的视线落在李珈宜粉色红唇,想要亲上去。
他嬉笑着说:“我可以帮你办事,但你总得先给我点福利吧!”
李珈宜戒备地盯着赫连,质问道:“你想干什么?”
“我亲下你。”
“你休想.......”
未等李珈宜说完话,赫连就低下头来亲李珈宜。
李珈宜赶紧往左边偏头,躲开来。
但赫连还是亲着她的脸颊。
李珈宜实在生气了抬起脚,狠狠地踢向赫连。
但赫连反应极快,躲开来了。
李珈宜凶狠狠地怒视着赫连:“你要是再乱来,别怪我不客气。”
赫连舔了舔唇。
刚才碰到李珈宜的脸颊,他嬉笑着说:“下次,我暂时不碰你,但下次我要的就不仅是这些了。”
旋即,他松开了手,往后退去。
两人肩并着肩站在一起,倒影着两人的影子。
李珈宜伸手抚着有些凌乱的鬓发,站在她的旁边问道:“你爸妈怎样了?”
“还行吧!”
“我听说到有一些不好的情况。”
“嗯,两人正在闹离婚。”
“很抱歉。”
李珈宜抬头看向赫连,面无表情地回答:“赫连,你何必装呢,分明就是想看着我倒霉。”
赫连抹着菲薄的红唇,倒是不掩藏自己的面目。
“是啊,你倒霉了,我才有机会。”
李珈宜不再搭理赫连。
等电梯打开后,叮地一下打开了。
庄宛宛正站在不远处,见着李珈宜和赫连在一起。
并且赫连的脸颊有一抹口红印。
那是李珈宜躲开赫连时,不小心擦在他的脸。
可庄宛宛却不那样认为,觉得是李珈宜专门勾引了赫连。
赫连可是她瞧上的男人。
庄宛宛在心里面,又给李珈宜记上一仇恨了。
李珈宜出来后,又陪着庄先生打了一会儿球。
他沉声问道:“你了解白景妍吗?”
庄宛宛听见‘白景妍’三个字,心咯噔了一下,然后闷闷地疼起来。
但她还是维持着基本的礼仪回道:“知道。”
“你觉得她怎样?”
“挺好的。”
“听说她要和战九枭结婚了?”
“嗯。”
李珈宜客客气气地回道,尽量不让自己出丑。
庄先生的语气却非常犀利:“但我听说战家人不太愿意让她进门,还处处刁难她。”
李珈宜握紧手中的高尔夫球杆,酝酿着辞藻回道:“是的,但我相信她的工作能力。”
“你愿意她嫁给你表哥吗?”
“当然了。”
“你伯母想认她当干女儿,你能帮忙说上几句好吗?”
我......“”
李珈宜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总不好直白地告诉庄先生。
我和白景妍的关系不太好。
庄先生用一种期待的目光望着李珈宜,又别有深意地说:“这件事成了,对你也很有好处吧!”
李珈宜微低头回道:“我尽力吧!”
庄先生扬起球杆,击中了高尔夫球。
球准确地掉进球洞口里。
盛凌南站在后面鼓掌夸赞道:“好球。”
庄先生看向盛凌南,郑重地叮嘱道:“珈宜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你可得要好好善待她。”
盛凌南的视线落在李珈宜身上,可目光带着刺芒。
他点头回道:“好。”
直至到了下午两点,集会才散开。
在上车之前,赫连把李珈宜阻拦住了,挑着下巴说:“记得我们之间的承诺。”
李珈宜坚定地点头回道:“好,只要你能做到。”
她坐上了车。
车子缓缓地往前行驶。
盛凌南上车后,就打开了笔记本开始认真地工作,时不时就打了电话。
说话的语气仍是都能把人冻成冰块。
李珈宜靠在车角落处,母亲给她打开电话。
“珈宜,我来京都,你有空吗?我想见下你。”
她看了一眼旁边的盛凌南,出声回道:“好,我现在就去见你。”
挂点电话后,李珈宜看向盛凌南:“我妈来看我,今晚可能会晚点回去。”
盛凌南的视线落在李珈宜花掉的口红。
只是淡淡地一瞥,就把目光重新转移到了;屏幕。
他轻潮道:“我不希望有些不好的流言传出来。”
李珈宜双手戒备地环绕在胸前反问道:“难道你认为我不是和母亲相约?”
“京都并不大,根本就没有任何的秘密。”
“盛凌南,你这是以什么身份来和我说话?男朋友?未婚夫?又或者我们睡过的关系?”
他冷不丁伸手捏住李珈宜的手腕。
她吃疼地轻呼出声:“你松手。”
盛凌南居高临下的睥睨着李珈宜:“你在米国玩得挺疯狂的。”
李珈宜勾起红唇浅笑:“难不成你想和我算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
“这里不是国外,希望你注意自己的一举一动,不要给我添麻烦。”
“你管不着我。”
盛凌南相当无情地开口:“虽然我很不想和你有关系,但你是李峻岩的母亲,就要注意身份。”
李珈宜有种要扬手狠狠抽盛凌南的冲动。
但她硬是克制住了。
她只能想着远离盛凌南:“我要下车。”
这次,盛凌南倒是没有再为难,而是叮嘱着温伯:“你让她下车。”
温伯快速在路边停下来。
李珈宜拎起自己的手提包,马上下了车,还重重地甩上门。
只听着门“砰”地关上了。
然后,她拦下一辆出租车,上了车。
温伯回头看着自个的少爷,感叹着说:“少爷,我知道你是关心珈宜小姐,可女人都是要哄的。”
盛凌南冷笑着说:“我根本没有关心她。”
温伯长长地叹息一声,别有深意地提醒道:“那个赫连少爷并不简单。”
“若她要是看中赫连,早就和他在一起了。”
盛凌南说话的语气,信心十足。
温伯暗自摇着头,劝说道:“少爷,你也清楚在这个世界没有什么是一成不变的.......”
“开车!”
盛凌南止住了温伯要说的话。
若是李珈宜变了心,就由着她变心,反正他又不稀罕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