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狰不高兴的蹙眉,低头就要亲祝余……
祝余却是猛然一个翻身,把这个危险的狰压在身下,低头望着宛若任由人予取予求乖巧的美人,她的心跳忽然如擂鼓,脸热似火烧,这也是太太太妖孽的太犯规了吧?
华狰是乖乖闭上了眼睛,他以为祝余是喜欢这样亲他,他很乖巧,一动都没有动!
祝余没出息的落荒而逃了,出门被原始森林湿润的冷风一吹,脸上的温度降了下来,心跳还是咚咚咚的跳的厉害,她还有点口干舌燥,准备去厨房找点水喝。
华狰倚靠在洞口,望着祝余向厨房走去的慌乱模样,他喃喃自了一句:“爱情,是从害羞萌芽的。”
这是坏坏的祝余教他的,她说一个人如果对你的亲昵不抵触,在你接触她时,她会脸红心跳,爱情的种子便会在她心里萌芽了。
爱情的种子开始萌芽,他就要每日像浇菜一样,洒下点点滴滴的雨露,让爱人心里爱情的小芽一点点长大,直到长成一棵结满果实的大树,他就可以吃禁果了。
虽然,他也不知道什么是禁果,又好不好吃?
祝余喝了水,还是睡不着,晚上又冷,她又不敢回去,怕华狰再给她来一回么么哒!
“祝余,你不冷吗?”华狰拿一块很大的兽皮披在祝余身上,又找了木柴堆好,点燃了一堆篝火。
祝余望着坐在她身边的华狰,她忽然觉得应该找个话题,想了想便问道:“华狰,你知道什么木头,能燃烧很大的火,可以燃烧很久很久吗?”
华狰盯着火堆想了想,摇了摇头,扭头看向她说:“木头没有,石头可以。”
“石头?”祝余盯着华狰,该不会是……
“一种黑黑的,会燃烧的石头。”华狰和祝余说起了,他曾经流浪在外头的那些年里,发现过一些黑色石头,被雷电劈中会着火。
“煤炭!”祝余的眼睛瞬间亮晶晶,没想到这个时候,也有煤炭了?
华狰又听不懂她在说什么了,什么青梅又煤炭的?
祝余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情,盯着华狰问:“那个地方离大招部落远吗?”
华狰摇了摇头:“不远,翻过……”
祝余盯着华狰掰着手指算,她的脸瞬间黑的透透的。
这么多座山了,还叫不远吗?
“可以喊夜渊来,蛊雕飞的很快,能背很重的东西。”华狰见祝余又要发火揍他,他立马聪明的把夜渊拉下水了。
“蛊雕?”祝余食指挠挠鼻翼,不好意思笑说:“这样好吗?会不会有点不太厚道?”
华狰盯着她兴奋的眼神,认真的摇了摇头:“不会。”
“哦,那就请夜渊帮个忙吧!”祝余也不觉得不好意思了,反正夜渊吃他们部落这么多东西,也该出力偿还一下了。
“那,去睡觉?”华狰小心翼翼望着祝余,外头太冷了,黑咕隆咚的不睡觉,也没事可做。
祝余还是不困,只不过……她看向了华狰,他应该很累了,赶路回来,又守了她一天。
唉!睡觉就睡觉吧!
华狰用土熄灭了火堆,跟在祝余身后,望着她的背影,盯着她不盈一握的腰肢,不是柔软,而是柔韧,搂着很舒服。
祝余回到洞穴,脱了外衣和鞋袜,躺床上盖上了兽皮,背对华狰道:“别胡闹,明日带上夜渊他们,咱们开矿采煤,懂?”
华狰不懂,却也真没有胡闹,而是侧卧着,老老实实一手搂在祝余的腰上,安静的闭上了眼睛。
祝余拉了兽皮毯盖在华狰身上,他看起来不冷,可是身上的肌肤却是凉的,可见是习惯了寒冷,而不是不冷。
华狰鼻尖萦绕着淡淡香气,怀里抱着喜欢的人,很快,也就沉沉睡去了。
祝余睡不着,一直睁着眼睛,考虑着日记里记录的点点滴滴,她的另一面是这样一个人吗?
那她又是谁?从哪里来不记得,只记得她是孤儿,上了大学,参加了考古队。
然后呢?
似乎,所有的一切都是模糊不清的。
她身边的朋友会制作枪支,会很多不可思议的东西,可她从不曾觉得那三个室友很奇怪,而是心里觉得很正常。
或许,她身边所有的一切都是假象,她不过是活在别人给她编织的梦中。
这一场梦很真实,平凡平淡,直到考古队被埋在坍塌的墓室中。
然后……
她就莫名其妙的来到了这里,被华狰所救,她没有去处的留在了大招部落,也不知道自己除了帮大招部落做这些事以外,还能做什么……
……
次日的清晨,华狰驮上祝余,与招摇一起赶到了蛊雕部族。
“你们来做什么?”阿月昨日被弑狼一爪子按晕,额头受了伤,一夜过去才消了红肿,自然看祝余怎么都不顺眼。
夜渊接到通报,一脸喜悦的到来,猩红的血瞳若有似无的落在招摇身上,话却是对祝余说:“你们来找我,是不是……”
“我们不是来找你联姻的,别误会。”祝余一句话,打断了夜渊的美梦幻想,当初他不是不愿意娶招摇吗?
如今,呵呵!高攀不起了哦!
夜渊看向华狰和祝余,冷着脸问:“那你们找我做什么?总不会是又去揍留夷吧?”
“留夷跟弑狼跑了!”华狰的脸色更冷,狡猾的留夷,抛弃了巴蛇部族。
“跑的可真快。”夜渊也看不起留夷,更是恼怒当初被留夷利用,蠢死了。
阿月嫉妒的目光看向了招摇,开口就是冷嘲热讽:“兕啊?呵!丑死了,笨死了,也没什么用,以往我们捕捉到,可都是吃肉的。”
招摇性情孤僻,不爱搭理人。
阿月的嘲讽挑衅就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气的她小脸都憋红了。
“吃饱了撑的慌,不会去帮忙缝制冬衣吗?”夜渊很不喜欢阿月,纵然他阿姆想让他选阿月当配偶,他也喜欢不起来这个麻烦的女人!
阿月眼泪汪汪的望着夜渊,却被夜渊狠狠一瞪,她也就缩脖子离开了。
可恶的兕,早晚她会让她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