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杯是霍延西自己要送过来,也不是她强迫他送过来!
可现在却好像被她强迫。
算了。
霍延西小气归小气。
可她却不小气。
无非就是补偿,她抬起头望着霍延西,“晚上大不了早点来接你,再晚一些,我会补偿你。”
“说说你的补偿方案?”
顾蔓蔓听到他说这话,忍不住笑了一下,凑过去扯住了他的脖子,踮起脚尖便吻住了他的侧脸。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她竟然看见霍延西笑了一下。
一定是自己搞错!这个时候他不把她给推开已经是意外。
尽管这样想,可是心里还存着一些希望,只好抬起头偷偷地打量他。
他看起来十分正经。
而且又是在公司。
八成下一刻就会把她给推开。
可他真的没有把她给推开,反而按住了电梯不让电梯开门,把她紧紧地楼住,毫无预兆的亲吻起了她。
她动情的回应霍延西,很快两个人就缠在一起。
几分钟之后。
霍延西才放开了气喘吁吁的顾蔓蔓,在她耳边轻声道:“晚上回去在讨要你的补偿!”
这句话说的声音极小,周围也没有人,可即便这样顾蔓蔓还是红了脸颊。
电梯门打开了,她红着脸从电梯里跑了出去。
霍延西看着顾蔓蔓急匆匆的跑了,心里想着这人是跑什么跑,低下头看到手里的小鸭水杯,莫名其妙的,这水杯还是回到了自己的手里。
他抱着水杯,就等着晚上还给她。
晚上六点钟。
顾蔓蔓准时等到了霍氏集团楼下。
这会儿霍氏集团人来人往,最近她跑这里比较勤,再加上霍延西准时下班的情况屡见不鲜,他的车刚刚停下来就引来了很多人的目光。
好在霍延西是个有眼力见的,很快上了车。
顾蔓蔓虽然不喜欢被这么多人望着,可因为霍延西也觉得无所谓。
那些人喜欢看便看着,看习惯了也就不看了。
这样一想,还是觉得接送霍延西的时间不够长。
想着以后日日夜夜的接送,他们看的时间久了,也就不会说些什么。
她开车稳稳地向前,没时间去去琢磨那些天天幻想霍延西的女人们,只想尽快让那些女人认清楚,她才是霍延西的太太。
前面路口停车,依旧是红灯。
她停下车,转过头发现霍延西盯着自己,她自然想到了中午的事儿,低头轻声道:“你看着我干嘛,好像我做了什么坏事,我看着怪别扭。”
霍延西听到蔓蔓的话真的没再看她。
心里却想着,她可不是做了什么坏事,一下午的心思,只要闲下来就会想到她红着脸跑掉的模样,让他一阵一阵儿的心痒难耐。
即便这会儿人在身边了,他还在想着她脸红的模样。
回到家,两个人吃完了晚餐。
霍延西拉着顾蔓蔓进了卧室,开始索要补偿。
在外边顾蔓蔓是习惯红脸,但是在家里顾蔓蔓可是很放得开。
衣服脱了直接钻进被窝里,关了灯彼此吻着,哪儿有那么多没用的。
真心相爱,两个人抱在一起的感觉是不一样的。
那件事也发生的十分自然,没有一点不对。
第二天一早,顾蔓蔓撑着腰去了洗手间。
霍延西早就醒了,昨天晚上睡觉的时候就听到顾蔓蔓嘴里喊疼。
到了早晨人都睡醒了,倒也没见她扭扭捏捏的说疼。
这让他还有些意外,原本以为顾蔓蔓会娇滴滴的控诉他昨夜的事儿,现在看起来完全是他想多了。
她也不说话,就是杵着腰走路有些艰难,洗手间上完了,她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好似和平常一样,完全没什么区别。
他觉得她应该是娇滴滴的模样没错,现在可能只是想着怎么找说辞,可等了半天一直没有回应。
他实在没按捺住,忍不住多看了一眼,想看看到底她什么时候会娇滴滴的扶着腰,控诉他昨天晚上一点都不温柔。
可等了半天,她都穿好了衣服,还是没等到她娇滴滴的控诉。
直到早餐吃完,她送他上班,她也没说什么其他的话。
中午时分,顾蔓蔓像是往常一样给霍延西去送饭。
霍延西看着顾蔓蔓走路更加艰难,皱眉问,“你这是刚刚参加完马拉松比赛?”
顾蔓蔓被霍延西的话逗笑了!
“倒是没参加马拉松比赛,倒是忙了一上午,查资料看资料的,确实有些忙,等着坐起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的腰都麻了。”
“坐了一上午?”
“可不是,现在还没整理完那些资料。”顾蔓蔓一瘸一拐的把饭菜放到霍延西面前,“吃饭!”
霍延西看了一眼顾蔓蔓的腰,好心情莫名就坏了。
“你怎么不吃?赶紧吃!”
顾蔓蔓帮着他布好菜,看着是不吃不行,他低头安心吃东西。
顾蔓蔓看着霍延西开始吃饭才算是放心,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总感觉他刚刚好像不太高兴。
昨天被缠着补偿了一夜,她今天可不敢忘记自己的小鸭水杯。
霍延西这边忙着工作,她也有好些工作需要处理。
那种水杯一瘸一拐的转身走了。
霍延西看着顾蔓蔓的模样,当即就有些不高兴了。
可没有拦着蔓蔓的理由,想来白堇年最近一定是太闲,这样欺负蔓蔓他自然不同意,偏偏工作上和白堇年没有交集。
想了一下总算是想到了办法,当即给朋友打了电话,和朋友聊了两句,示意朋友给中信资产找点事情做,于是就有了中心公司总裁白堇年去董事长那边做报告的事儿。
知道了这个消息,霍延西高兴的喝了口茶水,就等着晚上蔓蔓晚上来接他。
最近顾蔓蔓对工作实在是太专注了,这样可不好,他现在还要想个办法,让蔓蔓的心思放在他的身上才行。
他想了一下,很快好办法就出来了。
晚上六点钟。
他无精打采的坐在了顾蔓蔓身边。
顾蔓蔓看着霍延西无精打采,提起手摸了摸霍延西的额头,觉得霍延西温度不高,轻声道:“你怎么了?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