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早上,简乐收到了安捷的消息说让过去帮忙做一套手工定制的特级礼服,简乐正好在家无所事事。
于是非常爽快的就答应了,这种场合,牧南溪肯定不会错过,又蹦又跳的非要跟着去,不管简乐怎样拒绝都无济于事。
牧星星和牧月牙人格小女孩儿听说按捷的工作室里面有很多漂亮的衣裙,两眼直冒光,都纷纷表示自己也想去开开眼界。
简乐无奈,只好将三个小家伙全都给带上了。
到了工作室的时候,发现安捷正在那儿看设计稿。
“简乐,来的正好,快帮我看看你喜欢哪一套。”
安捷看到简乐过来,立马招呼着让她坐在自己的旁边。
简乐笑了笑,坐下接过安捷手中的设计稿。
这些都是安捷亲手设计的手稿,是多少名媛挤破了头都想得到的。
真不知道是谁,居然有这么大的本事,可以让安捷设计这么多手稿的方案,还纠结选哪一个。
简乐仔细的看着,每一个都是非常新颖特殊的风格,各有各的特点,都是极品的礼服。
最后简乐被一张尤为新奇的设计稿给吸引住了。
它是一脸连衣的长裙,腰部是有一个收腰的设计,上半部分如同一个马甲一样中间是单排扣,两边泡泡袖,下摆纱裙。
是英国宫廷设计,又结合骑装元素,又飒又美,温柔又不失霸气。
这套礼服,若是用泛黄的白色做出来,便如同天上的白月光一般,清冷又温柔,若是换成黑色,便会变得高贵而优雅。
最后按捷决定,选用黑色,美丽中带着尽然不可侵犯的坚韧,可远观而不可亵玩。
这样确定下了设计稿,按揭就开始把卷尺搭在脖子上,让简乐脱掉外套,开始量简乐的尺寸。
简乐尽管疑惑,不过还是乖乖的配合着安捷瞎捣鼓,因为安捷做衣服到时候讨厌别人打扰。
接下来,远面料,裁剪布料,打版,修改,缝纫。
没钱了,奇怪的是,每做一步安捷都要问问她的想法,几个小孩对于工作室里的一切都十分的好奇,左看右看,玩的不亦乐乎。
简乐害怕这里面的“刀枪剑戟”会上到几个小家伙,所以时常得小心看着他们。
牧星星跟牧月牙看到工作室里边千奇百怪的裙子,高兴的尖叫起来。
牧星星更是没有顾得上衣服到底是否合适,直接就套到了身上,在工作室里走来走去。
简乐生怕他被那太长的衣服给绊倒,摔疼了可怎么好。
牧南溪也是拿起来了人家量衣服用的尺子,当坐骑是手里的剑,带着里边设计好的帽子,在这里这儿戳戳那儿戳戳。
简乐心里面还是有一些内疚的,安捷作为顶级的设计师,多少人排着队都见不了一面,工作室在外人的眼里更是金贵的很。
而她今天带来的几个小崽子,在这里大闹天宫,搅得鸡犬不宁的,所以心中有一些过意不去。
安捷倒是不以为意,对这几个小孩儿的胡闹,付之一笑,他说他喜欢这种天真的氛围,会让他的工作更快乐。
简乐也不好再说些什么,这边还要帮助安捷,把打好版的固定在衣架上面,这件衣服所有的花纹都是手工的刺绣,花瓣儿也是一片一片的连上去的,这也是为什么需要简乐的帮助。
刺绣方面安捷是比简乐要擅长得多的,所以这部分的环节就交给了安捷,关于衣服上的暗纹,安捷全权交给了简负责。
尽管暗纹不是最显眼的部分却是最能体现出来一个衣服质感的地方。
简乐尽管从事着珠宝的设计工作,但是对于这些设计,简乐作为业外人,却比业内有更多的奇思妙想,使得衣服有了更多的精妙之处。
像这种礼服,若是普通的设计师,从开始到出结果,起码要好几个月,但是安捷不同,他是一个雷厉风行的人。
他的工作十分的认真,但是工作时长也十分的短,他喜欢一气呵成的将衣服给做出来,这样才不会打断他的灵感。
所以一整天,安捷除了吃饭喝水,就没有停下过手中的工作。
简乐也一直在帮着打下手,尽管她也是一个设计师,对于服装设计也非常感兴趣。
所以也一直在身旁看着,能帮得上忙的就一直在帮忙,帮不上忙也积极地给予自己的建议,安姐捷悉数采纳。
这倒是一个十分稀罕的事,简乐自己也是设计师,当然知道设计师是很爱惜自己的羽毛的。
若不是甲方有强制的要求,不可能随意的更改自己的设计。
而今天,安捷对她的建议,可以说是言听计从,知道的是她过来帮忙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安捷的金主呢。
不对,即便是金主,也未必有这么大的面子。
这个谜题一直要等到牧北辰的出现,才全部被解开。
这个礼服仿佛感的很紧,安捷制作过程可以说是马不停蹄,尽管这是一台一贯的风格,但这一次的工作效率仿佛更加的紧凑。
两个人正在忙的不可开交的时候,牧北辰带着一个不小的精致的盒子走了进来。
“嘿,就等你呢,怎么现在才来?”
安捷看到牧北辰,抬起头打着招呼,手里的伙计也已经放下了,接过了穆北辰手中的盒子。
牧星星穿着比自己大一套的衣服,跌跌撞撞地跑到牧北辰的身边,一把抱住了牧北辰的大腿,甜甜的叫了一句:“爹地。”
牧北辰蹲下来将牧星星抱了起来,然后宠溺的说:“这是谁家的小公主,怎么长得这么漂亮?”
牧星星嘿嘿的笑着,一小排洁白的乳牙,看起来灵动而可爱,好像真的是一个金尊玉贵的小公主一般。
牧南溪和牧月牙也跑了过来,团团的围住了牧北辰。
牧北辰这几日,一直都在忙着工作,早上走的很早,晚上又回来的很晚,几个孩子基本上就没有见到自己爹地的面。
所以十分的想念他,一看到他就粘着不肯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