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晚,表妹不是在这儿吗?我想喝在让她煮一杯好了,想来表妹应该不会介意吧。”
刘彩凤难掩面上的得意之色:“怎么会呢?我很乐意为姐姐煮茶,便是煮一辈子都不介意。”
傅安面无表情懒得同她应付,拎着赵青鸾的衣领将人提溜起来:“跟我来。”
赵青鸾倒退了几步,心说“我命休矣”,面上还要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笑盈盈地同刘彩凤挥手告别。
“为什么不早些进来?”
“你想要知道的结果,早知道了吧?”
“你在等什么?嗯?赵青鸾你在等什么?”
面对他的质问和步步紧逼,她心虚地往后退着,她就是一时鬼迷心窍,从来没听过他说那些好听的话,不免想多听一会儿。
虽然她们也曾耳鬓厮磨,但他永远都是做得比说得多,从来不会像这样调情。
“听墙角有意思吗?”
“赵青鸾你是哑巴了吗?说话呀?”
赵青鸾撞在床边,被他“嘭”的一声按在床架子上的声音给吓到了,眼睛眨巴眨巴。
“我、我就是没听你这么说府,还说人扣子难解,还夸人家肚兜好看,有些新鲜。”
这个理由简直能气吐傅安。
“是有多新鲜?”
“我不夸她肚兜好看,那人就脱光了,你说这个责任我要不要负?我负了你怎么办?怎么?等不及了,想找个借口,捏我个错处给人家腾地方啊?”
傅安捏住她下巴,发狠道:“赵青鸾你不要把算盘打着这么响,我若不同意,你闹到哪里都离不开我,劝你不要轻易尝试。”
“我知道错了……下次,我一定尽快冲进去救你。”
傅安气笑:“下次?这种事不会有下次了!”
赵青鸾撇了撇嘴,眼神里充满了不服气,心里嘟囔,哄鬼啊,看你嘴巴这么甜这种事情不知道干了多少次吧?不然能这么驾轻就熟?她前世怎么没见这个福气,听他哄一哄啊。
她略一皱眉,瞬间顿觉了一些重要元素,表情逐渐想入非非,难道是前世她衣裳脱得太快,不够矜持没给他这好口才一个表现的机会。
赵青鸾完全沉浸在自己臆想之中,飘飘然的早就不知道东南西北,完全不知道还有个盛怒的人在虎视眈眈地盯着她。
傅安原本是挺生气了,试问自家女人如此不在乎你,那种感觉想想都刺心,何况亲自经历一番。
他当时差点赌气将生米煮成熟饭,看她能不能忍得住,好在他强强忍住了。
现在看她满脸春色,抿着嘴巴不知在意淫什么,气瞬间就消了,想听他说些情话又不是什么难事,她都不知道,他说那些的时候脑海之中想的都是她的样子。
他轻抚着她的脸颊,看着这个让自己魂牵梦萦的女人,柔情的亲了上去。
赵青鸾瞬间瞪大了眼睛,完全不能投入到这个吻中,满脑子都是他同另一个人在茶室里互撩的画面,一定配合的欲望都没有,他掐了掐她的腰,试图让她张嘴,结果她抿得紧紧的,还推了他一把。
傅安立刻站直身子看向眼前这个女人,掐着她的腰揽向自己,让她感受到自己的急迫。
“怎么了?我帮你办了事,你是不是该兑现我的承诺了?”
“额……”她也知道这个情况说了,肯定要惹恼他,可要不说她又实在下不去嘴了。
“到底怎么了?”傅安有些不耐烦了,他现在真的有些生气了。
“你、你……亲没亲她?”
傅安瞬间变了脸,撕开自己的衣领,带着一股怒火的将自己脱得干干净净的,站在她面前,一副任君欣赏的架势。
虽说前世看过几百回,可时隔这么久再见,她顿时觉得心潮澎湃,这个男人还是半分都没变,每一寸肌肤起伏的曲线都对她充满了诱惑,她不争气地咽了口口水。
傅安失笑的摇了摇头,他要如何和他的小傻瓜生气,她真是一个眼神都能让他变得平静,变得比上一刻更爱她。
他牵过她的手径直将她拖进洗漱的暗间,拧开水龙坐在澡桶里,将她用力往身边一拽。
“嫌脏就自己洗!”
他扯落发带往水里扎了个猛子,美男出浴水珠从他的发丝和脸颊上滚落,他舔着唇向她逼近。
“洗吧,今日要洗不干净谁都别想从这里出去。”
赵青鸾心呼造孽啊!这都什么紧要关头了,还洗什么澡,抛开这些没用的,请直接进入到下一步。
她轻咳了一声,扯了条毛巾化身搓澡工,认真的撩着水从他胳膊开始搓。
“你自个洗呗,又不是没长手长脚,还要人伺候。”
“我想这是某人应得的吧,你自己的东西就自己收敛好,不能掉泥坑里了,你就怨起东西来。你自个将他捡起来洗洗,又不是不能用。”
“哼!你是个东西?”
“我可没说是我,要是有人将我丢泥坑里还不捡我,还嫌我脏,我一定给她点颜色瞧瞧。”
傅安大爷似的躺在壁桶上,怨怼地瞪着辛勤工作的某人,寻思着怎么将人骗进来泡个鸳鸯浴。
“你这身料子是新出的吧,确实穿上好看,不过我听说这料子沾不得水,一泡水是要皱的,往后都没法再穿了。”
“什么?不是吧?那不是脏了也没法洗了?”
赵青鸾顿时架起了胳膊,跟个扑鸡仔的老鹰一样,生怕手上的水流到袖口上。
“洗?娘子的衣裳不是从来不重样吗?还需要洗?”
赵青鸾扔下澡巾子,赶紧去找干帕子擦手:“你当我穿完就扔吗?啥家庭条件能扛住这么造,这一身衣裳好几两银子呢?”
“还天天不重样,那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我不得备个几千身衣服穿,别说我爹养不起,估计天王老子也不行。”
“可我确实没瞧见过。”
“那是你不懂,这一条裙子可以搭好几样褂子,梳不同样的发饰佩不同的首饰就是不同的穿法了,还可以配束腰衿带,配披帛,配底衬,配鞋子,总之这穿法好多呢。”
赵青鸾小心翼翼地脱着外衫,将它们叠好收起:“我还挺中意这衣裳的,竟如此矜贵,改天我去铺子里问问要如何打理,不然我可不敢穿它了。”
傅安笑,他确实不懂搭衣裳,但是脱衣裳还是挺在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