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招娣不太自在的扭动了几下,想要从他身上下来,南玉清却紧紧扣着她的腰,不允许她挣脱。
“娘子,若你真想感谢我,那便来点儿实际的?”
苏招娣惊了一下,赶紧用力去推他。
“世子殿下,现下可是青天白日呢,你快放开我,外头丫鬟下人那么多,看到成何体统。”
南玉清一点儿也不在意,大手在苏招娣腰上捏了一把,朗声道。
“看到又如何?我跟自己娘子亲近,又何不可?”
苏招娣看着他那双仿佛能勾人的眼睛,真恨不得给他一拳,砸他个乌眼青,到底是谁说玉清世子清冷绝世,出尘若仙的,这明明就是个只想着女人的臭流氓。
看着苏招娣涨红的小脸,南玉清爽朗的笑了起来,然后勾起她的下巴,笑着道。
“娘子不必害羞,你我夫妇可是要朝夕相对一辈子的,只希望以后日子都入蜜糖一般。”
苏招娣抬手摸摸自己的脸,狠狠的瞪了南玉清一眼。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害羞了?我是被你气的,这大白天的,你赶紧松开我。”
南玉清却就紧紧抱着她不松手,“那不行,娘子,我今日本是可以不用进宫的,可是为了你的事情,为夫可是又跑了一趟,你不能只口头感谢吧?”
苏招娣几次挣脱不开,看着外头丫鬟小厮站了一大片,心中便有些崩溃,这她还怎么见人啊?
虽说她以前是有个喜欢调戏良家美男的称号,但天地良心,她可从来没真正对哪个男子动手过,甚至拉手都没有,当然,诊脉不算。
之前季溟就是经常被他占便宜,不过好在季溟不会威胁她,当然他也没什么东西可威胁她的。
现在这个南玉清简直就是块狗皮膏药,贴上就撕不下来,平日看着倒是清冷出尘,其实骨子里根本就不是那样的。
“哎呀,世子殿下,你的一世英名真的不要了?不怕传出你沉迷男女之事,白日宣淫啊?”
南玉清摇头,“不怕,别人如何说,跟我有何关系?”
苏招娣见这招都不管用了,而且南玉清的手居然还在她腰上上下摸索,这让她浑身不自在,赶紧道。
“行了,你到底想怎么样啊?别在白天,不然没脸见人了。”
南玉清的手立刻就停下来了,然后抱紧苏招娣,蹭了蹭她的鼻子道。
“你吻我,你亲我,我就放过你。”
苏招娣看着他笑眯眯的脸,还有那双灿若星辰的眸子,心脏狂跳起来,她皱了皱眉,说话有些结巴。
“那个……我……我不会”
南玉清挑眉,“谁说的,娘子之前明明做的很好。”
苏招娣赶紧反驳,“不是,那可不是我,是……明明是你,是你不知羞的要亲我。”
南玉清哈哈一笑,再次收紧手臂,让苏招娣的脸几乎贴在他的脸上,“那现在让你亲回去,你亲我吧。”
说着居然闭上了眼睛,还微微低头,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苏招娣只感觉脑子一片空白,被他挑逗的浑身发热,鬼使神差的,竟然真的慢慢仰头,有些害怕,又忐忑的慢慢的把自己的嘴唇贴在了他的嘴唇上。
柔软的触感,温暖的呼吸,让苏招娣的心脏砰砰狂跳起来,身子竟也不自觉的变得柔软,她学着南玉清平时亲她时的样子,轻轻吮吸了一下,然后便准备离开。
可却觉得腰间的手臂陡然用力,她整个身子都被压在了南玉清怀中,南玉清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强行把她压向自己。
苏招娣觉得唇角酥酥麻麻的感觉传来,整个人都开始懵了,大脑再没了一点儿思考的能力,苏招娣浑身都热了起来,随之升温的还有室内的温度,旖旎的气息迅速蔓延,南玉清抱着苏招娣一个转身,把她放到了软塌上,然后欺身而上。
苏招娣感觉自己躺下了,猛然惊醒,双手用力抵在南玉清胸前,怒道。
“不要,你走开,不是说过只是……”
南玉清的动作也猛然一顿,他看着苏招娣死死闭紧嘴巴,推着他的模样,呼出一口气道。
“对不起,娘子,我一遇到你就有些失控,别担心,我答应了,就不会。”
他低头又在苏招娣唇上吻了吻,随后吻过她的眼角,苏招娣这才发现,自己的眼角居然有泪水。
她从始至终都没有觉得很难过,甚至她其实是不排斥南玉清的,只是这样的亲吻有些刺激,不知道为何会流泪。
“好了,乖,我不碰你,起来吧。”
南玉清从苏招娣身上下来,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下身,无奈的叹了口气,对苏招娣道。
“我让夏蝉跟秋月进来给你整理。”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苏招娣赶紧说道。
南玉清看了她一眼,没再多说什么,开门出去了。
小北一直都跟秋月夏蝉他们在外面忙,见南玉清出来,便赶紧跟了上去,问道。
“世子殿下,我们现在去哪儿啊?”
南玉清是直接朝外走的,他看了小北一眼道,“留在府中,不用跟着我。”
小北停下脚步,挠挠头不明所以,他家世子看起来神情不太对,这么匆忙是要去干什么呢?还不准他跟着。
南玉清从马厩中把他的坐骑赤云牵了出来,直接跨上马背,出了宁王府。
赤云是难得一见的汗血宝马,可日行千里,速度之快可谓是马中之王,这匹赤云是南玉清在战场之上驯服的一匹宝马,当时是北漠主将偶然得到的一匹宝马,那主将本是想要自己驯服收为坐骑,可是却一直都未能收服,便宜了南玉清。
之后赤云便被他带回了南陵国,他消失了五年都未曾再骑过它了,此时再跨在它背上,赤云显得异常兴奋,速度竟是比之前还要快上几分。
“赤云,想不到五年未见,你还是如此乖顺。”
这话要是让别人知道,恐怕都会气到,毕竟这赤云可不是个好脾气的,平日那些马夫喂他,都不敢靠它太近,生怕被它尥蹶子给踹一脚,那可是要人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