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初一探出个小脑袋来,看着老大夫,“大夫,适当用酒,不会害死人的。”
过量的话,就不行。
老大夫瞪着她,“你这么有本事,为啥还要找别人看病?”自己看不就好了?
卫初一不在意他凶巴巴的语气,轻笑了一声,“您没听说过一句话吗?医者不自医。”
是想给自己针灸,然而,有心无力。
突然,她的脑光一现,眼神炽热的看着老大夫,看到老大夫心里发颤,双手交叉的捂在胸前,“你……你想干什么?”
为什么用如此奇怪的眼神看着他?
难道是想对他欲行不轨?
卫初一的嘴角微抽,他一个老头子做出这样的动作,实在是……
“我是想问您,您会不会针灸?”
“方才你家男人不是问过了吗?”老大夫没好气的回道。
这句话,简直是在扎他的心。
他啥都会,就是不会针灸。
卫初一笑的像一头诱惑小白兔的狼外婆,“您要不要学针灸?”
学针灸?
跟她学?
老大夫用怀疑的眼神看着卫初一,毫不掩饰自己的瞧不起,“你教我?”
她个小娃娃,针灸能有多好?
就算是……那个人的小徒弟,又如何?
“对,我教你。”
“不学。”他不要跟个小娃娃学,丢脸。
卫初一叹了一口气,蹙着小眉头问:“不能帮个忙吗?我好不容易把我师父的老命救回来,不想他又因发热而丧命。”
她在发烧,手不稳,不敢给他扎针。
给那个人扎?
老大夫的眼珠子转了一下,假装咳了两声,“那……那个……你师父是生了啥病?”
他不是神医吗?怎么还把自己搞生病了?
要是……他去给他治好了,他会不会当场被气死?
想到那个人的反应,老大夫恨不得当场答应下来。
但他方才拒绝的太狠了,又不好上赶着打自己的脸。
想到还没彻底脱离危险的师父,卫初一的笑容收了回来,语气带了点沉重,“是受了很重的伤,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从阎罗王那里抢回来。”
可她的身子不争气,在关键的时候生病。
受了重伤?
“我学。”话说的太快,怕卫初一会怀疑他,老大夫连忙补了一句,“有人给我当小白鼠,不学白不学。”
鱼儿上钩了。
“您真好。”卫初一给老大夫发了张好人卡,“您出去等我一下,我稍后出来。”
她要用烈酒给自己降一下体温,不然,她怕自己会被烧坏脑子。
老大夫点头,在走出去时,嘴角露出得逞的笑意来。
温木挠了挠头,也跟了出去,还顺手关上了门。
闲杂人等一走,卫初一有气无力的躺了下来,伸出手拍了拍温以恒的大腿,“你帮我……擦一下酒。”
她实在是不想动弹。
温以恒嗯了一声,清了一下喉咙,小声让她把衣服脱掉。
在她面前,他的自制力不够,亲自帮她脱的话,会忍不住的。
卫初一哼唧了一声,在枕头上蹭了两下,抓着他的手放在她的身上,“你帮我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