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水?
温水怎么了?
卫初一快速的把衣服穿好,跑去开门,“温木哥哥,温水怎么了?”
怎么一转眼又出事了?
“有个死士没死透,偷袭了温水。”温木朝肚子做了一个动作,“噗呲,一把剑插入了温水的肚子里。”
要不是事情太过严肃,卫初一会被温木给逗笑。
“温木哥哥,你们小心的把温水抬回房间,千万不要动她肚子上的剑。”
卫初一冷静的交待完后,转身问温以恒拿夜明珠。
温以恒二话不说的找出来给她。
伸手接了过来,卫初一反手往他的手里塞了一包麻沸散,“温大哥,麻烦你去煎一下,要快。”
她奖励般的在他的脸上亲了一下后,拿着医药箱走去温水的房间。
温以恒摸了摸脸颊,拿着麻沸散笑着出了房间。
小姑娘吩咐的事情,他不能不做。
温金四人小心翼翼的把温水抬了回来,温水捂着肚子咯咯笑着,“哎呀,从小到大,我第一次受到你们如此温柔的对待,死也值得了。”
他们四人就没把她当成姑娘家,平时该如何就如何的。
不会谦让她的。
“别胡说八道。”温火瞪了一眼温水,“有小主母在,你不会有事的。”
他相信卫初一的医术。
温水斜眼看了一眼温火,嘿嘿一笑,还没开口就被卫初一瞪了一眼。
“嘿什么嘿?你也想跟你的肠子见个面吗?嗯?”
肚子上还插着一把剑,也敢开口笑,不怕伤势加重吗?
跟肠子见个面?
温水收敛了一下脸上的笑容,舔了舔嘴唇,“小……小主母,谁……谁跟肠子见过面?”
谁的胆子这般大?如此恐怖的事情也敢做?
“孔少爷。”卫初一站到床边,指挥温金几人把温水轻轻的放到床上去,“对,小心点小心点。”
“什么?孔泽州?”温水扬了扬声音,一脸的不相信,“他的胆子不是老鼠胆吗?怎么敢见他的肠子?”
看到温水安全的平躺在床上,卫初一微微松了口气,拿出银针,在她的伤口周围扎了几针,帮她止血。
“小主母,孔泽州不会真的见到了他的肠子吧?”温水没听到卫初一的回答,好奇的追问着。
卫初一回了她两个字,差点。
差点?
那就是没见着。
温水轻哼了一声说,就知道。
以他的老鼠胆,怎么敢见他的肠子,还不得把他吓死。
说曹操曹操就到,孔泽州踉踉跄跄的跑了进来,一脸惊恐的看着温水肚子上的剑。
“水,你……你不要死,你死了我怎么办?”
翻了个大白眼,温水没好气的说,有小主母在,她是不会死的。
话是这么说,但,心里还是有些许的不安。
“对对对……”孔泽州拍了一下脑袋,他醒来就听到温水受伤的消息,吓得他魂不着体,忘了卫初一。
“卫姑娘很厉害的,她会像缝衣服般缝好你的肚子,很快就能痊愈的。”
他深有体会。
缝……缝肚子?
温水咽了咽口水,心里有点忐忑,“你缝了肚子哪里?痛不痛?”会不会很恐怖?
“不……不痛的。”孔泽州捂着良心说话,怕她继续追问,聪明的转移了话题,“水,你看咱们多有缘分,我伤了左边的肚子,你伤了右边的肚子,合起来正正好。”
温水有点无言,怼了他一句,“如此缘分,不要也罢。”
谁想要这种不好的缘分?又不是脑子有病。
摸了摸鼻子,孔泽州试图说服温水,吧啦吧啦的给她洗脑。
温火冷漠的瞟了一眼孔泽州,转眼看向卫初一,“小主母,水的伤口要用针缝起来?”
卫初一点头,嗯了一声。
温水的伤口比孔泽州的还要复杂,要缝好里面的内脏,再缝外面的伤口。
只是怕吓到他们,她没把话说出来。
“你们出去。”她消毒好最后一把手术刀,抬头扫了一眼温火几人,“速度。”
温火几人不敢耽误,拖着话痨孔泽州出了房间,顺手关上了房门。
等他们一走,温水脸上的笑容落了下来,无声的叹了一口气,“小主母,我不会死吧?你有多大的把握能救我?”
虽然知道小主母的医术很好,但是发生在自己身上,心里还是会感到不安。
“不会。”卫初一穿上白大褂,戴上她做的口罩,转身严肃的看了一眼温水,“十成的把握。”
愣愣的看着气势完全不同的卫初一,温水试探的叫了一声小主母。
卫初一轻笑,“是我。”
温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想不到小主母换上一身衣服,就像变了个人般。
气势强的吓人。
“有我在,你的命,阎罗王拿不走的。”不是什么大手术,不会出人命的。
她的话有一种安定人心的力量,安抚了温水心里的不安,“我相信小主母。”
卫初一轻拍了一下她的肩膀,“放轻松,你家主子在给你煎麻沸散,喝了麻沸散,咱们再开始。”
一说完,门口就传来温以恒的声音。
她连忙走去开门,接过温以恒递过来的麻沸散。
端回来给温水喝,等药效发挥后,才动手术。
一个时辰后,她打开房门,对温火几人笑了笑。
“很成功,等温水醒来就好。”
温火几人松了口气,脸上露出笑容来,没事就好。
“小主母,主子有点发热,回了房间,不准任何人进去。”温火想起自家主子的异状,连忙告诉卫初一,“麻烦你去看看他。”
主子在乎小主母,不可能不让她进去的。
“好,你们守着温水,有事情去找我。”卫初一丢下一句话,赶紧跑去找温以恒,站在房门口,拍门,“温大哥,是我,开门。”
像是在等着她一般,她一说完,房门就打了开来,一只手伸出来,把她拖了进去。
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紧紧的抱在了怀里,“初初,我难受。”
难受的他想狠狠要她。
摸了摸他滚烫的背脊,卫初一放柔了声音,“我给你扎针降温,好不好?”
温以恒蹭着她的脖颈,摇头说,不是那种难受。
什么意思?
卫初一懵了一下,伸手想去给他把脉,却被他一把抓住,按在某个地方,哑着声音在她耳边说:“初初,我想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