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初一在他的腰间肉上拧了一下,没好气的训他,“难受了吧?说不要喝不要喝的,你偏要喝,怪得了谁?嗯?”
某男人一难受就向她撒娇,就占她的便宜,坏的很。
温以恒不敢反驳她的话,低头蹭着她的脖子,一个劲儿的说难受。
面对某男人的撒娇,卫初一心里纠结的很,既想给他个教训,又有点舍不得。
“初初初初……难受。”见他家小姑娘有点动摇,温以恒咬了一下她的耳朵,不断的叫唤着她。
“叫什么呢?”卫初一抬起手捂住他的嘴,眼睛瞪着他,“走,去喝解药。”
她又不是解药,叫她有什么用?
温以恒抱着她不肯动弹,摇头说不喝解药?
“不喝解药?”
“不喝。”
卫初一脸色平静的看着他,让他再说一遍。
一看到小姑娘的神情,温以恒怂唧唧的点头说喝。
呜……生气的小姑娘不敢惹……
“嗯,很好。”卫初一满意的颔了颔首,拉着他就要往外走,他却定在原地不肯走,向她讨好处。
“初初,我这么乖,你不给我奖励吗?”
怎么不安慰安慰他的小心灵?说走就走了呢?
他还想要奖励?
卫初一转头看了他一眼,虚假的对他笑了笑,“回来再给你奖励。”
奖励他一顿藤条焖猪肉。
他的眼睛亮了一下,追问她是什么奖励?
“保密。”她对他抛了个媚眼,“你喜欢的。”
他喜欢的?
难道是……
温以恒脑子里浮现着这样又那样的画面,他咽着口水,强压下心里的激动,连连点头说好。
斜睨他一眼,卫初一心里暗哼,某男人一定又在想什么坏念头。
伸手揉了揉她的小脑袋,温以恒拉着她走了出去。
守在外面的士兵,看到两人从里面走出来,像见到鬼般瞪大了眼睛。
“将……将军,您……您什么时候进去的?”他怎么没看到?
在外人面前,温以恒又恢复了冷漠的神情,眼神淡淡的看了一眼士兵,“在你们交接的时候进去的。”
从这事发现,他的军帐并不安全,他能轻松进去,别人一样也可以。
士兵低了低头,表示愿意接受惩罚。
没发现将军的军帐进了人,是一个很大的疏忽。
这次还好进的是将军,要是……进的是敌军呢?那……将军里面的重要东西,很可能会……
无规矩不成方圆,温以恒没有心软,挥手让他下去领五棍军杖。
“是,将军。”
士兵毫无怨言,连忙交接别的士兵来站岗,他下去领五棍军杖。
“好好守着,不要再出差错。”
换岗来的士兵大声的应了一声是。
温以恒不再说什么,对卫初一使了个眼色,大步的往前走。
他的步子跨的的又大又急,卫初一小跑着也追不上。
“嗳……温以……温将军,你走这么快干嘛?”
是欺负她腿短吗?啊?
“不要跟着我,我要去茅厕。”
话一说完,就不见了人影。
卫初一:“……”
他……还是抵挡不住噬肠草的毒性吗?
怕他出事,她急忙的朝茅厕跑去。
看到一间间的茅厕,她不知道他在哪一间,就小声的喊着,“温……温将军,你没事吧?”
以他敏锐的耳力,应该能听得到她的叫声的。
温以恒很快走了出来,走到她面前,低头看着她,“这么紧张我么?嗯?”
紧张到她不顾男女之别,也要跑到茅厕来找他。
说实话,他心里很高兴,高兴小姑娘越来越在乎他。
抬头白了他一眼,卫初一戳了一下他的胸口,低声说:“你是我的未婚夫,我能不紧张你吗?啊?”
某男人说的她好像冷血的一样,不会关心他。
温以恒翘着嘴角笑了起来,快速的在她的唇上亲了一下,“谢谢我未婚妻的紧张。”
后退了两步,卫初一蹙着眉头瞪着他,“别乱来,小心被别人看到。”
“不会的,周围没人。”
自信满满的温以恒,没想到这一次栽了个大跟头,他偷亲卫初一的一幕,被一个士兵看了个正着。
也吓得士兵魂飞湮灭,躲在旁边的茅厕不敢动弹,不敢呼吸,生怕将军发现他,会送他去见阎罗王,真正的阎罗王。
“小心驶得万年船。”卫初一又瞪了他一眼,抬脚往外走。
温以恒连忙跟了上去。
等两人走远,士兵松开捏着鼻子的手,吸了一口气,差点吐了出来,好臭。
他连忙跑出茅厕,悄悄的跑回军帐,跟他要好的好兄弟八卦。
就这样,一传十,十传百,百传千的,不用多长时间,整个军营就知道了他们的战神温将军是断袖的事情。
很多士兵们在私底下纷纷议论了起来,特别是温以恒亲自训练出来的六营士兵,更是……惊讶的不得了。
“娘耶,我滴乖乖,难怪咱们将军从来不去红帐,原来……原来他不好这一口。”
“怎……怎么可能?咱们英明神武的将军怎么可能会是断袖,会不会是有人故意传播谣言,抹黑咱们将军的名声的?”
“谁敢抹黑咱们的将军,又不是嫌命长?”
“有……可能是真的,卫……卫大夫昨天晚上是睡在将军的军帐里头的,要是……要是将军不喜欢他,怎么可能会留他在军帐里头睡?”
“嘿……咱们操心啥呢?将军……将军是个好将军就行,管他是不是断袖,是吧?兄弟们?”
“对,咱们要维护好将军的声誉,要是别人敢诋毁咱们将军,绝不轻饶他们,把他们揍的哭爹喊娘的。”
“说的没错。”六营的全部士兵点头附和着。
他们绝不允许别人诋毁他们心中的战神。
此时在喝解药的温以恒,完全不知道自己被人传成了断袖。
等他喝完解药出来,带着卫初一往马概走去,准备去城里挑选人。
一路上,他敏锐的感觉到士兵们看着他们的眼神很奇怪。
“初初,你有没有感觉到什么?”
“怎么可能感觉不到?”卫初一目不斜视的回了一句,“是我身上有东西,还是你身上有东西?他们的眼神怎么这么奇怪?”
温以恒侧头打量了一下卫初一,摇头说她身上没东西。
“你身上也没有。”那是怎么回事?
“咳咳……主子,此事不知道该不该讲?”温木听到两人的对话,突然现身,眼露同情的看了看自家主子。
冷眼瞟了他一眼,温以恒嘴里挤出一个字,说。
到底是什么事情?让木头吞吞吐吐的?
“咳咳……整个军营的士兵都在传你是……断袖。”
“我是断袖?”温以恒的眉毛一扬,“为什么说我是断袖?是谁传出来的?”
温木挠了挠头,“不知道是谁传的,反正传的有眼有鼻的,说你……在茅厕外面亲了初一妹妹。”
啧啧……主子的口味有点重,在茅厕外面也亲的下去。
他……佩服。
卫初一一听,抬起脚重重的踩向温以恒的脚背,咬牙切齿的说:“你当时说什么来着?周围没人?这就是周围没人吗?啊?”
云北安知道后,会不会把她赶出军营?说她勾引温以恒。
正这么想着时,她就看到云北安带着个女人向他们走来。
“咦……大将军身边的女人是谁?”温木看着远处的云北安,说出了心里的疑问,“不会是他新收的小妾吧?”
温以恒哼了一声,“你可以问问他。”云家的男人也不重色,不可能是他的小妾的。
说话间,云北安带着女人走到了他们面前,不等温以恒出声,他就对女人说:“他就是温将军,你要伺候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