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以恒不出声,伸手捧着她的脸,在小余生亲的地方,连连亲了好几下,边亲边喃喃自语着,我的我的,都是我的。
卫初一:“……”
某男人的醋意要不要这么大?连两岁多的小孩子的醋也要吃?
“你……”
话还没说完,就被他堵住了嘴唇,里里外外被他扫了一遍,才松开她。
“不准亲别的男人,也不准别的男人亲你。”
霸道的男人……
卫初一缓缓的呼出一口气,无奈的说小余生不是男人,是小宝宝。
温以恒蹙紧眉头,满脸的不爽,“不准,他也是男的。”管他多大,总之是男的就不行。
“以后我生了女儿,也不准你靠近她。”卫初一抬手扯了一下他的脸颊,不紧不慢的开口。
“她是我女儿,为什么不准我靠近她?”
卫初一扯着嘴角对他虚假的笑了笑,回了一句,因为她是女的。
噎了一下,温以恒辩解说不一样。
“哪儿不一样?”
“她是我女儿。”
“那也是女的。”卫初一硬揪着这个点不放,“你会吃醋,我也会吃醋的。”
小样儿,我还治不了你?
对视了片刻,温以恒使出绝招,撒娇,“初初,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百试百灵的招数,他一撒娇,小姑娘就会败下阵来。
卫初一垂眸看着靠在她膝盖上撒娇的大狗头,无言的抬手揉了揉,“没有,你想多了。”
某男人太狡猾了,一达不到他的目的,就会向她撒娇,死命的撒娇。
偏偏她也是个没用的,他一撒娇就忍不住心软,忍不住妥协。
“我不信。”大狗头摇了摇,语气里带着委屈,“你爱我的话,怎么会去亲别的男人?”
叹气,卫初一强调,“不是男人,是小宝宝。”
某男人怎么这么拗,非得要在这个问题上打转?
“不,在我眼里只有男女之分,没有大小之分,是男的就不能亲你,你也不能亲他。”
温以恒抬起头看着她,神情委屈巴巴,“初初,我不开心。”
温三岁,幼稚的温三岁。
卫初一磨了磨牙,双手捧着他的脸,揉成了各种形状,“好好好,我答应你,不随便亲人,也不准别人亲我,行了吧?”
她要是不答应他,估计他能跟她磨上一天。
极力的压下往上翘的嘴角,温以恒迅速的站起来,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好宝宝。”
说完,走到她身后,推着她继续往花厅走去,脸上的傻笑却怎么也止不住。
直到快走到花厅时,他的笑容迅速一敛,又恢复成冷漠的神情。
“卫初一怎么还没来?她是不是故意晾我们在这儿的?”白希妍不耐烦的声音从花厅里面传了出来。
温以恒听得神色越发的冷漠,推着小姑娘走进去,冷冷的回了一句,“不想等就走人,没人拦着你。”
上门来求医,态度还这么恶劣,哪来的脸?她以为五湖四海皆是她爹娘吗?事事惯着她?
背后说人坏话,还被当事人听到,白希宜脸色有点尴尬,她求助般的看向白景文,爹,快帮我说句好话。
白景文接收到宝贝女儿的眼神后,清了一下嗓子,“宜儿她心情焦虑,想快点解毒,就……请卫姑娘谅解一下。”
要不是为了解宝贝小女儿脸上的毒,他也不会低声下气的对卫初一说话
卫初一扭头看向白景文,脸色平静的开口,“白二小姐是哑巴吗?”
脸色一僵,白景文面无表情的质问卫初一是什么意思?为什么要诅咒他家小女儿是哑巴?
“没什么意思,我就是觉得奇怪,既然白二小姐不是哑巴,那为什么还要白大人帮她说话?她自己不会说吗?嗯?”
白景文被噎得,一时间想不到反驳的话。
“爹爹心疼女儿不是应该的吗?”见白景文不出声,白希宜就自己出声辩解,“卫姑娘的爹爹也会这么做的吧?”
话音一落,白贤华拧着眉头喝了一声,“好了,宜儿你不要说这么多废话,赶紧向卫姑娘道歉,道完歉,她会帮你解毒的。”
再说下去,就是在扎初一的心,他听得也很不舒服,忍不住心疼他的亲妹妹。
幽怨的看了一眼白贤华,他到底是谁的哥哥?怎么尽帮别人说话,他不会也看上卫初一了吧?
白希宜脑子里闪过各种念头,对着卫初一小声的说了一声对不起。
揉了一下耳朵,卫初一挑着眉梢问她是不是没吃饭?
声音小得连坐在她身边的白景文也没听到吧?
用力的咬了一下下唇,白希宜吸了一口气,加大了一点声音,“卫姑娘对不起,听到了吗?还要不要我再说一遍”
卫初一你好样的,等我脸上的毒解了后,看我怎么收拾你。
轻敲了一下椅把手,卫初一点了一下头,“可以,语气最好再诚恳一点儿,让我感受到你真心想要道歉的态度。”而不是咬牙切齿的想要杀了她的样子。
“你……”白希宜气急。
这下子,连白景文也看不过眼了,出声警告卫初一不要太过分。
卫初一歪头看向他还没出声,白贤华就率先开了口,“爹,两个小姑娘的事情,您能不能不掺和?要是被别人知道,还不得说我们白家欺负人家小姑娘。”
他爹真的是在作死的路上越走越远,他想拉也拉不回来。
被自家儿子当众这么说他,白景文气的脸色通红,恼怒的瞪了他一眼,兔崽子,等我回家再收拾你。
“嗯,不错,白家还有明事理的人。”卫初一扯着嘴角笑了一下,不再看白景文难看的脸色,视线转向白希宜,“怎样?白二小姐还要说吗?嗯?”
白希宜双手攥紧拳头,指甲陷进了手心里也不觉得痛,她微微垂眸,语气诚恳的说了一声对不起。
扫了一眼她攥紧的拳头,卫初一在心里啧了一声,白希宜应该恨死她了吧?
可……那又如何?她自己开心就行。
“行,看在白二小姐态度诚恳的份上,我可以帮你解毒。”说话间,她拿出几根长长的银针,“白二小姐,麻烦你拿掉你的帷帽。”
看到卫初一手上拿着的银针,白希宜吓得瞪大了眼睛,磕磕巴巴的开口,“你……你要用……用银针扎……扎我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