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讲时间就定在下周,时间比较紧。
因为图书馆事件,林沅沅和席洛都默契地不再去那边,需要什么书也只是让保镖帮自己带回来,她查了不少资料,最后两天前才把自己的演讲稿给写好,稿子一写好,立马就给秦文海发了过去。
秦文海很快便打来电话,他说道:“沅沅,你的演讲稿我大致看了一下,主题和内容方面没什么大问题,下午我会帮你再细致看看,然后修改一下。”
林沅沅笑着,“谢谢老师。”
“和我客气什么。”
演讲稿写完,林沅沅总算是松了口气,她端着一杯果汁,懒散的坐在沙发上翻着书。
席洛坐在她旁边查看最新发来的方案,只是脸色不大好看,“这群人,以为我在国外,一切就都能糊弄过去了!”
林沅沅问道:“怎么了?”
“我前几日指出来策划案上面的问题,这一次居然什么都没有修改,问题甚至比之前要更加严重!”
对于星耀集团策划方案,林沅沅不大懂,也懒得凑过去看,她宽慰道:“哎呀,你不要生气,大哥他们不是还在公司里面,让大哥过去敲打一顿就好了。”
席洛懒得再去看这些糟心的东西,他把电脑合上,“你的演讲稿准备好了?”
“当然,我已经发给了师父,这篇稿子基本上没什么大问题了。”
在演讲稿这方面,她还算是擅长,当年她的论文在《柳叶刀》上面发表时,就有不少学校与团队来找她演讲或者传授经验,最后林沅沅也只选择了个两个学校,还都是看在秦文海的面子上。
“那什么时候去演讲?”
“后天,到时候你要坐在第一排。”
“好。”
下午,林沅沅又去了一趟学校,她从后面小路走过去,结果正好碰到几个学生在谈话,议论的那个人好像就是她。
“你们还记得后天的演讲吗?我听说这位演讲的女医生长的很好看,可我在谷歌上面并没有查阅出来她的资料。”
“现在可能还不大出名,这当然没有资料。”
“我觉得可能长的什么样子不重要,主要还是看学术水平什么样。”
最先说话的学生说道:“我记得胡威教授说,这位女医生水平和人品好像都不大行,主要就是长的漂亮,还有就是秦文海教授的学生。”
林沅沅眉头挑起,胡威教授,那不就是一直发难于她的教授,没想到,这人倒是小心眼,背地里也不愿意放过她。
“那凭什么让她来给我们演讲啊?”
“当然是为了卖秦文海教授一个面子,不过我到时候肯定要去听,我可太好奇她长什么样子了。”
“耽误时间!”
林沅沅嘴角弯起,她从后面过去,与几人打了声招呼。
“几位同学,你们好。”
刚才还说话的几位同学在看清人之后瞬间愣住,他们不是没有见过东方人,可这样的美人还真是头一次见,就好像是一瞬间领略了东方万种风情。
“你好。怎么了?”
“没怎么,我就是想问你们几件事情。”
“你,你问吧,我们知道的肯定都告诉你。”一位学生热情说道,顺便还冲林沅沅笑了笑,只是这个笑容多少带上几分傻气。
还有一人存留几分警惕,“这位小姐,你是我们学校的学生吗?”
“不是,我是来哥伦比亚大学参加医学交流的医生,或者。”林沅沅停顿一下,笑着说道:“你们应该认识我的另外一个身份,秦文海教授的学生。”
几人脸色瞬间僵住,这个世界上最尴尬的事情就是背后说人还被抓包,不过这样看来,秦文海的学生也确实是个不折不扣的美人。
“你们不用紧张,我只是好奇胡威教授都和你们说了什么?”
几人许是因为尴尬,一股子把所有知道的事情都告诉了林沅沅,听完之后,林沅沅忍不住笑起来。
“这位教授还真是学问小,心眼比学问更小,只是比不过我和师父,便在外面散布这样的闲话。”
“你的意思是胡威教授关于你的言论都是污蔑对吗?”
林沅沅挑眉,“差不多吧。”
“那你有什么证据证明吗?”
林沅沅觉得这几人还真是可爱,她笑着说道:“人品问题,日后必见真章。学术问题,你们可以后天来听我的演讲,这样立刻便能分晓。各位同学,我还有事情,就先走了。”
等林沅沅走出去许久,几人才回过神来。
“她长的真的好漂亮,我后天一定会去听她的演讲。”
“我现在觉得吧,胡威教授的话应该也不全对,至少后天我也要去检验一下。”几人目的不同,可目标倒是出奇一致,那个演讲,他们去定了。
到达小礼堂,胡威教授早已经在这里等着她,见她进来,便拖长调子阴阳怪气说道:“林医生路上肯定遇到什么大事儿了,不然今天怎么会迟到了。”
林沅沅笑着,“巧了,我在路上确实听到一些有意思的事情,还是关于我和胡威教授的。”
“什么?”
“我听到有学生说,胡威教授在学生之间一直宣称我的学术与品行都存在很大问题,看来胡威教授对我意见很大啊。”林沅沅声音陡然冷下去,“是因为我师父差点把你从学校里面给赶出去吗?”
秦文海没有想到,还有这么个事情,他看向胡威教授,厉声质问,“胡威教授,你的个人私欲并不应该带到工作中来。林医生的品行与学术水平这么多天,大家有目共睹,你居然在学生之间对她随意污蔑!”
胡威教授嘴硬,“我也不过是实话实说。”
林沅沅似笑非笑,“是吗?那就请胡威教授坚持自己的实话实说,不过以后当着我面说就可以,我也不会对您做些什么,那些背后捅刀子的行为才是最没有意思的,您说,对吗?”
胡威恼怒于自己被一个女娃娃给吓唬住,可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他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汉,小声说道:“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