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俩缠斗,狗咬狗,谁都咬的一嘴血,谁都扯着嗓子的喊。
还亲兄妹呢,还一母同胞呢。
危急关头为自保,渣渣都不是!
官洛洛没回头,冲着沙堆里的人喊:“曹女士真是生了一对好儿女啊!”
曹红玉早已被眼前的景象惊的气短。
她亲生的一儿一女啊,竟然互相攀咬,打得不可开交!
缠斗的两个人渐渐打的没力气了,瘫在地上,随处可见的血迹。
官洛洛脑中的景象又冲上来,她喉咙难受,下意识的摸着胸口。
“不舒服?”时崇问,掏了手帕给她。
官洛洛迟疑着接了手帕,抵住唇轻轻道:“我没事。”
那手帕上有时崇惯用香水鼠尾草的气息,多少能定神,官洛洛好多了。
官彩月最后晕过去了,官洪德鼻青脸肿,脑袋上秃了一大片,牙都掉了,咧着嘴冲着时崇。
“时总,洛洛,都是官彩月的错,我帮你处理她了……”
时崇戏看够了,跟官洛洛交换了个眼神,沉声道:“埋了吧,留口气。”
意思是能不能活看天意了。
官洪德大惊,哭咧咧的求饶,时家保镖开始挖坑,官洪德要跑,跑了两步摔出去,被保镖硬拖回来狠揍了一顿。
官洛洛不在看他,转身对时崇说:“时总,你又帮了我,谢谢。”
时崇眼里融了光:“你的药我拿到了,谢谢。”
官洛洛一怔,舒心的笑了。
曹红玉和官洪德就被埋在了西川废工厂基地,曹红玉始终一言不发,任由他们把官洪德埋了,男人在喊她,一声一声妈,妈的喊的声嘶力竭。
曹红玉咬着牙,沙砾下的手里攥着个手机,官洪德的。
官洛洛,咱们来日方长……
……
夜晚,官飞羽在跟时崇对峙,两人一个坐在沙发里,一个坐在地上,屁股底下垫了个抱枕。
“时总,我们谈谈。”
时崇在忙工作,怀里抱了个电脑,没抬眼,:“谈。”
官飞羽正了正身子:“你拦了我两次了,是不是想独占保护我姐的功劳?”
这孩子,多少有点中二。
时崇手在键盘上顿了顿,抬眼看官飞羽的小模样。
一头奶奶灰,纯净的小脸,官洛洛说的那个词叫什么来着。
萌?
时崇弯了弯嘴角,喉咙有点痒,他咳嗽起来。
官洛洛在阳台打电话,官寒出院回柏园了,时浅跟着去了,住在官洛洛房间里。
官寒有些介意,官洛洛正安慰他,官寒不放心官洛洛的精神状况,嘱咐她要按时吃药。
官洛洛乖乖听着挂了电话。
她走去茶水间到了杯热水,拿了止咳药,她给开的那一份,只看了药效没看成分。
再回来时崇在问官飞羽。
“你那凶器哪来的?”
官飞羽瞅着官洛洛,耷拉着脑袋:“拆了医院后院的栅栏。”
官洛洛白他一眼,把药和水递给时崇。
时崇很自然的接过来,没做多想,吃了药,喝了水,对官飞羽说:“明天去跟院长赔礼道歉。”
官洛洛:“再给换根新的栅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