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rilfool,当月亮将两人分开时,在漆黑之星的名下,受邀到波涛上,我必驾到……
阿昭打了个呵欠,为什么一大早全是关于这个怪盗基德的新闻?不过长得么倒是还不错的样子,小姑娘暗暗点评,眼神溜去一旁工作的安室透身上,都说认真工作的男人最帅了,轻薄的阳光勾勒出他俊美的五官,少女的眼神不自觉的落在了那两片唇瓣上。
柔软的,湿热的,带着他的味道……
阿昭急忙摇摇头,努力甩掉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情绪,捂着脸缩在沙发上,怎么办,想要亲亲,想要抱抱……小姑娘看了眼工作中的安室透,咬了咬唇哒哒哒跑过去。
一把挪开安室透敲电脑的手直接坐在他怀里娇气的指责“透今天早上都没有陪我聊天。”
软玉温香在怀,少女的手勾住脖子与他作吻颈交叠之态,柔软芳香的唇擦过他露出来的肌肤,又因为小姑娘的坏心眼,在他喉结处上下流连。
哪里是没有和小姑娘聊天,是小姑娘想要亲亲了才是。
哭笑不得又满心欢喜的抱住小姑娘,纤细的腰肢靠在自己手臂上似乎微微用力就能折断一般,比桌上新插的还颤巍巍带着露水儿的白茶花更加娇气,叫人不自觉把人收拢在怀里,生怕小姑娘不小心没了。
“怎么了?”抵着她的眉,安室透言笑晏晏,紫灰色的眼眸全然是对少女的柔情蜜意,轻轻在她唇瓣上小啄几下,如饮茶斟酒般浅尝则止,反倒更为眷恋个中滋味。
阿昭小声哼了两下,在他怀里抱怨:“基安蒂这是要监视我们到什么时候?”虽然她一点都不介意当着她的面儿撒狗粮吧,但是每次和人亲亲抱抱都被人看在眼里总觉得那人是个变态!
“阿昭不喜欢?”
“哼,每次和你亲亲都要被她看见……Gin是有什么奇怪的癖好吗?”
“不是Gin有奇怪的癖好,怕是Gin想通过我们做什么吧。”一边给小姑娘顺毛一边解释,自从阿昭上次说了Gin的事情之后,他仔细想来却觉得Gin素日所作所为的确有奇怪的地方。
和rum不对盘,经常私下算计,折损过不少人手,明明他打下的是欧洲的地盘,却跑来日本接手工作。
小姑娘见安室透抱着她都还能走神,忿忿的咬上他的唇,学着他之前的样子辗转反侧,啃咬舔舐,灵巧的小舌还没深入对方阵地,便被某人反客为主,压着脑袋亲,直等到小姑娘气喘吁吁腮凝粉霞,湿漉漉的眼眸里看不见清明神色,才意犹未尽的舔她唇瓣,描摹她的唇形,又吻她微微上翘的眼尾,喟叹:“吻了这么多次,阿昭还是学不会换气啊……”
气得阿昭伸手就盯准了他腰间软肉,大概这种功夫是每个女孩子天生就会的,全然不带一点生涩直接威胁“你技术那么好,是不是亲过很多人!”
小姑娘越想越气,红着脸委屈巴巴的“等我也亲了那么多人,我肯定比你厉害!”哼(ノ=Д=)ノ┻━┻
安室透瞧着小姑娘粉面含春情意洇染的模样心里微微叹气,他的小姑娘啊,什么时候才能娶回家?果然还是要努力工作搞死组织,才好把香香软软的小姑娘抱回家。
把姑娘揽在怀里亲了片刻,才轻吻着她的唇角诉苦一般说:“阿昭今年十八岁,可我今年二十九了。”
“那又怎样!”聪明的小姑娘一听就知道他想说什么,有些闷闷不乐,年纪小是她的错吗?
小手指戳着安室透的胸膛,撅着嘴似乎都能挂个瓶子,让安室透忍俊不禁,又把人搂着亲,“意思就是,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恨不同生时,日日与君好。”
他嗓音微沉,念的缠绵,与她抵眉相欢,双眸含情,似有诉不尽的情意尽数溶于眼中,蓦然相见,让阿昭微愣,方后知后觉懂他话中之意,眼中情思。
羞得不敢见人惹。阿昭眼神左瞥右看死活不瞧安室透一眼,若非她满面羞红更甚之前,安室透险些误以为她没听见了,心头不自觉松口气。
告白这种事情讲究时机但也不能太讲究时机了,气氛好了有些情话直接就能说出口。
当然羞得不要不要的阿昭小姑娘完全没注意某人的耳根子露着不一样的颜色,那红的也不比她脸上的颜色淡几分。
“对了透,你一直对着电脑在干嘛呐。”小姑娘声音软糯,靠在安室透怀里像是没了枝干依靠的花,娇娇怯怯的开在那儿,散发着让人一醉不知日高,只恨春宵未长的气息。
“Gin不是通知说有今晚有酒会吗?我在调周围的地图和酒店的楼层分布图。”怀抱心上人依旧不减工作速度的安室透尽职尽责的给小姑娘看电脑上的图片,瞅了机会在她额头上吃了下豆腐又故作正经的解释“不过今晚有怪盗基德的预告函,酒店对面就是展览暗夜星辰的会馆,可能我们要提前过去。”
Gin选了这么个地方,总不会是无故放矢吧,难道有什么深意?
“怪盗基德?”小姑娘扬了扬眉毛有些兴趣“就是那个据说近百年来颜值最高的怪盗?他今晚真的会来?透知道预告函什么意思吗?”
接连几个问题让某人轻而易举的猜到小姑娘那些小心思,睨了眼待自己怀里的阿昭,伸手捏她情意未散的脸颊警告她“小丫头,记得你是有主了的,别一天天惦记外面的野花,我会吃醋的。”
阿昭瞬间被羞红了脸,半捂着眼睛娇声反驳“人家只是好奇嘛!”
安室透冷哼了一声“那会馆里的是假珍珠,怪盗来不来都没意思。”
“诶!”阿昭简直惊呆了,她才看过科普,不是说每天那么多人去看吗?合着假的?那岂不是把所有人当傻子看了?
“珍珠的光泽会随着时间流逝逐渐消退,暗夜星辰是铃木家在六十年前得到的,不管怎么保护,光泽肯定不如以前,所以会馆那颗是假的。”
“时间…消退?”阿昭脑子里飞快的闪过一些字眼,她好像在哪里看到过这样的词,“透,快调昨晚十点发来的那份资料!”
基安蒂在对面监视两人,阿昭索性划下结界然后哒哒哒跑去书房拿出木盒,刚好安室透已经调出来了昨晚十点传来的那份资料,来自玖兰枢的下属星练。
那是信笺的照片,微黄的羊皮纸上留着用鹅毛笔书写的花体英文,红色的蔷薇花盛开在羊皮纸上,任岁月侵蚀却不损她半分风姿,仿佛刚从枝头折下,透纸依稀能嗅见花蕊馨香。
安室透眉心一跳“这朵花…”太不正常了,承载文字经过处理的羊皮纸都开始泛黄,字迹逐渐淡漠,可这花…
“像新摘的花一样。”阿昭从盒子里拿出玫瑰和红宝石,将盒子放在电脑旁边“看,这蔷薇纹路是不是很像!”
“是一样,可是红蔷薇花…都长一样的吧。”安室透仔细对比,半晌后无奈扶额,含笑看着满脸不高兴的小姑娘。
阳光自他眼前如金线错落交织在少女身上,宛如披上一层金色薄纱,将眉目拢于溪水烟云中,有种隽永的美。她指尖把玩着红艳玫瑰,指如青葱,花茎似碧玉,而枝头红玫染血殷色。
叫人心头一跳,情不自禁握住她的手,目光落在红玫瑰上,澄澈露珠正折射着太阳金线,隐隐在两人眼前构筑一副玄妙之景,丝丝缕缕的金芒穿透花瓶里的沾水而开的白茶花,雅致清灵的花朵在两人眼前飞速盛放到极致,随后步入垂暮年华,在几息之间凋零殆尽。
“透…”阿昭张了张唇,惊得嗓音都变了,满目错愕,抓着安室透衣襟的手指泛着没有血色的白,一看就是用力过度的样子,她觉得最近受到的惊吓有点大……
一定是她睁眼的方式不对!时间啊!那是时间啊!真正的属于神的力量……
她想回家,外面太可怕了。
安室透把站不稳的少女搂到自己怀里,闻着小姑娘身上的香味渐渐冷静下来,嗯,怀里的小姑娘是阴阳师,他前段时间还见了血族纯血君王和吃人的妖怪,不方,不方,清咳两声掩盖住言语里的惊诧,镇静自若道“没事没事,有我在哪。”
随手把花放入盒子,这种危险的东西还是放盒子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