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晓曼风风火火赶回了衡念烟的房间,敲门是林怡来开的,进去之后没看见别的人影,“烟烟还没回来?”
“没呢,宿小姐,这是你的房卡。”林怡把房卡递到宿晓曼的手上,“没别的事情我就先回自己的房间了。”
“回吧回吧,你早点休息,明天正式复工了,你要继续加油做烟烟坚实的后盾哦!”
林怡很敷衍的比了一个加油的手势就离开了,宿晓曼欢欢喜喜把自己的行李箱打开就抱着睡衣去洗澡了。
等她哼着小曲出来的时候,衡念烟已经在房间里看剧本了。她赶紧小跑过去直径坐到她身上,搂住她的脖子,“烟烟,你怎么去了这么久。”
“跟导演他们对了下明天的戏,毕竟耽误了两天,怕进入不到状态。”
宿晓曼趴在她的肩头把玩着她的头发,“嗯,是挺难进入状态的,毕竟你现在这么幸福,戏里又这么惨,怪可怜的。”
拍了下趴在她身上宿晓曼的臀,“先一边待着去,等我把明天的戏过一遍再临幸你。”
宿晓曼骚包地撩了下头发,咬唇说:“烟烟,是我想的那种热火朝天翻云覆雨的临幸么?”
衡念烟就看了她一眼,侧着身子往后仰,继续看剧本。宿晓曼看她是想认真工作,也不再跟她说话,躺在床上也做自己的事情,可她怎么做得下去,戴着耳机时不时就朝衡念烟看去,最后干脆放弃了,四仰八叉躺在床上直勾勾看着衡念烟。
过了约摸半个多小时,衡念烟终于合上剧本,却又收拾衣物准备洗澡,被无视的感觉很不好,宿晓曼把衡念烟拦在浴室门口,“烟烟,要不我帮你洗洗吧?”
“床上躺着去,你要是跟着进去了,指不定什么时候能出来,潮湿得很。”
宿晓曼不要脸说:“潮就潮了,湿就湿了,这不就是想要达到的目的吗?我还嫌你不够润呢!哎哟——家暴啊!”
毫无疑问,宿晓曼又被关在外面了,由于皮的次数太多,衡念烟对此也见怪不怪,没跟她过多计较,眼巴巴守在门口等洗洗干净小白兔出门。
衡念烟刚推开门就被宿晓曼拉着躺到床上,横了身上的人一眼,“哈喇子都快留下来了,控制点。”
“控制不住了!”衡念烟的手臂带着水气,滑滑的,只有淡淡的沐浴露的味道,吧唧一口亲了上去,“烟烟,我知道你明天要拍戏,就一次,一次就好。”
“你最近很攻哦。”
扮猪吃老虎,得了便宜还卖乖。说的就是宿晓曼这个人,还没在一起的时候就日日撩她撩出火,然后人到手了,就开始安心抱着啃猎物。
“情不自禁,”宿晓曼跟她咬耳朵说:“只要是你,什么都不做,单单看着你就能让我特别有感觉,要不你自己来摸摸看?”
宿晓曼不害臊的功力更加深厚了,怕是公开了之后更加收不住,真不知道让她跟到宁康市的决定是对是错。“变态!我可没你这么不要脸!要做就做,做完睡觉!”
“我不睡觉,我只想睡你!”
“……”
衡念烟原本没多大心思,被宿晓曼刺激得也红了眼,“那你来试试,看谁先睡到谁啊?”
好端端一场欢愉,被两人玩得跟对抗一样,最后在彼此的指尖跌落,搂着对方喘息,对视的眼神都带着情热的缱绻。
“烟烟,你真厉害,搞得人心神荡漾,嗓子都快撑不住了,以后还怎么跟别人录demo……”
“你也不赖。”分明她耳边的声音接连不断,可那人的力道还是那么重。
两人温存了一会儿,抱着就睡着了。等宿晓曼转醒的时候,摸着旁边的位置早已空空荡荡,实则不过早上八点,这起早贪黑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没在一起的时候,是看得见摸不着,现在名正言顺了,也是徒有虚名,依旧是看得见摸不着,没有狗血电视剧里演的探班温情。衡念烟拍戏结束回来不是在看片子就是对剧本,连带着林怡的精神都是紧绷的。宿晓曼也跟着项黛出了好几个外景,为杂志社拍了封面和内刊图。
休息的时候宿晓曼拿着手机滑动娱乐新闻,项黛拿着两罐冰可乐回来,把其中一瓶贴到了她的脸颊上,“看什么呢这么入神?”
“看自己老婆呢。”
项黛低下来看了看,是辛玥和衡念烟的路透。
“这么可怜,还要靠看新闻度日呀?”项黛假模假样故作心疼的摸了下她的脑袋,她们算是邻居,每天都是一起出来一起回去,也没看着自己半路临时凑数的小徒弟往自己媳妇的楼上跑也知道最近的情况不太乐观。
“黛姐,你说要怎么做才能让我不在想着烟烟呢?”说完宿晓曼又觉得这话颇有歧义,改了口,“我的意思是,怎么让我让我别胡思乱想。”
插上吸管,项黛抿了一口肥宅水,想了想才答道:“让自己忙起来啊,就不会有时间想这些情情爱爱的琐事,你还是太闲了。过两天跟我出差吧。”
“那可不行,烟烟还没杀青呢,我哪儿都不去。”
“瞧你这黏糊劲儿,套句前几年网上流行的话,爱的少一点,爱久一点,这样才能细水长流嘛,你这一下子跟瀑布一样,激起这么大的水花以后让小可爱怎么办?”
“黛姐!”宿晓曼的心思完全不在项黛教育她的话上,一本正经跟她说道:“你以后别叫哦老婆小可爱,我会吃醋的!她有名字,衡念烟,宿·衡念烟!”
项黛连着对宿晓曼翻了三个白眼,这人谈恋爱怎么跟小孩子过家家一般,沾着点就要风要雨要死要活的,“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吧!要不是我你现在还在山海市刷新闻呢,有这么好的日子跟剧组住到一起吗?”
“我这不是烟烟的家属么!怎么不可以,纵横好几个演员都出演了这部戏呢!”宿晓曼嘴犟着。
“你老婆是演员,我老婆还是投资人呢!”
宿晓曼仰着头看项黛说完这话的脸一下煞白,而后又渐渐红透。竖起大拇指,宿晓曼把目光挪回自己的手机上,放大辛玥的脸,嗯,辛影后真好看,都快赶上她的烟烟了。
右手被狠狠拍打了一下,项黛把宿晓曼的手机收到自己兜里,“还看什么看,还不快过去帮忙搬东西,算你渎职啊!”
宿晓曼踩着小碎步乐呵呵跟着项黛背后,嘲笑说:“黛姐,你怎么这么没文化呢,我这跟渎职八杆子也打不到边,我向来都是心直口快,可不像你一直藏着憋着,结果不小心把心里话给说出来,还撒气到我头上,啧啧啧,难搞哦。”
“你再说话小心我撕烂你的嘴。”
宿晓曼可不是听话的主儿,捂着嘴说:“没想姐姐这般破情寡义蛇蝎心肠,妹妹真真是看走了眼,哦哼哼,孽~债~”
阴阳怪气的声音,气得项黛的眉毛不断上挑,恨不得掐死宿晓曼这个孽障,衡念烟是瞎了眼才被宿晓曼给迷住了吧,下次见着她得好好看看是不是被宿晓曼用什么见不得人的方式给拴住了魂魄。“宿晓曼,你是不是上头条习惯了,要不要我再推你一把?”
“姐姐,我对烟烟的心意,明月可鉴,父母可证,肖想有任何闲言碎语来破坏。”
“行了闭嘴,蹬鼻子上脸,玩儿上瘾了!”
离棚里越来越近,宿晓曼自然也收起她的恶作剧的小心思,跟项黛并排走在一起,“黛姐,你是前辈经验足,跟我说说呗,你是怎么平衡工作和感情的,我现在都快逼疯了,每天都在暴走的边缘,看不见烟烟我就浑身难受。”
“衡念烟出道的时间也不短了,你怎么还没适应过来?”项黛不知道宿晓曼和衡念烟分过手,青梅竹马神仙爱情传得天花乱坠,看宿晓曼对衡念烟都快成舔狗了,还能有这烦恼,疑惑的问。
“我……”宿晓曼不知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这个大石头把自己的脚背砸得生疼。她跟项黛也是天生杠精。清一色,对对碰,杠上生花。
“这问题你别问我,我没发言权,不就是没扛过才新欢变旧爱,前任变炮友的么。”
“你……!!!”项黛的话信息量也太大了吧!她跟衡念烟的头天算个屁咧,要是这个新闻被爆出去,恐怕狗仔能发挥自己的想象力,写一个月的稿子不带重样的!
“你要是恋爱谈腻味了,要不转换角色跟衡念烟当当炮友试试,或许就不难受了,反正只要床上爽了,下地管人家干嘛呢!”
“黛姐……”你居然是受?
宿晓曼没敢把话问出来,跟得更紧了,这可不仅是自己摄影的老师,更是自己谈恋爱的老师啊,能泡到辛影后,还能让辛影后做炮友,两把刷子可不够。
“你这木鱼脑袋又想什么呢?”
项黛听到宿晓曼在旁边的发出轻轻的笑声,停下来把人逮到一边,“我警告你,你要是把刚刚的事情告诉第三个人,你就别想混了。”
宿晓曼也不偷偷摸摸,看着项黛底气不足的警告眼神,放肆摆动了几下脑袋,一脸狡黠,“黛姐,我不会告诉别人,可是辛影后可不是别人呐。”
“呵,”嘴上来劲,宿晓曼是不会输的,但凡她真的敢把自己心中所想付诸实践,就不会跟衡念烟弄成现在这样,要么更轰轰烈烈,要么更缩头乌龟。宿晓曼只图一时爽快,内核还是个怂包,项黛理清这一点,就全然没了之前说漏嘴的慌张,“说吧,正好今天她跟衡念烟下午有一场床戏,拍完早收工,你回去蹲着不怕碰不着她,尽管跟她说,看她能有什么反应。”
“卧槽?卧槽!卧槽卧槽卧槽!怎么没人跟我说有床戏?”
作者有话要说:项黛:宿晓曼,你知不知道你脸上印有两个字,丑死了。
宿晓曼:卧槽,哪里哪里,姐姐你可别骗我?
项黛:好骗。
宿晓曼:???
项黛用手指点了下她的脸颊说:好!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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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如果展开了辛影后和黛姐姐的故事,有人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