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周教授说完再见,宋珩掐着乔然的后颈把她拎到了老地方——实验楼背后的垂柳林。
行至树林深处,宋珩松开被她抓花的右手,乔然没刹住车,踉踉跄跄往前跑了几步,差点一头撞上比大理石圆桌上。
“操!”扶着桌子站稳后,乔然回头大骂,“你他妈有病是……唔&%¥#@”
脏话才刚说了个开头,一道黑影压了下来,乔然感觉嘴角一阵刺痛,下意识往后躲,却不想某人下怀,被宋珩一把推倒在石桌上。
上身贴着微微发烫的石桌,双腿自然下垂,脚尖挨不着地,小白鞋在空中乱蹬一通,除了空气什么也没踢到。
乔然倒下的瞬间,宋珩伸手垫着她的后脑勺,他像一头饥饿的孤狼,用嗜血的兽性把猎物困在怀里,毫无怜悯的撕咬着猎物。
不多久,腥甜的味道在唇齿间扩散开来,剧烈的刺痛激起了乔然的反抗意识,使出更大的力气去蹬空气。
感受到她的挣扎和愤怒,宋珩收起锐利的牙齿,轻轻舔舐她破损的嘴角,落在乔然腰间的手滑到她的膝盖窝,扣住纤细的小腿往上一托,把她的膝盖卡在自己腰上,搂着她的腰站直了身子,扶着她坐起来。
在他狂风暴雨般的掠夺下,乔然眼神逐渐迷离,双手无力的攀附着宋珩的肩膀,像一株从他身上长出来的藤蔓,妖冶,性感,美的夺人魂魄。
看着那棵在夕阳下泛着金光的柳树,乔然感觉意识在下沉、在消亡,像是被人拖进了深海,那里没有光,也没有热,却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感。
就当她决心随波逐流,彻底放逐自己的时候,耳边跳出来一个声音:
这样不对,他有喜欢的人,你不该再跟他继续纠缠下去……
痛苦、悔恨和挣扎化作绝望的泪水,顺着眼角滴落下去,砸中了宋珩的下巴,也砸进了他的心里。
放逐的意识被拉了回来,看着泪流满面的乔然,宋珩慌了神,局促不安的抬起双手,慌慌张张的给她擦脸,说话都开始结巴了。
“怎…怎么了?哭什么?我……”
“宋珩,你放过我好不好?”乔然低着头不敢去看他的脸,心里的绝望像火山爆发一样,一瞬间就席卷了整个世界。
“我不是你的玩物,你不能这么对我。去找你喜欢的人,做你想做的事,放我一条生路吧。”
脆弱的哭腔,绝望的话语,听得宋珩心口一滞,像是有人在他心上割了一刀,疼,钻心的疼。
“乔然,我喜欢你。”宋珩搂着她的背,把浑身颤抖的乔然用力扣在怀里,在她耳边一遍遍的说着我喜欢你。
“你不喜欢我。你喜欢的人不是我,是韩梦婷,你们重逢才两天,你就跟她睡了……”说不在意是假的,乔然只是习惯把伤口藏起来,不让别人发现。
“嗤……”
听了她满含委屈的控诉,忐忑不安的宋珩不小心笑出了声,他摆正面前那张泪眼婆娑的小脸,眉心轻轻贴上乔然的额头,盯着她那双小鹿般水汪汪的大眼睛,一字一顿的说:
“我跟韩梦婷,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乔然愣愣的看着自己在他眼中的倒影,不确定他这话到底是真是假。
宋珩抬起下巴在她红肿的嘴唇上啄了一下,轻笑了一声,“我的第一次是属于你的,你想什么时候拿,我就什么时候给。”
乔然彻底傻了,呆呆的看着他,满脑子都是一些不可描述的画面。
想到最后,居然不知不觉就红了脸。
见她瞪着眼神游天外,脸上飘着可疑的红晕,眼神迷离,红唇微启,呼吸渐渐急促,宋珩便知她这会儿在想什么,于是,趁热打铁。
讨好的蹭了蹭她的脸,有商有量的:“我觉得这里风水挺好的,要不然今晚在这儿试试?”
“???!”
乔然一直知道他没什么底线,但是……
这也太羞耻了吧!
“那…那个…这是学校,公共场合。”
宋珩摸着她的后颈,笑道:“好,听你的,等下去酒店。”
“????!”
喂,你清醒一点啊,我不是那个意思。
虽然乔然很想一耳光打醒这个精虫上脑的男人,但是她又不得不承认精虫上脑的宋珩真是性感的一批,像个勾人的妖精,都快把她的魂儿勾走了。
“你和韩梦婷真的没那个?”
“没有。我那天醉成那个鬼样子,就算是你躺在我身边,我可能也硬不起来。”既然已经本性暴露了,宋珩不介意暴露的更彻底一点,就当是给乔然打打预防针,免得将来吓到她。
乔然尴尬的磨磨牙,“那个…你说话能文雅一点吗?”
太骚气了,她扛不住。
“你天天把‘他妈的’挂嘴边,还好意思嫌我说话不文雅?嗯?”
宋珩的‘嗯’字听得乔然心口一颤,骨头都快酥了。
她怕自己把持不住男色的诱惑,匆匆别开脸,盯着地上的几片柳树叶子,在心里念起了大悲咒。
宋珩把她的脸掰回来,“你往哪儿看呢?我在这。”
盯着他嘴边的一点口红,乔然又双叒叕想到了一些奇怪的事,鬼使神差的凑过去,伸出舌尖轻轻舔舐那点嫣红。
宋珩垂眸看着怀中‘贪吃’的人,好心的提醒道:“宝贝儿,我身上没带套。”
沙哑性感的声音听得乔然头皮发麻,抬眼对上他那双染着情|欲的眸子,乔然心里咯噔一声,当下什么都顾不上,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逃命!
看着手忙脚乱往前爬的人,宋珩手疾眼快握住乔然纤细的小腿,把狼狈逃亡的人拽回怀里,捏着她的下巴,不许她逃避自己的眼神。
“跟你说件事,很重要的事。”
看着宋珩一本正经的表情,乔然突然觉得很好笑,要不是怕惹恼了他,她真的会笑出声。
“你说,我听着。”
“从今以后,别当乌龟了。”
“你……”乔然想骂人。
宋珩伸出一根食指抵住乔然柔软的红唇,封住了她想说的话,“嘘,听我说完。”
“逃避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你对我有任何的不满意,都可以当面跟我说,不管我改不改,我肯定会安静的听着。”
乔然翻了个白眼,心说你这不是放屁嘛,你都不改,我还说什么。
宋珩又说:“不要偷偷在心里给我发红牌,然后钓鱼执法把我罚下场,这样不公平,就算想让我出局,你也该给我一个真实的理由。”
“在我面前,你不用伪装自己,更不用自卑觉得你配不上我。”
“我见过很多人,各行各业、形形色色的都有。虽然你不是最漂亮的,也不是最聪明的,更不是最听话的,但是在我心里,你就是最好的。”
“你是我在红尘俗世捡到的明珠,是我在茫茫人海等到的唯一。我想跟你分享我的生活,想陪你一起去未来,想和你一起品尝人生的酸甜苦辣咸。”
第一次听宋珩情话,乔然感觉心口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像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水,涟漪向四面八方扩散,荡漾的水纹激活了水面,也激活了水下的世界。
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心口涌向四肢,浑身上下都像触电似的,陌生又熟悉,神秘又刺激。
“有什么问题,直接来问我,别轻信那些道听途说。我保证,今后再也不对你说谎了,当初跟你说我家很穷,只想是跟你开个玩笑,想趁机多跟你说句话,不是有心要骗你。”
说到这,宋珩在心里默默地补了一句:比起我那帮发小,我家确实蛮穷的。
乔然低头吸了吸鼻子鼻子,红着眼睛瓮声瓮气的问:“你跟韩梦婷呢?你一开始信誓旦旦的跟我说你没有前女友,可她……”
“我没骗你。”宋珩无奈的叹了口气,“韩梦婷之于我,约等于沈立之于你。”
“???”
乔然缓了半分钟,才明白他这话的意思,“可是薛澜她……”
“你敢告诉张铭,你当初找上沈立这个年级第一,是因为他吗?”
乔然怔了怔,总算弄懂了这里面的弯弯绕绕,激动的想站起来,“你、你的意思是,你找韩梦婷是为了劝退薛澜?”
宋珩怕她站不稳摔下去,干脆搂着她的腰,把人抱下来,放到地面上,“错了。”
“不是我找的她,是她主动营造出她跟我关系暧昧的样子,对外宣称她是我女朋友。我还没来得及澄清,薛澜就找上来了,我觉得对付韩梦婷要比对付薛澜轻松,任由谣言继续传播,传到最后我自己都差点信了。”
乔然靠着桌沿,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算缘分吗?
“你没骗我吧?”
怎么那么像剽窃她的创意呢?
宋珩敲了敲她的脑袋,“你要是不信,我明天把韩梦婷叫过来,让你们俩当面对质。她回国办事,下个月才回学校。”
“不要。”乔然把头摇成拨浪鼓,“我不想见她。”
“为什么?我还以为你想找机会跟她PK一下呢。”说到这,宋珩顿了顿,捏着乔然红扑扑的脸蛋儿说:“你说你,真是笨死了,吃醋都吃不对人。”
“我…我才没吃醋呢。”乔然心虚的别开脸,心里莫名的甜,捂着小脸嘟囔:“都怪薛澜,她给的什么情报嘛,没一句是真的……”
“等等,那薛澜知道你没和韩梦婷那啥吗?她早上哭的可伤心了,我现在想起来还头皮发麻。”
“她知道。”
宋珩低头看了眼旁边的石墩子,弯腰坐下去,拉着乔然的手轻轻一勾,乔然一个踉跄跌坐在他腿上。
“知道?她什么时候知道的?”
为什么没告诉我?
“今天早上。”
宋珩坐在石凳上,专心致志的帮她弄头发,刚才玩的太过火,头发全缠到一起了,衣服上也沾了不少灰,看起来脏兮兮的。
“今天早上?!”
乔然的声音一下子拔得老高,她不满足盯着那颗老柳树,转身想跟他面对面的聊一聊,结果……
“啊!我的头!”
看着指尖缠绕的几根青丝,宋珩面上闪过一抹尴尬,甩甩手假装不知情的样子,把乔然的脑袋往怀里一摁,轻轻揉着她的后脑勺,哄小孩儿似的往她头上吹气,“没事没事,不疼,不疼。”
“我一早就跟她解释清楚了。当时她跟我说,你在电话里说无所谓,我听完心里不痛快,就让她什么都不要告诉你。”
宋珩下手的力度刚刚好,乔然不知不觉就闭上了眼睛,慵懒的靠在他胸前,享受这难得的专属按摩服务。
“如果我不问你,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我?”
“如果你不问,我永远都不会说。”
“啥?”昏昏欲睡的乔然睁开眼,拨开他的手,抬起头,困惑满满的看着他,“为什么?”
宋珩扣着她的后脑勺,把她的脑袋摁下去,继续用刚才的力度揉捏她的颈椎,淡淡的说:“你是不是忘了,咱们已经分手了。”
乔然愣了一下,心说:对哦,我们已经分手了。
等等!
“那你现在是干嘛?操,你捏肩就捏肩,别解我拉链……”
趁着白天和黑夜交接的至暗时刻,宋珩在人迹罕至的柳树林里,好好的泄了一把火,乔然哭到最后嗓子都哑了,像个被玩坏的玩具娃娃,呆呆的坐在他怀里。
“禽兽!”
宋珩低头亲了亲她还没降温的脸颊,咬她的耳朵,“你刚才喊那么大声,也不知道有没有被别人听见。”
闻言,乔然浑身一颤,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一副死不瞑目的表情,“你、你……”
“吓唬你的,这里没人来。”宋珩捏了捏她的手,幽幽的叹了口气,“早晚要被你憋死。”
乔然耳根子一红,抬起手肘撞了他一下,故作严肃的说:“正经点!”
“有没外人,正经给谁看,你么?”
宋珩嗤笑了一声,讥笑道:“你比我还不正经呢。这些年你到底看了多少小黄|书,阅历挺丰富的嘛,懂得比我还多,改天咱们找个没人打搅的地方,好好交流交流?”
“闭嘴闭嘴闭嘴……”乔然又羞又气,伸手去捂他的嘴,却被宋珩一口咬住了手掌,疼得她倒吸气。
这一口,宋珩用了七成力,差点把乔然的手背咬穿。
宋珩问:“疼吗?”
语气里没多少关切,冷冰冰的不像个人。
“你说呢,操!”乔然怀疑右手被他咬废了,明天可能都没办法抓笔了。
“疼就对了。”
宋珩捏着她的右手,在黑暗中轻轻摩挲手背上的牙印,漫不经心的说:“今后,你再敢张口闭口提分手,我就打断你的腿,把你锁起来,让你哪儿都去不了。”
乔然嘴角一抽,“大哥,你中二过头了。”
“我是认真的。”
乔然觉得他在开玩笑,“你当这是大清呢?现在找人那么方便,我要是失踪了,警察会第一个怀疑你……”
没等她说完,宋珩往她耳边吹了口轻气,“谁说我要让你失踪了?”
乔然打了个寒颤,忽然觉得现在的柳树林看起来阴森森的,像极了恐怖电影里杀人埋尸标准场景。
宋珩:“制造一场意外,让全世界都以为你死了,不就行了?”
乔然:“……?”
宋珩没理会她眼中的恐惧,自顾自的编故事,“找一具烧焦的尸体,买通法医和鉴定科,让他们证明那就是你,这样就没人知道你还活着了,除了我。”
“如果你家人不信这个结果,挖空心思坚持往下查,那就给你哥找点麻烦,把他送进监狱,让你爸妈无暇顾及你的事。如果这样他们还不死心,那就直接对他们下手。”
“让一个人消失并不难,就看你有没有足够的权利。记住我的话,你再三句话不离分手,就别怪我不客气。”
宋珩本意是想吓唬吓唬乔然,好让她长点教训,别像个精分似的对他忽冷忽热,动不动就想着怎么甩了他。
谁成想,平时看起来大大咧咧什么都不放在心上,每天嘻嘻哈哈宛如一个行走的沙雕的乔然,被他那一听就没什么可信度的‘威胁’吓破了胆。
当晚,乔然做了一夜的噩梦,梦见自己被宋珩关进黑漆漆的地下室,梦到自己每天被他打骂责罚,梦到自己被他砍掉了手指,还梦到哥哥被宋珩这个王八蛋活活打死。
夜里出了好久的冷汗,第二天天不亮就在床上发起了高烧。
最先发现不对劲的是薛澜,她上完课回来,发现乔然的拖鞋还在床边,走到门后看了眼课程表,发现她下节有课,急忙爬上去叫她起床。
掀开帘子看见乔然紧闭双眼、皱着眉头在床上说胡话,嘴上泛起了一层白皮,额头烫的厉害。
出了这种事,薛澜的第一反应是给宋珩打电话。
接到电话的宋珩临时决定翘课,然后靠着学生干部的特权进了女生宿舍楼,进了214还没开口就听见薛澜的哭诉,“我喂她吃退烧药,她给吐出来了,水也喝不进去,怎么办啊?”
“我让你帮她把衣服换了,你换好了吗?”
宋珩安抚性的拍了拍她的肩膀,抬腿往里走,薛澜捏着药品跟上去。
“换好了,刚给她量体温,快烧到40度了。”
宋珩爬到床上,把乔然从被子里抱出来,“乔然?”
听到有人叫自己,乔然废了好大劲才睁开眼睛,看到那张在梦里把自己折磨的半死不活的脸,一时间竟分不清现实和梦境,惊慌失措的往后躲,“别打我,别打我……”
宋珩一头雾水,低头对下面的薛澜说:“你上来。”
二人合力把乔然抱下床,宋珩背着她往校医院跑,薛澜气喘吁吁的在后面追,辫子都跑歪了。
等校医给乔然打完退烧针,宋珩才有喘息的空档,“她怎么会突然发高烧呢?昨晚她吃什么了?”
薛澜毫无形象的扶着腰大喘气,“她昨晚不是跟你一起吃的吗?”
“她没吃。”想到昨晚在饭桌上,乔然看自己的眼神,宋珩越想越不对劲,“我点了一桌菜,她非说没胃口,要回宿舍吃自热火锅,我拦不住她,吃完饭给她买了点水果,就送她回来了。”
薛澜有点蒙,“水果?没看见呀,昨晚她回来的时候,手上是空着的。”
“不可能,我亲眼看着她提着水果进宿舍楼的。”
薛澜扯了扯嘴角,大胆的提出假设:“会不会被她上楼的时候吃掉了,一口气吃太多水果,好像也会出现不良反应。”
宋珩抓起手边的病历砸过去,“她是人,不是猪!三斤水果,你一口气吃给我看看,撑不死你!”
二人各执己见难以达成共识,病房逐渐安静了下来。
忽然,虚弱的呼救声,从病床上传来,吸引了二人的注意。
“妈,妈,救我,我怕……”
宋珩率先冲到乔然身边,佝着腰,趴在病床上,握住她的手,叫她的名字,“乔然,别怕,我……”
“啊,别碰我,救命啊……”
他话还没说完,乔然就像受了什么刺激似的,突然开始大喊大叫,两只手在空中乱舞,脚丫子也在床上乱蹬,差点把输液器扯掉。
宋珩摁着她的肩膀不准她乱动,薛澜慌慌张张的去找医生,医生来了之后,把宋珩挤到边上,弯腰查看乔然的情况,“她之前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她现在的情况像惊吓过度,等她醒过来,送她去医院检查一下吧,校医院没有相关的设备。”
刺激?惊吓过度?
宋珩和薛澜面面相觑,天底下还有能刺激到乔然的人呢?
过了一会儿,心细如尘的薛澜发现了端倪,每当宋珩开口说话,躺在床上的乔然就会像做噩梦似的乱蹬被子,她把宋珩从床边拽开。
“你昨天对她做什么了?不会把她那个了吧?”
“???”宋珩脸一黑,阴恻恻的说:“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没她同意,我不会对她怎么样。”
薛澜相信自己的判断,也相信他的为人,但是……
“你没发现吗?你一过去,她就开始喊救命。对了,从刚才到现在,她说的最多的两个字就是救命。你昨天跟她到底干嘛去了?”
宋珩看着眉头紧锁的乔然,陷入了沉默。
不可能吧?我就开了个玩笑,她也不像是那么胆小的人啊?
为了验证薛澜的猜想,也为了证明的自己的清白,宋珩小心翼翼的走到床边,握住乔然的手,轻声呼唤她的名字,“乔然,醒醒……”
话音未落,病床上的人猛地睁开双眼,惊恐万分的求饶:“别打我,我错了,我知道错了,你别打我。”
说完这话,乔然又晕了过去。
宋珩心情复杂的磨磨牙,一抬头就对上薛澜那副看强|奸|犯的厌恶眼神,气不打一处来,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辩白:
“我再说一遍,我没对她用强。”
薛澜坚信‘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不信他的话,“那你给我解释一下刚才的情况?”
宋珩:“……”
我他妈怎么知道她胆子那么小。
解释,我给你解释个锤子。
见他不说话,薛澜看他的眼神更加凌厉了,就差把‘人渣’俩字写脸上了,“我真是看错你了。乔然虽然不喜欢你,但你也没……”
“滚!”忍无可忍之下,宋珩拉开门,把薛澜推了出去,“哪凉快哪呆着去。”
宋珩一把摔上门,薛澜气得在门外叫嚣,“你给我等着,等乔然醒了,我就陪她去警局报案!”
宋珩磨牙凿齿,“妈的智障。”
作者有话要说:口嗨一时爽,追妻火葬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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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几章正文就要完结了,麻麻鸭,终于要完结了,累死俺了。
前面十多万字的节奏太慢了,果然,业精于勤荒于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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