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等大家反应过来,就拉着在位置上愣的像块木头似的林晚晚走了。
没有人注意到此时此刻季所伊的脸色有多难看,因为大家都在被震惊的满地找下巴。
陈渡牵住了林晚晚的手,抓得紧紧的走在诸西的小马路上,迎着清风,抬头就是满天繁星。
“陈渡,你是不是喝醉啦。”林晚晚跟着他走,小心翼翼地开口问。
“没有。”陈渡回答,忽然停下脚步。
林晚晚差点撞上他的脊背,连忙一个急刹车:“怎…怎么了?”
“你喜欢胡澈吗?”陈渡原本垂着眸,说话的同时将眸光落在了林晚晚身上,目光炽热。
林晚晚高频率的摆着手连连否认:“不不不不,我不喜欢。”
“嗯,我想也是这样。”陈渡点着头,好似自言自语。
林晚晚真的越来越听不懂了。
“林晚晚,我们毕业了。”他又张口说废话。
以至于林晚晚不知道要回答些什么。
“那大概就不算早恋了吧。”陈渡再次扭头看着她,手指抠着自己的衣角。
林晚晚懵了,怔怔的发出疑问:“啊?”
“那亲一下也合法合理吧。”陈渡盯上林晚晚那张娇艳欲滴的唇,眼里带上了一种侵吞和占有的韵味。
可惜林晚晚这根木头还在愣神,还在想这句话没有主语怪怪的,肯定是陈渡喝醉了,说胡话了,就好像安抚一样,故作赞同的附和点头:“对。”
话音刚落的0.01秒后陈渡的脸就在林晚晚的眼前无限放大,她的唇上冰冰凉凉。
这一刻她的大脑真的白了,白到她都快忘记自己姓甚名谁了。
陈渡的脸像是喝了两斤白酒一样瞬间变得更红,这个红晕直接蔓延到耳根,他见林晚晚没反应,就默默的离开了它的唇,没有再继续下去。
林晚晚这才逐渐清醒过来:“你是想和我谈恋爱了吗?”
“嗯。”陈渡只是轻轻的从鼻息里抠出一个音节,但是手却不下意识的握成了拳状,手心里还不停冒汗。
林晚晚笑了,看着陈渡的眉陈渡的眼,一下子觉得幸福来的太突然,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可能是高兴过头了吧,她就踮起脚尖对准陈渡那张薄薄的唇亲了上去。
陈渡一愣,只觉得林晚晚的唇好软好甜,像樱桃一样。
他轻轻抚上林晚晚的腰,闭上了眼,开始温柔又有点急迫的在林晚晚唇上造次。
林晚晚勾住了他的脖子,小心翼翼的回应了陈渡。
这个吻在他俩差点被憋死的边缘处才结束。
林晚晚也不知道是不是接吻就是没办法好好呼吸的,还是他俩没经验,反正很累很窒息。
林晚晚不知道自己是被亲晕了,还是自己尝到了陈渡嘴里残留的那一点点酒味,变得晕乎乎的。
不过,最正确的解释大概是爱情这杯酒,谁喝谁都醉吧。
她傻笑的挽着陈渡的胳膊说着自己有多喜欢他。
陈渡不说话,就默默听着,然后将她的手紧紧握住。
后来,林晚晚就和陈渡在一起了。
林晚晚每天醒来都会傻笑,然后感激老天爷怎么对自己这么好。
她每天只要从林家的门出去再跨一个门就能见到陈渡。
陈渡连暑假的时候都在忙着学习,看那些医书,林晚晚就会给他做各种好吃的,无论是黑暗料理还是真的好吃的,陈渡都会照单全收全都吃完。
他很少对林晚晚说什么甜言蜜语,甚至连喜欢好像也没说过几次。
林晚晚有时候还会生气,耍些小脾气,陈渡则什么也不知道,还一直问着她在生什么气。
后来林晚晚就放弃了,觉得上帝是公平的,给了陈渡一张迷惑万千少女的脸当然就不会给他一张能撩会来事儿的嘴巴。
索性她就放弃了,想着他不是凡人不和他一般计较。
高考成绩下来,付东传媒大学和华生医科大学的录取通知书隔天送到了林陈两家。
这可把陈渡奶奶和林晚晚外婆高兴坏了,说他俩在一座城市,互相也能有个照应了。
可惜林外婆不知道,这个照应的代价差点让她的宝贝外孙女被吃干抹净。
林晚晚和陈渡谈恋爱,其实陈渡完全无所谓会不会被家长发现,反倒是林晚晚怕,所以一直让陈渡瞒着。
她想着等去了付东上大学以后再和家里说也不迟,不然显得他俩好像很着急在一起,一高考完就在一起了,容易引起他俩早恋的误会。
林迟是真的鸡贼,林晚晚好几次都差点被他发现。
暑假结束,陈渡和林晚晚一起去了付东报道。
他们就异校恋爱了好长一段时间,不比别的情侣,他俩开始变得很忙,陈渡忙着写各种论文研究各种临床,林晚晚忙着练习各种口播参加各种比赛还有配音活动。
大三的时候,陈渡说自己要开始实习了,住宿舍不方便要租房子住了,然后让林晚晚搬过来一起。
林晚晚慌了一下:“一起?”
同居吗,未免也太快了一点。
陈渡在电话那头淡淡的回应:“有两个房间,你别想太多,不是你说晚上要准备很多口播老是吵到室友吗?”
“哦。”林晚晚撇嘴,觉得陈渡这人真是不解风情。
于是她乖乖的理好行李到了陈渡给的地址。
房子不大,陈设也比较老旧,但是毕竟他俩学生党能有这房子也不错了。
陈渡平时很忙,林晚晚也是,但她还是会在下午没课的时候给陈渡做晚饭吃,两个人就在那幢小房子里过着忙碌又平静的生活。
周末的时候陈渡会抱着林晚晚看书,看电影,偶尔他们也会出去逛逛,林晚晚很想去付东的游乐场,那是全国最大的游乐场,但是每次陈渡都刚好有事去不了。
后来陈渡会抱着林晚晚睡觉,睡一张床,林晚晚都能清楚听到他的呼吸声还有他左心房传来的温度。
但是陈渡最多也就是亲亲她,从来没有做到过最后一步,林晚晚还怀疑他是不是有问题,但有一次亲完,陈渡就喘着粗气,喑哑了声音道:“你得谢谢我,自制力这么好。”
林晚晚拽着被子,整张脸通红,支支吾吾地道:“我……我也没让你自制力这么好。”
陈渡扭头在黑暗里看着林晚晚,像在牢笼里拿到了钥匙的困兽般,翻身压在林晚晚身上:“林晚晚,你没有后悔的余地了。”
就在林晚晚以为那天要成为失.身夜的时候,陈渡突然停了下来,顿了顿,语气异常冷静:“不行,家里没那个。”
林晚晚整个身体都是僵的,沙哑着声音:“那怎么办。”
“睡觉。”陈渡就说了两个字,然后从她身上下来,抱着林晚晚。
这样的生活过了一段时间,林晚晚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