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chapter100

宠你到世界之巅

文/余温酒

chapter100

——

时遇在浴室磨蹭了会,对着镜子左看右看,确定没什么问题,深吸了口气,才慢吞吞地出来。

贺行卿已经在侧卧洗完澡,坐在床沿,头发湿/漉/漉的,发梢还在滴水,不紧不慢地拆礼物。

每年生日,卿哥都会收到很多礼物,今年也不例外。床头柜上堆成小山,脚边铺满了包装纸。

许是酒劲上来,又洗了个热水澡,他看起来很慵散,像只刚睡醒的豹猫,优雅地拨弄盒子们。

时遇原本有点紧绷,看见他这副风轻云淡的模样,突然放松下来。

她转身去衣柜,拖出登机箱,打开,从内层拿了只四方的小粉盒。

时遇回头看了眼,贺行卿神情专注,没发现她在干嘛,忙将粉盒藏在身后,爬上床,半趴着。

贺行卿动作一顿,缓缓抬眸,盯着她看了会,突然倾身靠近。

时遇身体后仰了点,眨眨眼:“干嘛?”

贺行卿凑到她的脖颈处,鼻尖动了动,低笑:“小孩,你好香啊。”

顿了顿,凑得更近,鼻尖紧贴她的大动脉,轻轻蹭了两下,哑声道:“是春天的水蜜桃的味道。”

模样既幼稚又妖孽,估计是真醉了,那什么也只是说说,时遇无奈地轻叹:“沐浴露的味道。”

贺行卿掀起眼皮,不解地拧眉:“为什么我不香?”

时遇:“……不,你也很香。”

“是吗?”贺行卿松开眉头,弯起桃花眼,亲亲她唇角,语气高兴:“那你肯定很喜欢我。”

时遇:“……”

都说酒后吐真言,她原本不太信,可亲眼所见后。啧啧,卿哥是真自恋,半点不掺假。

没过几秒,她又听见卿哥说:“因为我很喜欢你,所以觉得你很香。”

时遇没反应过来。

她好像被,撩了?

老少年的声音比以往多了几分沉稳,在酒气的浸染下,听起来又酥又麻,明目张胆的蛊惑。

等她回过神,贺行卿又开始拆礼物,妖孽的脸莫名有点乖,动作略迟钝,像一个精致人偶。

原来醉酒的卿哥是这样的。

时遇舔/了/舔唇,突然起了想逗他的心思,狡黠地笑:“卿哥,我忘记给你准备礼物了。”

贺行卿动作不停,眉眼低垂,淡淡地“哦”了声:“没事儿,你人回来就是最好的礼物。”

时遇:“……”

时遇一脸错愕:这跟想象的,好像有点不一样?

以卿哥没人性的程度,不应该是“声泪俱下”地控诉她:“你这个坏小孩!我对你不够好吗?!竟然忘记给男朋友准备礼物!!!我生气了,你快点哄我!!!!”

怎么,突然就当人了??

现实跟幻想差太远,时遇准备好的台词全没法说,有点别扭地换了个姿势,语气诱哄问:“为什么会有恋童感?”

贺行卿动作一顿,反应了几秒,继续拆礼物,轻轻地“啊”了声:“因为你太小。”

时遇咬牙道:“……渣男!”

贺行卿不仅不为所动,反而笑着点头:“是吧?”

时遇:“……”

时遇顿时气得没气了。

“她那么小,就一小孩,我怎么下得了手?”贺行卿眉梢轻拧,用食指和大拇指比了比,声音苦恼:“这么点,才到我的腰呢。”

时遇:“?!”

近一米七才到你的腰?

你是姚明第二吗???

很快,她便猜到,他可能已经醉得意识不清,不打算跟酒鬼再掰扯,无奈地摇头:“我去给你倒杯水。”

不及时遇起身,贺行卿突然握住她的手腕,猛地将她扑倒在床上,右手被摁在头顶。

时遇毫无防范,整个人摔倒在床上,懵了半秒,一抬眸,便对上他恍惚又清醒的桃花眼。

紧接着,贺行卿低下头,唇瓣紧贴她的。因为醉酒的原因,他的唇很烫,带起阵阵战栗。

就在时遇以为他会深/吻时,下唇突然被咬住,还碾磨了几下,有点疼意,却无端撩人。

时遇恍惚了瞬,无意识地抬起另一只手,环住他脖颈,指尖小心机地擦过他的肌肤。

贺行卿顿了顿,用了点力,咬得她轻“嘶”了声,下唇出现淡淡牙印。可怜又诱人。

时遇不可置信地瞪着他:“你……”

贺行卿嗓音低哑:“别走,不准走。”

他抬头又低头,用舌尖舔/了/舔时遇的被咬处,带来温热又酥麻的热度。他刚刚刷了牙,酒气淡得几不可闻,夹杂着水蜜桃味和他独有的气味。很好闻。

时遇被舔/得有些痒,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企图逃开,却瞬间被他含住唇,不能再乱动。

过了好一会,贺行卿才松开她,稍稍抬高身体。双眸漆黑,带着湿/漉/漉的水汽,直勾勾地盯着她。对视间,仿佛有细小电流窜过,整个人都开始麻痹。

心甘情愿地被麻痹。

时遇甚至忘记,她刚刚才被他莫名其妙地咬了几口。

两人身上都充斥着水蜜桃味,来源相同,却又有细微不同,都不知不觉地沉溺其中。

她被蛊惑地抬起头,因距离有些远,只能亲到他的下巴。只好一路下滑,越过漂亮的脖颈,滑到他的喉结,说不清是喜欢,还是报复,轻轻咬了口。

贺行卿的身体明显地僵了下。

时遇勾起唇角,坏心眼地舔/了/舔,清楚地感觉到,喉结在她的舌尖滑动,缓慢得隐忍。

贺行卿扶住她的下巴,稍抬高,眯着眼凝视了她几秒。神经似崩断,开始耐不住,急切地重重地吻/住她。力度很大,速度很快,动作意外野蛮。舌尖扫过口腔每一处,卷起她的舌,紧紧地缠绕,半分不愿松开。

一个粗野到崩坏的热/吻。

从身体到心境,都跟以往截然不同,彻底地改变。

好半晌,两人慢慢地分开,唇瓣微肿,带着湿/润的红。

贺行卿的桃花眼中含着□□,已经开出绯红桃花,带着昭然若揭的迷乱,嗓音低沉似勾引:“宝贝,我想做。”

时遇看着他,张了张嘴,嗓子有点紧,声音很哑:“嗯。”

原是意乱又情迷,贺行卿也浑身充斥着欲望,缓了半秒,他突然垂头,声音低低:“可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

时遇:“?!”

——

吊灯明亮到璀璨,光线自上而下地倾泻在他的身上。暗影浮现间,他的五官线条更显立体。黑眸低垂,长睫浓密似两把小扇,时不时地忽闪,衬得眼神更深沉,唇角轻抿,神情很认真。半点不像醉酒。

时遇的思维停了半拍,心想,这人喝傻了吧?得傻成什么样,才能接二连三地说她没长大?

贺行卿掀了掀眼皮,神情晦涩不明。他缓缓地抬手,大拇指指腹擦过她的唇瓣,力度时轻时重,带着莫名的情绪。

是欲望,也是隐忍。

时遇刚刚被麻/痹/的大脑慢慢地苏醒,突然意识到,他不太对劲。

好像有什么心事?

时遇张了张嘴,还没说话,就被贺行卿打断:“小孩,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

“忍不住。”

时遇:“?”

贺行卿声音低而缓:“你才十三岁,才那么一点点。”

什么叫,才那么一点点?!

半句话,一床旖旎被打破。

时遇无语片刻,很快想到了,试探地问:“卿哥,你今年多少岁?”

大概是没想到她会问这个问题,贺行卿愣了半秒,笑着揉了揉她的头,慢吞吞地坐起身,桃花眼中闪着光,看起来很夺目耀眼,声音愉悦:“卿哥今年二十一岁,已经赚了很多钱,能给小孩买大房子,还能给你买小提琴。”

时遇没反应过来,回过神又心情复杂。虽然她不差钱,能买大房子和小提琴,但这还是第一回,有人这样对她说。

她所有的亲人都能给她买大房子和小提琴,外公也确实给过她,但从来没说过:我赚钱给你买。

在这一刻,心尖上像摆了无数个焰火矩阵,炸弹从天而降,“噼里啪啦”地炸处绚丽的花。

时遇坐起身,猛地抱住贺行卿的腰,脑袋埋在他的胸/膛,声音闷闷的:“卿哥。”

“你不用再住漏水的小黑屋,也不用为了还贷款贱卖小提琴。”贺行卿低笑道,“卿哥现在有钱,第一年的签约费就有五百万,来年会更高。好几个代言,再加上好几家花店和水果店的收益。卿哥超有钱的。”

寥寥几句,贺行卿就将身价抖了个干净。

时遇却没怎么在意,所有的注意力都在上一句话,连呼吸都下意识地屏住,热意充斥到全身,整个人都烧了起来。

她很少提以往,尤其是不高兴的事,感觉跟买惨似的,特矫情。关于十三岁那年和在英国的事,都是一句话带过。

大概是知道她不太喜欢,贺行卿即便清楚点,也不会在她的面前提及。

时间很强大,任何事在它面前,都有可能被淡化,尤其是事不关己的事,估计眨眼就能淡然处之。

贺行卿却不。

他记得时遇遭受的所有事,无论喜怒哀乐,从不挂在嘴上,默默地放在心底,然后一点一点地努力。

时遇是贺行卿生命中的那座山,贺行卿是攀登者,直到生命的尽头,他永远不会停止攀爬。永远的。

这番话,让时遇的心脏狂跳不已,刚刚退却的冲动,在此刻慢慢地升腾,突然想到他刚刚说的那句话——

再看,就艹/你哦。

时遇抬眸,盯着贺行卿线条利落的下颚,年轻却性感的喉结,忽地心生渴意,像有毛刷在挠她的心尖。

可看贺行卿目前这副模样?

算了吧……

——

贺行卿突然安静,人也一动不动,目光直直地落在某处。

时遇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她藏在枕头下的礼盒,因为刚刚的事露了半截出来。

贺行卿拿起,轻轻地放在手心,把玩了两下,盯着她:“这是给我准备的吗?”

时遇点头道:“嗯,打开看看?”

贺行卿轻轻“嗯”了声,仔细地拉开蝴蝶结、打开盒子,目光触及盒内的东西,愣了愣。

里面是一条领带,鲜嫩的粉色,看起来异常的骚。

这个颜色,是正常人甚至有颜值的人,都不敢轻易尝试的颜色,气质稍微不对劲,都会显得很诡异,说不定还娘。

而时遇在看见它的第一眼,就非常确定,贺行卿戴这条领带肯定好看,毫不迟疑地将它买下,并作为这次的礼物。

时遇打量贺行卿的神色,见他没太大的反应,一时间,有点忐忑,小声问:“喜欢吗?”

“喜欢,只要是小孩送的,我都喜欢。”贺行卿点头,翼翼地将领带拿出,“好想马上试试,可惜我没白西装。”

其实时遇有考虑过再送套白西装,但因为登机箱太小,需要折叠,会造成一定的褶皱,就作罢了这个打算。

时遇忙道:“你想要?我打电话,帮你约套定制。”

贺行卿没说话,盯着领带若有所思了会,抖开领带,开始往自己的左手腕绑,语气执拗:“我现在就要试试。”

时遇看着领带缠在他的左手腕,粉嫩与冷白相撞,两种鲜亮色彩瞬间擦出火花。在璀璨的光线下,仿佛曝光过度,刺/激得人眼睛疼,却完全挪不开眼。

贺行卿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神情认真地捆绑自己,但因醉得不清,又只有一只手,怎么弄都松松垮垮的。

时遇的目光有些愣,看了好一会,无意识地咽咽口水,抬起手,缓缓地探过去,声音低低:“我来帮你。”

“嗯?”贺行卿抬眸,迟疑了半秒,将手伸过来,“小孩,帮我。”

时遇的理智已经荡然无存,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把这个骚/得没边的男妖孽绑起来,然后……

她的指尖打着颤,说不出是紧张,还是怎么的,有种人悬在半空的虚幻感。

时遇打了个蝴蝶结,怕贺行卿觉得不舒服,很松,看起来有点懒懒的感觉。

指尖擦过领带,她慢吞吞地收回手,盯着这副模样的贺行卿,愈发地受不了。

被捆绑的卿哥,妖孽度直接翻倍,已经爆表了。

贺行卿盯着被捆绑的双手,桃花眼眯了眯,掀起眼皮,瞥向犹豫不决的时遇,偏了偏脑袋,突然笑了声。

“小孩,你把卿哥绑起来,是想干嘛呢?”

时遇失声:“我……”

她还没想好。

贺行卿盯着她看,脸上的神色不明,唇角突然勾起弧度。他忽地抬起手,稍稍侧头,用嘴唇咬住领带,没怎么用力就拉开了蝴蝶结,领带松垮地挂在他的手腕,右手很轻易地抽了出来。

他的左手握住她的右手,熟悉地十指相扣,然后抬到眼前,用领带将两人捆绑在一起,再用右手和嘴唇打了个结。

贺行卿满意地点头:“小孩,该这样绑。”

时遇被这一系列操作给惊呆了,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两人十指相扣,动脉紧贴。不知道是不是她太敏感,好像感觉到脉搏的重复,一下又一下。

时遇盯着这副画,缓缓地眨眼,有点无法描述此刻的心情,大脑好像被放空,什么也想不到。

她抬眸望着他,眼神真切又紧张。这次换她将他扑倒在床,骑坐在他结实的有点硬的小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未作迟疑地吻/住他,前所未有的主动与激烈。

贺行卿望着她,眼神恍惚了瞬,眸底闪过丝清醒,危险地敛了敛眼睑,气息开始沉重,喷在空气中,像着火般。

他闭了闭眼,企图找回自己的理智,可因钻进睡袍中的,带着丝丝凉意的小手,瞬间破功,甚至失智得更严重。

时遇扯开他的睡袍,掌心附在肌肤上,他的体温比任何时候都烫,像一块被曝晒的大理石板,忍不住多摸了几下。

作为职业摩托车赛手,除了寻找优质的摩托车,还必须时刻保持强健的体魄。所以贺行卿一直有健身,肌肉线条比以前明显很多,不似健美先生那般吓人,每一条都很好看,令人想多看几眼。

摸起来,也很舒服。

时遇的吻从嘴唇滑到喉结,小手从肩膀滑到小腹,不需要看,只需要用手感知,都能知道那里的纹理有多吸引人。

她情不自禁地摸了又摸。

贺行卿的呼吸渐渐粗重,眸底的神智全没了,单手扶住她的后颈,温柔地托住,使了点巧劲,两人的位置对调。

骤然的颠倒感,让时遇愣了半秒,但没多想,仰起头,与他激/吻,动作大胆且热情,虽然生涩,但很是动人。

贺行卿吻/住她的脖颈,毫不留情地吮了下,再往下滑,又从锁骨滑到肩头,用牙齿叼住吊带,缓缓地拉下。

时遇有些喘气,胸/口那沉沉的,感觉很像溺水,整个人是悬着的,很没安全感,下意识地靠近他,依附他。

中途,贺行卿咬开捆绑两人的领带,抽出手,脱掉她的吊带裙,也扯开自己的睡袍。

贺行卿边亲她的肩头,边从床头柜取了只礼盒,动作粗野地倒在床上,撒了很多在地面,发出“啪嗒啪嗒”声。

时遇侧头看了眼,整个人一僵。

“容易和周武送的,刚好用得上。”贺行卿低笑了声,随便拿了个,嗓音沙哑:“水蜜桃味,喜欢吗?”

时遇:“……”

贺行卿桃花眼微弯,尾音轻扬:“我挺喜欢的。”

时遇:“……”

贺行卿目不转睛地看她,□□已经被释放,也不再翼翼地掩饰,“不说话,是不喜欢吗?”

时遇不想说话,甚至想翻个白眼。

虽然她一直清楚,这人说话没什么下限。

但她万万没想到,他真的毫无下限!

这玩意完全地,彻底地被烧成灰,被他亲手扬进了大海!!

紧接着,下限被贺行卿刷成负数:“没关系,味道挺多的,我们慢慢地试,总有一款是你喜欢的。”

顿了顿,又道:“夜还长着呢。”

时遇:“?!!”

时遇瞄了眼床上,光是这里都起码四五个,更别提床下的。

她有点被吓到,下意识地想起身,贺行卿比她反应快,用领带将她的手腕绑在一块,系了个有点紧的结。

时遇挣了挣,没挣开,忍着声音中的轻颤,故作淡定道:“解开。”

“解开?”贺行卿边用嘴咬开,边低低地笑:“你刚刚就是这么捆我,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

时遇顿时无话可说,盯着贺行卿。他眉眼间堆满醉意和春意,脸上的笑意几分纯真,几分妖孽,夹杂在一块,看起来危险,却又情不自禁地沉沦。

一时间,她看晃了眼。

贺行卿压低身体,水蜜桃味儿扑面而来。一时间,分不清是她的,还是他的,又是哪个地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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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等同于许可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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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年的幻想与渴望终于在这一刻落地,满足多得溢了出来。隐忍慢慢地消散,理智缓缓地消逝。力度开始变重,动作开始粗野,声音开始沉重。

他克制的喘息,她隐忍的娇/吟,缠绵地交织在一起。

——

最后一次结束后,时遇已经没了意识,也没了力气,软软地靠在贺行卿怀中,脸贴在他的胸/膛,听着他的心跳。

两人都一身汗,靠在一块,有点不舒服,时遇拧了拧眉,张了张嘴,却没发出声音,嗓子有点疼,刚刚有点过火。

不及她说话,贺行卿起身,额前的刘海是湿/的,今晚就没干过,满脸都是□□后的餍足,“我抱你去。”

她没说她想洗澡,他却知道。

贺行卿抓起地上的睡袍,随便地穿上,去衣柜拿了条浴巾,将她整个包起来,边往卫生间走边笑:“卿哥帮你。”

时遇此刻又累又困,没精神地耷着眼皮,含糊道:“你应该的。”

贺行卿低笑:“是,卿哥把你弄成这样,自然是卿哥的应该。”

时遇睁开眼,盯着他,没说话。

贺行卿单手揽着时遇的腰,将水温调到最适宜的温度,放了一浴缸,将她轻轻地抱进去。

因为骤然的失重感,时遇下意识地环住他的脖颈,搂得还有点紧。

贺行卿感受着脖颈处的气息,无奈地笑:“小孩,别再撩我了。”

时遇一怔,瞥向他那里,抿了抿唇,松开手,别开眼,嘀咕:“这都能硬。”

贺行卿握住她的后颈,轻轻地捏了捏,好笑:“谁叫你勾引我。”

时遇脱口而出:“谁勾引你?明明是你……”

贺行卿挑眉一笑:“明明是谁?”

想到是她先捆绑他,时遇顿时无话可说,抿了抿唇,不再说话。

贺行卿帮她简单地清洗了下,再用干净的浴巾裹好,抱回床上。

时遇全身酸软,有些地方还疼,估计是弄破了,但她什么都不想管,只想赶快睡觉,沾到枕头就闭上眼。

贺行卿围着床转了圈,有“窸窸窣窣”的声音,估计是在收拾残局,动作很轻。

他离开了会,很快又回来,坐在床沿,将她捞出被窝。

时遇拧起眉,但没睁开眼,她真的很累很困,连动一下都不愿意。

下一秒,贺行卿撩起她的裙摆,手伸向大腿。

她吓得睁开眼,不可置信道:“你干嘛?”

这会已经凌晨三点多,费劲的人是他,还帮忙洗了澡和收拾残局,竟然还能?

此刻,时遇为她以前怀疑他有隐疾的事,深表歉意。

不,卿哥没隐疾,很健康。

她身体力行得出的结果。

贺行卿动作不停,将裙摆撂到小腹处,垂眸看了她眼,似看穿她的想法,好笑了声:“你睡。”

时遇:“……”

这种情况,我睡得着吗?

贺行卿捏着她的腿根,慢慢地分开。

时遇面无表情地想,看在他二十一岁生日,又是告别处/男之日,算了。

于是,她无所谓地闭上眼。

这段时间,她原本就很忙很累,昨天几乎连轮转,刚刚又是一场持久的□□,根本没精力管太多。基本上是,一沾到依附就能沉睡。

贺行卿将她翻来覆去,不知道干了些什么,身体某些地方有淡淡的凉意,挺舒服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听见贺行卿关灯的声音,貌似还嘀咕了句:“好像不太节制。”

时遇迷迷糊糊地想:你才意识到?

紧接着,他慢慢地靠近她,温热气息喷在她耳郭,伴随着轻轻一声:“老婆,晚安。”

时遇努力地动了动嘴,好像回应了他,又好像没有。

她有点不满意,想把回应说清楚点,但怎么都张不开嘴,不禁有点着急。

没过一会,贺行卿将她抱进怀中。

时遇终于安心地睡了,没有任何意识。

一室安静,空气中残留着迷乱的气息,久久没散。

作者有话要说:祝小可爱们六一快乐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