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这个世界,在不为人知的地方其实还有它的很多面。
而每一面都是它的每一个区域,是属于正常人类都不会去碰触的的地方。
没办法。
正常人碰不起,碰了可能还会要命。
而张怀言所在的这非科学的一面,更容易会要性命。
索性张怀言身份牛掰,身边能用的人也不少,但就算这样,也依旧还是有需要他亲自出手的时候。
尤其是最近这几个月来发生的事件。
这件事也不知道是他们非科学存在的人类无能呢,还是那些非科学存在的精怪奸诈。
几次犯案居然都没有被这些非科学的人察觉,要不是张怀言的动物救助站收到了几只明显异常的动物,他都还不知道,这圈子里居然不知什么时候,出了一个专门针对这些小东西的怪物!
嗯。
张怀言怒不怒没人知道。
反正他一年三百六十天都是那副不好招惹的样子。
不过今天的张怀言的脸色确实差得离谱!
不止差的离谱还格外吓人!
原因?
正在带人追捕一只行凶者(精怪)的张怀言突然就感觉到心口猛然拧了起来!
翻江倒海的闹腾痛得他忍不住直接把地面砸出了一个大坑!
跟在他身后的几人则在一边吓得瑟瑟发抖。
最后。
那只行凶者就这么趁机溜掉了。
并且还直接毁了一架高架桥!
高架桥啊!
那东西能闹着玩吗!
不等张怀言吩咐,那几个人立即飞身而上,将不是准备从高架桥过就是正在高架桥上的车瞬间拦截而后带离危险!
最后。
高架桥瞬间轰塌!
那个动静。
真的。
特别劲爆,也瞬间引起了远处夜间执勤交警的注意。
张怀言的脸色黑得简直能吓死个人,几个跟着他的男人也不等他吩咐就急忙把那几个司机给清除了记忆。
而后。
一群人在交警警察赶来之前快速撤离!
就像大变活人一样突然不见。
最后,在跟那几个男人分别之后张怀言就黑风丧脸地回了小区。
此刻天已经微微亮了。
街道上出行的行人也多了起来。
张怀言却站在自己门口,拧着眉,一手握着门把,一手却按着心口的位置。
他搞不懂昨晚上突然而来的那阵翻搅是怎么回事,虽然此刻这阵翻搅的疼痛明显减轻了不少,但依旧无法让人忽视这突然而来的心悸。
怎么回事?
难道只是个意外?
张怀言神色懵逼。
此刻,他身后有人走近。
“你受伤了?”
张怀言扭头一看:“你怎么过来了?”
嗯。
来人是王权御。
他说:“我刚从小枫那边过来。”
张怀言笃定眯眼:“有发现?”
“有。”王权御说:“已经让人下去画图样了,估计晚点就能送过来。”顿了顿他又问:“你受伤了?”
“没事……。”张怀言揉揉胸口,彻底无视那里正在渐弱的心悸:“昨晚上我们这边也有发现,不过对方十分狡猾,毁了一座高架桥后就趁机跑了。”
王权御意外:“你亲自出马都能让它跑了?这精怪有这么厉害?”
张怀言瞬间抿唇。
怎么可能是这精怪厉害!
是他昨晚上突然心痛!
还是翻江倒海的那种痛才让这精怪跑了!不然他分分钟秒杀这东西!
但是这种事要怎么说?
他健健康康二十多年,接了埘家掌门人的位置之后更是医院都没去过,丫滴突然说他心痛有人信么?
必须没有!
嗯。
除了昨晚上跟着他行动的几男人。
不过王权御也没在这上头追问。
他想了想说:“这东西昨晚上去了小枫那边,伤了一只哈士奇,我检查过,那只哈士奇的精全都被抽干了,但没有断骨。”
张怀言拧眉:“直接扔给白慕斯去。”
王权御点头,又略微担忧地朝张怀言看了一眼:“你……真没受伤?”
“没有。”张怀言开门进屋,脸色阴沉中依旧透着困惑。
王权御点点头,他推了一下眼镜框。
下一秒。
王权御说:“既然没受伤就去医院检查一下吧,我担心你熬夜多了有点肾亏,看你脸色……。”
“你找死吗!”张怀言猛地转身。
王权御瞬间大变活人消失门外。
不过他欠揍的声音依旧不知道从哪飘来。
他说:“实在不行你干脆找个人滋润一……。”
嘭!!!
远处有什么东西突然砸落地上发出了闷闷的声响。
张怀言听而不闻,只关门进屋。
而此刻,书房里却传来诡异的红光。
张怀言神色一凛,大步跑进书房,刚一开门,就看见里面那摆放在桌上的香炉,发着红色的烟雾缭绕,同时特烘托出了一个人样。
是……
传说中的白无常。
阴间冥殿的勾魂使者。
除他之外还有一个黑无常。
黑无常跟白无常虽然经常被人称为黑白无常。
但这两真的不是一对。
而且。
这两还相互看不顺眼。
没办法。
黑无常乃冥君之子,算是一个官二代,长相俊美不说,还倍儿有型。
白无常就来历不清,娇媚艳丽,又深得冥君的看重且貌似与冥君还有丢丢暧昧。
所以这两鬼可以说是火星撞地球。
但是来历不清,长相娇美的白无常有个特点。
心软,喜欢听人间的爱情故事,然后常常被感动到落泪。
为此他没少跟黑无常杠架。
至于他跟张怀言的认识。
没办法。
张怀言是埘家的掌门人,牛逼哄哄的大佬,虽然不能炸天,但认识那么一两个非人类也不稀奇。
不过张怀言上次见到白无常已经是……半年多前的事了。
所以此刻张怀言特别意外而又激动,他睁也了大眼:“谢必安!”
嗯。
传说中的白无常就叫谢必安,这没毛病。
谢必安一身白衣,头戴白色高帽,虽然是个男人模样,却比女人还要娇媚七分。
尤其他头边别着的一朵白牡丹花更为耀眼。
不过这装扮虽然有点悚人,却也透着诡异的潋滟精致。
就是……
那高帽上几个字,略微有点喜感。
见到张怀言惊喜的神色,谢必安朝他作揖略行半礼:“埘少主,你昨日托我帮你查的事情已经有了结果,然而我找遍阴间,看遍了生死簿,也并未找到你说的那个少年,不过有一点我可以确定,这个少年阳寿未尽,当是还在人世才对。”
张怀言呼吸一紧,可随后他猛然反驳:“不可能,他已经下葬了,半年前便下葬了。”
谢必安明显一呆:“半年前?哦,在下忘记了,人间光速要比阴间快上许多。”
张怀言朝香炉前走近两步,仍旧不死心地问:“这半年多来,我找了不少地方,都没有他的踪迹,况且他死于意外,不可能还会去到其他地方,你……你再帮我找找,他会不会是被困在阴间的其他地方?”
谢必安神色迟疑,可一向心软的他见不得张怀言眼角泛红的模样,最后,谢必安轻叹:“既如此,那我便在枉死城里再仔细找找,不过埘少主,我还是得再说一句,莫要期待。”
张怀言握紧了身侧的手,他没回答谢必安的话。
谢必安也不需要他的回答。
随着香熄炉灭,谢必安的身影也消失不见。
瞬间恢复正常的书房,寂静得针落可闻。
张怀言站在原地久久没动。
他……请谢必安帮他找的,就是他那个福薄命短的小情人。
小情人半年前除了车祸死于意外。
只是张怀言当时并不知道,等他知道的时候一切已经来不及了。
后来。
没法接受这个事情的他,第一次在人间使用了非科学的力量。
他想找到小情人的魂魄。
但都没有收获。
最后,张怀言跟他渣爸回了埘家族里,去见了埘家的老祖。
张怀言的来意老祖知道。
但老祖当时并没有理他。
为这事张怀言就跪在老祖的屋门前。
整整十天,差点没命。
真的。
要不是张怀言身份特殊并且已经成年,彻底唤醒了他身上埘家的血脉,估计用不了十天他就得玩完。
可就算这样老祖依旧还是没有心软!
为啥?
别说老祖活了很多年早已心硬如铁无坚不摧,就为了当初张怀言差点跟他干架的事他也的搓搓张怀言的锐气!
最后还是张怀言误会了老祖,以为老祖见不得他身上血脉,而在老祖的屋前扒了自己身上的鳞片。
真的。
不然老祖大概还会继续磋磨张怀言。
不过那时候老祖还没动作,就先把老祖母给心疼得不行了。
哦。
埘家的老祖母叫凤轻,是一条鱼,确切地说是一条鲛人。
因为他的关系,所以导致了埘家凡是继承了老祖血脉的后代,不是可以让男人受孕就是让自己怀孕!
没办法。
就是这牛掰。
不服不行。
不相信还可以查查信息。
到现在为止。
深海里都还有这种可以一决雌雄的鱼!
嗯。
是真正的一决雌雄!
这种鱼就是谁被鱼精射到身上谁当妈妈!
有点严肃而又喜感。
也是因为凤轻的心软,张怀言最后才从老祖那里拿到了书房里的那个香炉。
那个是神器,又叫阴阳炉。
是人间通往阴间的一种媒介。
张怀言当初就是借着这个阴阳炉去了一趟阴间,才认识了白无常谢必安。
然后谢必安就刷新了他对白无常的认识。
谢必安:“……。”
但是。
谢必安却说。
那个已经死了半年多的人,魂魄却不在阴间。
不在阴间那他……会在哪里?
张怀言根本就想不到。
这半年多来,他几乎找遍了他与小情人曾经走过的每一个地方。
包括老家绿洲岛那边的酒店张怀言也去过了。
可是。
依旧毫无所获。
~
谢必安那边的出现,让张怀言陷入了低迷。
而张小枫家这边,已经断片的小狸,再一次缩在沙发上开始怀疑喵生。
小狸觉得自己不是一只正常的猫咪。
可它又实实在在的是只猫咪。
但是。
它能大变活猫变成人。
它还会出现断片的情况。
这是什么设定?
懵逼的小狸甩着尾巴,拉耸着脑袋。
下一秒。
一条水哒哒的鱼被人装在盘子里放到它的眼前。
小狸:“……。”
嗯。
虽然我是喵,但我对吃生鱼没有兴趣。
抬头,小狸有点无奈地看向站在自己身边的两孩子。
是埘羲跟埘风这对龙凤胎。
埘羲眨巴眨巴双眼:“为什么不吃?这是鱼?很新鲜的。”
小狸不为所动。
埘风摸摸小狸的头:“喵喵乖,这鱼可香了,你快吃,吃了我们带你出去玩儿呀。”
小狸:“……。”
生鱼真的很腥啊!
并不是猫就一定会喜欢吃生鱼的好么!
但是。
下一秒埘羲直接抓着鱼往小狸嘴边送!
小狸忍无可忍猛地挥抓!
埘羲一把抓住它的爪爪捏着玩:“已经没有指甲了,就不要随便吓人了,听话,把鱼吃了,我带你去找小母猫。”
小狸:“!!!”
喵逼!
什么小母猫!
小公猫劳资也不会要!
啊呸!
劳资什么猫都不会要的!
小狸瞬间吓得炸毛。
埘羲跟埘风一脸莫名。
小狸浑身炸毛,跳下沙发就准备跑!
但是。
熊孩子有时候真的特别可怕。
嗯。
埘羲直接一把抓住了小狸的尾巴,瞬间痛得小狸大叫。
同时。
客厅的门被人推开。
穿着一身米色休闲服的张怀言当即就跨步进来,但屋里的景象让他微愣。
小狸瞬间也是莫名委屈,它软软地叫了一声,就不管不顾一头朝张怀言扑了过去。
但是。
被张怀言无情地一巴掌挥开了。
小狸:“……。”
踏喵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