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徽的状态说好不好,说不对?也没?有什么问题,系统无法单以尧便?也就无可奈何,只能更加用?心的陪着哄着,让人每天都开开心心的。
问系统要了份适合竹徽的食疗单子送给厨房便?陪着他一起修养。
修养的空闲顺便?让系统解锁了记忆,其?他都不重要,重点是那个坑爹的海盗和表姐的生意简直搞得她头都大了。
等?记忆恢复了,单以尧摸着胸口默默地感叹一句人不可貌相。
怎么也没?想到那海盗团居然她记忆中和蔼慈祥的祖母留下来的。
因?为家里长辈忙,老人家身边又无儿无女,于是家里小一辈的孩子大部分?都养在祖母身边,这也是为什么单以尧和单洛逸关系那么好的原因?。
毕竟按照两家长辈的情况,她俩不可能这么和谐。
然而在一众小辈里,头脑优秀的有别人家的孩子,才华出众的有别人家的孩子,就算看长相长得好看的也有别人家的孩子。
哪怕在三个人当?中单以尧也是最平庸的那一个,头脑比不过单以央,圆滑比不上单洛逸。
然而老太?太?临走?之前偏偏就把自己攥了半辈子的底牌——大祁最大的海盗团,送给了单以尧。
顺带一提,单以尧的武功也是老太?太?找人教的,单以央和单洛逸都不会,也都不知道。
那海盗团的信物是半块鱼鳞玉佩,然后被原主随手绑在腰间做装饰,后来她来了之后不喜欢这些乱七八糟的装饰就拆下来扔在竹徽的首饰匣子里了。
现在那匣子首饰竹徽不怎么戴,那匣子就不知道在那个旮旯拐角了。
造孽啊!
单以尧捂着心口默默心痛,她也不知道该说原主是聪明呢还是心大呢,那种?东西也敢带着乱晃。
难道这就是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的诠释?
你可真是个小机灵鬼。
然后找来了单六让她把那天跑了的人找回来,那人叫蔺季,是她海盗团里的一个首领呢,也不知道为啥会出现在这还被人追杀。
单六:???
主子你怕不是有病?
这要是当?时让她找还有可能找回来,这都过去多少天了,她上哪找去?
不过再怎么吐槽主子的吩咐她还是得办,只能领命下去想办法找人。
真真是主子一张嘴,跑断下人的腿哦!
解决了目前最火烧眉毛的事,又没?有系统催着做任务,她娘也不会看她鼻子不是鼻子,嘴巴不是嘴巴,单以尧的小日子过得简直不要太?舒服。
每天就是哄哄竹徽,陪着他和宝宝一起晒太?阳,毕竟现在最重要是事就是孕夫不是吗?
然而单以尧不是一个能闲的住的人,悠闲的日子过久了就会显得枯燥,过得越久就越枯燥
终于有一天闲的长毛的单以尧彻底不对?劲了。
“妻主?”竹徽一脸梦幻的看着面?前一袭粉色罗裙,头戴珠钗,略施粉黛的美?人,觉得自己可能是太?阳晒久了,眼睛出问题了。
差点没?认出来是自己妻主。
单以尧才不管他是什么表情,学着竹徽平时的模样步步生莲的走?向竹徽,在他面?前转了个圈展示自己的小裙裙,“小竹子怎么样?我好看吗?”
她从穿越过来的时候就馋竹徽的小裙子了,在现代的时候她就喜欢汉服,好不容易穿越古代居然连穿个罗裙的机会都没?有,太?对?不起她大老远穿越这一趟了。
于是便?在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情况下找了裁缝量身制作了几套属于她的小裙裙。
竹徽被她花枝招展的模样吓到了,捂着胸口扶着椅子后退了半步,“好看是好看,只是妻主怎么想起来穿男装了?”
妻主模样本就长的俊俏,现在穿着男装也漂亮的紧,只是家里下人人多嘴杂的,要是被看见?了会被人传闲话的。
“想穿就试试咯。”单以尧回答的非常随性,现在在竹徽面?前她是一点也不掩饰了,可以说是原形毕露,肆无忌惮。
而且她还琢磨着想办法穿出去逛个街喝个茶,光明正大的买首饰什么的。
想一想简直不要太?美?好。
然而竹徽一开口就打?破了她这个梦想,“妻主在家试试即可,不穿出门就好。”
他太?了解他家妻主了,眼睛一眨他就知道她要干什么。她若是一时兴起在家穿穿男装也就算了,管束一下下人他们也没?人敢说什么。
就怕她一时脑热想穿出门去,万一被人看见?了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
“别啊!”单以尧皱着脸,眼巴巴的看着他,“我还想着出门去转转呢。”
怎么能一开口就剥削她的乐趣!
“不可。”竹徽一脸冷漠的拒绝。
“为什么呀?我穿着不好看吗?”
“妻主穿什么都好看。”
“那为什么不能出去?”单以尧狡辩,“我们在家做妻夫,在外偶尔做做姐妹,啊不是,做做兄弟也不是不行啊。”
“你难道不觉得和这样的我出去会很有趣吗?”单以尧说着转了一圈,裙摆犹如鲜花绽放一般散开,歪着头微微皱眉,水汪汪的桃花眼微微睁大,一副苦恼又无辜至极的模样。
竹徽拿起帕子捂住嘴巴,圆润的喉结动?了动?。不得不说,只看模样和表现,妻主做男子装扮真的毫无破绽,这副无辜撒娇模样做的无比自然,简直比他更像一个男子。
他算是知道为何妻主以前会喜欢沐怜和单雪莹了,就妻主这副模样,若他是个女子他也喜欢。
可惜妻主稍微高了些。
“若是母亲同意,我与你一同出去也无妨。”竹徽忍不住松口,看着妻主可怜巴巴的眼神他实在不好拒绝。
“你说的啊。”单以尧笑眯眯的说道:“我去找爹娘商量,他们同意了你就和我出去。”
“好。”竹徽点头答应。
他敢这么答应,自然是吃准了母父不可能同意,母亲向来把单家的脸面?看的极重,是绝对?不会允许妻主如此丢人的。
然而竹徽到底是年轻了,打?脸来的猝不及防。
站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听着身边细细碎碎的人言声,再看看身边没?有一丝感觉,似乎真的是一个活泼烂漫的小少年的妻主,竹徽的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两辈子,从小到大他都没?这么紧张过,紧张到一手心凉汗,许久没?有反应的肚子似乎都有点疼了。
“母亲究竟是为什么会同意啊?”他想不通,他真的想不通。
单以尧嘿嘿一笑,拎着裙子转了一圈,她今天穿着一身烟霞色的蝴蝶裙,正是十五六岁的年纪,原本棱角分?明的眉眼因?为这些天一直在家吃吃吃居然吃出了一丝婴儿肥,这一动?真就仿佛一只蹁跹的蝴蝶精灵误入人间。
与身边成熟稳重的竹徽是俨然不同的两种?风格,站在街上却同样吸引人。
“这不重要。”单以尧说,“我们快去玉楼阁看看,我听说又有新首饰了!”
当?时她去找她娘,单楼表示你爱干嘛干嘛,活着就行,于是便?同意啦!
竹徽默默的捂脸,为什么妻主一个女人比他更爱珠宝首饰啊?
此刻,在两人身后的一家茶楼里,两个锦衣华服的女子正瞧向这边,紫衣女子一把折扇拍了拍身边正在喝茶的女子,随后纸扇一划指向单以尧,“主儿,你看那个小公子。”
单以尧一门心思扑在首饰上,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二人打?量的视线,蹦蹦跳跳的与竹徽面?对?面?倒退着走?,一颦一笑都清楚的印在那个被称作主儿的女人眼里。
那小公子笑的天真烂漫,明明是在对?同伴笑,却偏偏是面?对?着她,就好像在冲她笑一般。主儿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清茶,薄薄的耳朵尖在阳光的透射下才红的不是那么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