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似乎蹙着眉宇,没再细问,或想,一个傻子能问出个什么?
一刻钟后,两人相继穿戴整齐,皇上示意苏瑾离去。
话说,苏瑾进入大殿后,洛雅便守候在大殿门外等着娘娘侍寝完毕。
其实,洛雅也知道,每次的所谓侍寝,其实就是被折磨一顿,娘娘一走进大殿,她的心便开始跟着紧张起来,但愿娘娘能少受点罪吧!
在大门前呆望了一会,洛雅感到很无聊便徘到大殿后门之处,闲逛着……
忽然,她看到皇上从大殿后门匆匆出来,然后快速上了一辆马车疾驶而去。
洛雅心生纳闷,今儿皇上行动倒是很迅速啊,这才屁大一会功夫就折磨完了,看样子今儿娘娘少受罪了。
望着已经看不到影子的皇上,她连忙跑回大殿前门。
奇怪啊,娘娘为甚还不出来?洛雅感到很是奇怪。
心情焦急地便坐在门前等候着。
这一等,等了几个时辰,这才看见娘娘一拐一拐地走出大殿。
苏瑾是初次,疼痛的厉害,以致无法正常行走。
看到娘娘痛苦的表情,洛雅一惊。
“娘娘,这怎么回事?”
“该死的皇上!”苏瑾自言自语道。
“娘娘,皇上不是早就走了吗?你怎么没出来?是他又把你打的不能走路了?”洛雅连续问道。
“皇上哪里早走了?要是早走了本宫不至于这样了?”苏瑾也无法说清楚了。
“皇上一直和你在一起去吗?”洛雅惊讶问道。
苏瑾没有言语,但表情足以证明是和皇上一直在一起的。
真奇怪了,这个狗皇上突然又回来了?洛雅猜想可能自己刚过来,皇上就回来了。
扶住娘娘,主仆两人一起回去了。
那些软轿子早就跑掉了,他们只管送来,不管接回。
转眼一个月过去了。
苏瑾只有两件事,一是白日去侍寝,二是侍寝后必得养伤,就这样被打,养伤,再被打再养伤……
令苏瑾不解的是,为甚皇上像疯子似的,好一阵歹一阵,好的时候少,好的时候便是无休止地要她,而歹的时候就变本加厉地折磨她,难道要了她感到亏了,再来折磨解恨?
整日里浑浑噩噩地,苏瑾开始有些颓废,这个样子如何报仇雪恨?
苏瑾心里一阵绝望。
这个冬日,阳光暖暖地从破了洞的碧色帘子透了过来,照在床前的脚踏上,一双开了线的绣花鞋一只落在脚踏上,一只掉在地上,看得出主人有些怠倦。
细纹布的帐子还掩着,娘娘依旧睡着,未醒。
洛雅掀开了三次帐子,只见娘娘睡意正浓,便也未打扰。
床上传来了轻微的声响,似乎翻了个身,洛雅走上前,掀开帐子,喊了声:“娘娘,是时候起床了,快晌午了,起来吃点东西吧?”
“哦,浑身疲倦的要命!”苏瑾呻吟了一声,缓缓坐起。
“这身子骨,看来越来越不行了,眼看着被皇上折磨的要散了架,这可咋办啊?”洛雅看到娘娘虚弱的样子,不忍心疼地说道。
“啊!娘娘的眼睛似乎肿胀起来了?”洛雅惊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