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奇怪的场合

“我要你。”

与迪达拉平常声线不甚相符的温柔声音与后颈处一触即离的温热触感几乎同时传来,让雪兔不可抑制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这家伙,又当真了。

一个国际危险分子这么好骗的么。

在作死的边缘反复横跳试探且玩脱了怎么办jpg.

后颈处被咸猪嘴啃了这种事实让雪兔浑身不自在,这个统共才见过两次就动手动脚的犯罪分子还一副沉醉其中的样子……她隐隐抽了抽唇角,强忍着想疯狂嘲笑他的冲动,一边假装抽泣着一边柔柔弱弱地将迪达拉推开了。

“不行的,我不能拖累你。”

虽然怀中少女的力气小的可怜,但他还是略微失落地顺从着她的力道慢慢松开了手。迪达拉握成拳头的手掌松了又紧,反复几次之后才下定了决心似的坚定道:“我都想好了,你什么都不用担心,以后我来养你,嗯!”

“迪达拉是忍者吧。我,我很弱的……我就是个普通人……会拉你后腿的。”

要她真是个普通人她说不定就心动了呢:)

谁让她现在是废人一个呢……不过,如果后遗症消失的话现在正在发生的就是另一个故事了,毕竟如今她的实力与初见他时已经不可同日而语,说不定还能用些特殊的强制手段来逼他入伙团扇组。

可惜没有如果呢。

迪达拉闻言真的又仔细地观察了她一番,水滴形的蓝色大眼睛闪着意味不明的沉吟的光,只沉默了一会儿,他略微有些粗哑的特色嗓音便低低响起,语气柔和而宽慰:“别怕,我可是很强的,能保护好你,嗯。”

“可是我过不了风里来雨里去的苦日子,我又娇气又会任性又没用,还……还特别能花钱。”雪兔眨巴着湿漉漉的大眼睛,认真地劝退。

“小问题,我都会让你改的。”迪达拉双手一叉腰,笑得又豪气又灿烂,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迷之自信的气势,“你只要听我的话就好了!嗯!”

“……”啊呸,这家伙根本不是真的爱她。

雪兔强忍着翻白眼的冲动,心里一阵无奈,她颇为不甘心地补充道:“……可是我离不开佐助啊,他可是我的命根子。”

“呃……”迪达拉眉头一皱,年轻的脸上洋溢着的那股跳脱欢乐的快意瞬间冲淡了一半,他不耐地抓了抓后脑勺,脸上取而代之的是苦恼与烦躁:“那种拖油瓶,丢掉不行么?”

“???”

听听,这特么说的是人话么?

如果她是货真价实的拉着孩子的单身女性,面前说出这句话的臭小鬼就该拉去人道毁灭!

看着少女忽然变得有些一言难尽的神色和略微有点谴责意味的目光,迪达拉愣了愣,有些不解。

他说错了什么话吗?那种拖油瓶丢掉不就好了,以雪兔的美色,一个人的话应该能过得很滋润吧?

而且他也退了一步,放弃了让鼬的儿子管自己喊爸爸的想法,只抢雪兔就行了——毕竟鼬那种家伙一恼羞成怒,做出些麻烦事就不好收拾了。

“迪达拉,如果照你这么说,我对你来说也是拖油瓶呢。带一个无能的女人在身边是很麻烦的。”

“啧,这种事不用你说我也知道。”迪达拉见她一直不太配合,心中渐渐浮上一层焦躁与急切。

在加上腹中的饥饿感在这么一

打岔过后又变得强烈起来,他本来就不是个擅长忍耐的人,从来都是能动手从不动口,面前这个少女已经快要耗费光他仅有的耐心了。

他强硬地向前迈了一步,以不容拒绝的姿态把她整个人都罩在了自己的阴影里,神情认真郑重又强势:

“你跟鼬都能相处,没理由和我不行。在我还对你温柔的时候看清楚现在的情况吧,我可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嗯。”

雪兔一脸空白:“……”

还没等雪兔有所反应,迪达拉已经急不可待地抓住了雪兔的手,眉眼舒展了起来,他一边说话,手上的动作也一刻不停,一副马上要将雪兔打包带走的样子:“跟我会有好日子过的!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抢过来!嗯!”

“桥豆麻袋——”雪兔连忙摆摆手。她颇有些后悔一时兴起又耍了迪达拉,搞得现在都不太好收场了,她有点无奈地苦笑道:“我发现我还是忘不了鼬……而且佐助我是不会丢下的。”

“哈?!他们有什么好的,”迪达拉不悦地耷拉下嘴角,十分不服气地说着,有股急于证明自己的少年意气:“我比鼬年轻比鼬帅,身体还比他好,和那家伙不一样,我会对你负责也会给你幸福的。嗯!”

“还有,孩子扔了还能再生嘛,”迪达拉毫不在意地哼了一声,神色里居然有了点天真又纯粹的期待与自得:“我们以后的儿子肯定比佐助可爱一万倍。嗯。”

喂喂别这么理所当然地自说自话啊少年,才见第二面谁要跟你生孩子啊,而且鼬哥忍界最美佐助忍界最可爱不接受反驳!

巷子口默默观察着形势的君麻吕已经吃完了他自己的那一只烤红薯,刚刚以为雪兔大人与某个关系亲密的熟人久别重逢正在叙旧,他就没敢打扰,只十分自觉地在不远处乖乖为两人望风。

虽然那个人穿的衣服很眼熟,而且一看就不是善茬,让他有点担心……不过雪兔大人这么强,认识什么强大的家伙都不奇怪啦。可是两人的对话变得越来越莫名其妙,画风越来越奇怪——

直至听到这里,他终于察觉出有点不对劲了:

自己的雪兔大人,在被人……逼婚吗?

君麻吕眼色一凛,整个人瞬间从安静淡然变得寒气逼人,他果断从肩膀上拔出一根雪白锋利的骨刃,表情里含着誓要把登徒子狗腿打断的狠厉与劲道。

只是还没等他窜到两人跟前,又有一道忽然出现的冷淡又磁性的少年嗓音响起,慢条斯理又毫无感情,带着说不出的冷酷与威严:

“迪达拉,你还真会说啊。”

“我还不知道,你对我的人也感兴趣。”

听到着声音,雪兔与迪达拉同时浑身一僵,机械地抬起头,循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

穿着黑底红云长袍的少年身姿如雪中修竹一般潇然玉立,颀长笔挺,他站在面前高高的巷边围墙上,半张俊脸都被宽大的领口遮住了,只露出俊美靡丽的双眼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们,冷酷尖锐地像是能看穿一切。

君麻吕愣住了。

雪兔与迪达拉愣住了。

只是眨眼的一瞬间,墙上的身影便在三人的眼皮底下消失不见,继而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雪兔身后,伸出一直手轻轻地、又仿佛宣示主权一般按住了雪兔的肩膀。

那只手很漂亮,手指白皙而修长,犹如节节分明温润矜贵的玉扇骨,修剪合宜的指甲染成了黑色,有种怪异又冷艳的美感,无名指上还带着一枚纹有“朱”字的红色戒指——

“宇智波……鼬。”迪达拉心中警铃大作,他恨恨地瞪着雪兔身后面无表情的少年,怒不可遏又不敢轻举妄动。明明是大好的局势,眼看着就要得手了,偏偏这个时候那个最不该出现也最不可能出现的家伙出来搅局!

“你很有胆量。”

宇智波鼬漫不经心地垂了垂长长的睫毛,再次抬起时血色瞳仁中的三枚勾玉开始缓慢而威慑力十足地旋转起来,之后渐渐加速,凝结幻化成了一个镰刀风车一般的几何形状,如妖如魔,那是顶级血继限界的威力带来的灭顶压迫感。

他一边紧紧地盯着迪达拉,一边自然又熟稔地弯下身体,从身后凑近雪兔的脸,在她耳边轻柔地发声,但那话却明显是说给对面的金发少年听的:

“她很久以前就是我的了……既然有人这么不知好歹想找她的麻烦,那么,我也不介意组织里少一个人。”

“你……!!”迪达拉气急败坏地指着鼬,怒得几乎涨红了脸:“你说过你没有老婆儿子的!你这种敢做不敢当的男人才是,不要来坏我的事!”

“你和我很熟么?”鼬嘲讽地轻笑一声,淡淡道:“我凭什么要在无关紧要的家伙面前暴露自己珍重的东西呢。”

“少废话!!你早就不要她了!这会儿来装什么装!渣男!呸!”迪达拉气的青筋都暴了起来,手指颤抖地指着鼬,几乎要跳脚。

鼬丝毫不为对方的谴责所动,他风轻云淡地挑挑眉,手上一用力就把雪兔拉进了怀里:“抱歉,当我们有了佐助的时候,你还在土之国玩泥巴呢。”

“哈?!混蛋我要宰了你——”

雪兔静静地听着他们针锋相对,内心翻江倒海。

鼬是在配合她说谎么……睁着眼睛说瞎话这种操作,鼬也玩的很溜啊。雪兔也是很佩服自己,在这种完全搞不清楚状况的时候她还能十分淡定,甚至抽空给满脸疑惑的君麻吕甩了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那个,你们能听我说句话么?”

作者有话要说:短小!卧槽我在写什么妖魔鬼怪

小可爱们,我有一个小破群

不知道有没有人感兴趣嘞

酒幺溜期零零酒贰零~

欢迎来催更23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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