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治安署的工作对巫马来说挺无聊的,除了薪水高,事情少,比较自由,尸体也只能简单的做下尸检,还不能能细细研究之外就没什么好的了,所以真的挺无聊的,对,就是无聊;要不是为了那每月俩个金币的薪水和能随意获得的能量值,他肯定早就继续努力舔好领导,升职加薪,迎娶白富美了。
星空之下,一人,一摇椅,巫马带着未来的憧憬慢慢入梦
消除隐患后接下来的日子平淡无奇,每日就打卡上班打卡下班,治安署内平静而悠闲的日子让人安逸不已。
“阿尔瓦萨,等会一起去喝一杯啊”
“唔,你是不是又要我去付账的”巫马笑着对自己邀约的同事怀特说道,这个怀特是巫马在治安署关系处的较好的一位同事。
怀特面色夸张装作被怀疑的痛苦模样摸着自己心脏部位说道:“噢亲爱的臭小子,明明是酒馆新来了几个漂亮的舞娘,我是打算叫你一起去欣赏的,你怎么能那样想我。”
“咳咳,那啥,怀特你确定酒馆新来了几个漂亮的舞娘你没骗我”自然而然的,巫马手臂搭在怀特肩上,俩人勾肩搭背的低头嘀咕起来。
“真的新来了几个”
“那肯定,我从队长口中听到的,身材倍棒”
“那晚上走起,我出钱”
“呃“
夜晚,巨神酒馆外巫马和怀特愉快的浇注着花花草,俩人浑身抖了个激灵,轻松下来的俩人相视一笑,一种名叫男人的友情四射开来,怀特用屁股撞了撞一旁的巫马一脸龌龊的说道。
“看的出那个新来的叫玛姬的女孩对你挺有好感的,怎么不努力一把今晚带回家”
巫马白了他一眼装作郁闷得说道;“我也想啊可惜你这个牲口今晚把全身家当我败干净了,接下来的日子我都得勒紧裤腰带过了,你要我咋带回去”
“哈哈哈,那可真是太忧伤了”,怀特做了一个从巫马这学去得摊手动作,语气中充满幸灾乐祸。
“懒得搭理你,走了”
“好嘞,大爷慢走”
外城护城河旁一条湿漉漉的身影撑起身子从河内爬了起来,被水打湿的华丽衣裳紧贴身子显得玲珑有致,可上面几道深可见骨的刀伤却破坏了这股美感;身影匆匆掩盖一下痕迹,随意认准了个方向便捂着伤口踉踉跄跄的离开
巫马在回家的街道上迈着晃晃悠悠的步伐歪七八扭的游荡着,酒兴上来的他突然有点手痒痒准备在街道寻点乐子玩玩,可逛了大半个时辰硬是没有一个“好汉”前来挡他的路;挠了挠头,看了一下胯间已经捏成拳头的手感叹道:“我要这铁棒有何用”
叹了口气放弃了脑海中的念头便直径朝着家中走去,现在这些人都学聪明了,压根就不上当了;回想着自己为了磨练格斗能力忽悠着同事一起疯狂钓鱼执法的行为,巫马不由反省着自己最近是不是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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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了搞得现在想找点乐子都找不到。
回到家简单洗漱完,换上定做的大裤衩子巫马慢悠悠的来到阳台准备坐下,海边的夏季夜晚天气还是很舒服的;可刚到阳台边一股熟悉的味道直冲鼻子,鲜血的味道,常年与尸体打交道的巫马瞬间辨认出来;舔了舔嘴唇,巫马放轻脚步身体绷住顺着味道的来源慢慢挪动过去,只见阳台的拐角处流有一滩新鲜的血迹,警惕的朝着四周望了望,没发现异常后转身准备离开此地,巫马刚转过身,一道身影便从阳台侧面跃起一脚踹向他的脖颈处。
等的就是你,连这点味道我都闻不到我这些年的尸体白解剖了;巫马心中呼喊一声,双脚下压右臂弯曲挡在脖颈处左手同时扭身左手向前挥出。
“卧槽”
剧本写的很好,可事实有些出乎意料,右臂虽然成功的抵挡住了袭来的一脚,可他着实低估了这一脚的力量,左手还没来的及挥出去,自己右臂就被一股蛮横的力量横推撞击到脖子连带着人一起飞了出去摔倒在地。
不可力敌,巫马脑海中出现这个念头。
“好汉,手下留情,有话好说,我是医生,我可以治好你身上的伤”
单手护于胸前,摔倒在地的巫马爬起来语速飞快的讲完这段话,脚下紧绷也随时准备跑路。
不是他怂,右臂的剧痛让他不敢轻举妄动,他没十足的把握能在对方倒下前逃掉,巫马此刻也是在赌,赌对方尚存一丝理智,需要自己这个医生的帮助,因为照自己经验看来对方的伤势坚持不了太久。
巫马暗中尝试活动右臂可发现右臂已经麻木掉了,他不由有些吃惊对方的实力变态层度。
听
到巫马的呼喊,原本打算继续袭来的身影止住脚步,稍作思考便促足呆在原地沉默不语。
看着对方没后续攻击后,巫马松了口气,龇牙咧嘴的稍稍放松身体揉了揉被踹的胳膊;心中暗自吐槽:“妈的哪来的怪物”,以他行医的经验判断,自己右手臂最近估计是没法正常运动了。
“先说好了,我可以救你,但是事后你赶紧离开我家,可不能再找我麻烦,我就也当没遇到过你怎么样”
巫马小心翼翼的组织着语言话说,同事偷偷打量着眼前这个不速之客,大约1米7高的个子,全身连同脑袋套着一件虽然湿漉漉却非常华丽的黑色宽大长袍之中,被水打湿的长袍有些地方紧贴身体,看的出对方身形非常消瘦,但脸庞在帽子的笼罩下看不清晰。
“好”
“女的”
听到对方虚弱中却透露出非常清脆纯净的声音,巫马满脑子的疑问,啥品种的生物,这个世界如此疯狂嘛受伤的情况下一脚差点给自己踹废掉。
有些安全感缺失的巫马犹豫片刻小心翼翼的说道“那个,要不你对着海洋之主再发个誓”
“嗯”
“那啥不发就不发吧你别吓我啊”
巫马看到对方被自己话刺激到抬头看向自己和突然紧绷的身体果断认怂了。
“跟我来吧你身上伤势看起来挺严重的,得去地下室,在那儿才有工具给你处理伤口。”
“好漂亮的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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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眼睛”
惊鸿一瞥,巫马瞧见了对方笼罩在帽子中的眼睛,眼睛还挺好看的,就是不知道长啥样,这么凶,力气这么大,肯定是个三,四十的欧巴桑,巫马一路上在心底暗暗不怀好意的揣测着。
家中新建的地下室从楼下大厅连接到院子里,大厅中打开地下室暗门往下走十来个台阶就到地下室,地下室大概俩个房间大小里面还透露出一股泥土和木板味;室内布置非常简洁,室顶镶嵌着俩颗低级的照明水晶虽然不算很明亮但够用,室内东面的墙角摆放着一张单人床,一个书桌和一把椅子,几个储物柜分散在地下室的各个角落,室内的正中间却摆放着一个手术操作台。
既然决定了巫马也没什么好犹豫的,指了指操作台头也没回说道:“衣物脱了,躺到上面去吧”
自己直径走向墙角的一个储物柜拿出手术服套好带上自制的口罩和拿好全新出定做的手术工具走到操作台旁。
看着站在手术太旁一动不动的身影,他嘴里只好说道:“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受这么重的伤,但我想如果你不尽快让我处理伤口,你应该是坚持不了多久了,我也不会那种刷一下就把你伤变没的能力,只有这个,所以治不治看你的了。”
巫马拖着手中摆满手术工具的盘子向她意思了一下,便沉默的等待着对方的决定。
可能是巫马的眼神的中流露出身为医者的纯粹和语言的诚恳,对方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便缓缓的褪去套在身上的长袍往操作台上一躺。
地下室内随着身影长袍褪身上只留贴身衣物后,地下室的光线在这一刻都显得黯然失色,世界的焦点自动聚焦在褪去长袍的她身上;金色的长发披肩,紫色的眼珠如星辰般璀璨点缀在精致的面孔上让其平添一分高贵之色,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的玲珑身材搭配着陶瓷般白皙光滑的肌肤让巫马瞠然自失。
“咳咳咳”
少女的咳嗽声惊醒了发呆的巫马,尴尬道:“我是受过专业训练的,一般不会发生这种情况,所以问题出现在哪里,懂的都懂”
“我会用肠线缝合你的伤口,因为没有麻醉的东西,所以会有些痛苦,这只能靠你坚持”丝毫不给少女反应的机会巫马说完便开始给手术工具消毒起来,一副认真细致的模样。
少女:“”
“我会尽量完美的缝合你的伤口,可受制于工具的不足,疤痕是少不了的,这只能事后去弥补,你准备好,我要开始了”
静下心来的巫马表现出身为一位医生的良好素养,此刻他眼中知有病人再无其他时间紧迫的情况下体质成长的好处体现了出来,巫马缝合的很快也很稳,短时间内一道道狰狞的伤口被迅速缝合即将收尾,可最后一道却有些棘手,它从锁骨位置一路斜划至小腹,位置十分尴尬看着操作台上青筋凸起双拳紧握却一声不吭的少女。
低语道:“只剩最后一道了”
也不知道自己是有意还是无意,从一开始就先避开了这道伤痕先去处理其他的伤口;虽然有些迟疑,但巫马拿着手术刀的手还是坚定的划向少女身上最后的屏障,可他那拿手术刀微微颤抖的手表明内心的不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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