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有一国度,名曰煦国,自太祖建国后,施以仁政,藏富于民。
百姓的日子过的好了,更加用心的做工,不过几十年,就将煦国建成一个国富民强的国家。
在煦国的周围,有十几个番邦部落,时常骚扰边境,使得边境居民苦不堪言。
太宗继位后,大力发展武力,消灭了几个骚扰边境的部落,其他部落惧怕,纷纷向煦国纳贡称臣。
就这样,煦国繁荣了一百多年后,番邦部落中出了一个能力出众的年轻首领,他趁煦国内乱时,将煦国西边一带的部落收服整合,建立了乌羟国,他称自己为单于。
二十年后,煦国宝应帝平定了内乱,但煦国的底子也被掏空了,想要恢复以往的荣光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乌羟单于趁虚而入,向煦国发起了进攻。
不过,煦国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乌羟底蕴单薄,两国就这样僵持在那里。
为了不让其他国家渔翁得利,两国只能握手言和,宝应帝将自己的女儿合欢嫁给年逾六旬的单于呼斜,与乌羟结为姻亲。
两国也得到了难得的和平,不过,两国的上层都知道,和平只是短暂的,他们都在各自发着力,一旦有能力打败对方,不会有人因为这层姻亲关系而手软的。
五年后,宝应帝驾崩,太子登基,改元元狩。
元狩十年,经过十几年的修身养性,煦国恢复国力。
而乌羟新任单于阿支岐,是个骄奢淫逸,好大喜功之辈。
景临帝派遣征西大将军韩志希率领十万大军,征讨乌羟。
现在的乌羟大军,早不是呼斜在位时的铁骑了。
再加上,合欢公主为大军提供了很多乌羟的情报和弱点。
乌羟根本不是煦国的对手,被消灭也是迟早的事。
与草原部落交战困难,一是因为他们长在马背上骁勇善战。二是,因为他们的王庭位于草原深处,一有风吹草动,就会迁徙,死灰复燃。
所以,在合欢公主提供了王庭具体位置的信息传来,韩大将军果断的让忠义侯府的小公子李泽源为先锋,率领五千精兵去抄了乌羟王庭。
乌羟人骁勇善战,无论男女老少均可上场杀敌。
虽然精锐被阿支岐带出去,但是王庭也不是那么好打的。
好在李泽源也不是吃素的,带来的也都是精锐部队,最终被他拿下了王庭。
“将这些人都给我关到这个屋子里,把这些王庭伺候的人关到那间屋子里,都给我严加看管,待与大将军汇合后,再做定夺。都给我警醒点,要是跑了一个,仔细你们的脑袋。”
“是。”
“派一队人,给我挨个屋子去搜,将所有的金银财宝全部装箱,送到议事厅。”李泽源吩咐完,刚要转身,似是想起什么。“哦,对了,王庭的阏氏中,有一位是我煦国的合欢公主,务必将人好好的请到议事厅,不得怠慢。”
“是。”
吩咐完,李泽源就来到了议事厅,一开门,就被这金碧辉煌的布置晃的眼睛疼。
“粗人就是粗鄙。”李泽源不屑的嘟囔一句,在煦国,也只有那些没文化的暴发户,才会这么装潢,恨不得把所有的金银都挂在身上显摆。
要不是实在没地方休息,李泽源真是一刻都待不下去。
他左右看了一下,最后忍着嫌弃将王座上的虎皮拿了下来,铺在一个看着不那么显眼的凳子上,坐在上面闭目等待。
不一会儿,士兵们抬着十口大箱子走了进来。
“将军,王庭里的所有财物都在这儿了。”
“乌羟好歹也是能与煦国对峙多年,让咱们吃了大亏的部族,王庭都修的这么金碧辉煌的,怎么就只有这点财物,你们可搜清楚了?千万不要有所遗漏,被别人捡了便宜。”
“我亲自搜的,你还不放心吗?哪怕是只苍蝇,只要身上藏着金银,我都不会让它溜掉的。实在是能拿的都拿到这里了。”一个身穿白衣,手拿羽扇,一把头发束在身后的青年男子走了进来。“小侯爷,你当所有人都像你家那么有钱吗?这些还觉得少?那阿支岐奢靡成性,他老子攒的本都被他花的差不多了。再说了,打仗不花钱啊,粮草不花钱啊,兵器不花钱啊,马匹不花钱啊!再说这议事厅和他的居所,都金碧辉煌的,怕是把钱财都粘到墙上了。”
“粘到墙上,也要给我扣下来带走,一丝一毫都不能留下。”说完,他嫌弃的看着来者。“言子星,我说了多少遍了,要叫李将军,还有你为什么不穿盔甲,还披头散发的,也不怕被流箭射死。”
“我是军师,军师不都是这么打扮的吗?我也没有披头散发的,这不是束上了。”言子星说着把身后的马尾辫拿出来给李泽源看。“再说,李将军神勇无比,在你身边,我怕什么?”
“你少看点话本吧,真不知道你怎么活这么大的。”李泽源白了他一眼,继续问士兵。“东西就找到这些,可有找到公主?”
“末将等找了一圈,没有发现公主。”
“怎么会没有发现呢?可有向王庭里的人询问?”
“还没来得及去问。”
“那就赶快去问,耽误的时辰,伤了公主,咱们都罪该万死了。”李泽源面色越说越激动,好似看到有人谋害公主一样。
“你不用紧张,公主在这里生活了十几年,不会有事的。”
“当年,公主舍身取义,来到这里吃苦受罪,换得煦国的喘息之机。这次,又是公主不畏艰险,为咱们提供了乌羟的情报,透漏了王庭的位置,不然你现在还在外面吃沙子,能这么顺利的破灭乌羟吗?”
“是,是,李将军说的都对,那咱们现在该怎么办,去哪里找人?”
“都出去找,就算把王庭掘地三尺,也一定要把公主找出来。”说完,就大步离开。
“这狗脾气到底是随了谁?真是欠了你的。”言子星一跺脚,也跟着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