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可看着梁晨这么维护那个康欣,我心里实在难受。我真的想不明白,我对他已经够好了,他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宋思言知道简宁心里的伤痛不是一时半刻就能消磨掉的,只能靠时间慢慢抚慰她的伤疤。
“好了别想那么多了,赶紧吃完饭回去把简伯伯说的告诉景珩,让他开始着手调查吧!时间拖得越久,那个被康欣收买的人就越有可能离开京市。要是他真的不在京市了,查起来就麻烦了。”
简宁也明白这一点儿,深深的吸了口气收起了自己所有的情绪,拿起筷子埋头吃起饭来。
两个人要的菜不多,而且又都没什么胃口,没一会儿就吃饱了。
之后宋思言带着简宁坐着司机的车返回了景园。
一路上简宁都没有说话,一向活泼话多的简宁变成这样,让宋思言心里也难受的厉害。
一回到景园,宋思言先问了管家,“景珩回来了吗?”
管家点了点头,总裁已经在夫人回来前不久回来了,现在在书房里。
宋思言这才拉着简宁一起来到二楼的书房,敲了敲门,“景珩,我和宁宁有话要跟你说,方便让我们进去吗?”
里面很快传来陆景珩的声音,“进来吧!”
宋思言冲着简宁点了点头,两个人这才推门走了进去。
陆景珩正在办公桌后面在电脑上查着什么信息,两个人进来之后,他才抬起头来。
“思言,今天你们两个在监狱里问出什么来没有?”
他知道简宁的父亲对宋思言来说就像是父亲一样的存在,而且宋思言和简宁关系那么好,是绝对不会眼睁睁看着简正青被判刑的。
宋思言点了点头,将简正青说的一字不落的全都告诉了陆景珩。
“是那个康欣和梁晨找了个人假装贿赂简伯伯,他们两个躲在暗处拍下了视频。后来简伯伯拿着钱上去找康氏集团的老总,当场就被扣下了,说是他贪-污受-贿,还将公司的机密泄露出去了。后来他们就直接报警,连给简伯伯解释的机会都没有,简伯伯就被带走了。”
一旁的简宁再次听宋思言将父亲如何被冤枉陷害的经过说了一遍,心里难受的很。眼睛里也带着泪花。
之所以这些话由宋思言来说,就是因为简宁现在一想到这些情绪就会激动。让她把这些告诉陆景珩的话,还不知道要说多久才能描述出来。
陆景珩听完宋思言说的,蹙着眉点了点头。
他能一个人支撑起整个陆氏集团,自然是有本事的。从宋思言说的这些话里,他很快抓住了重点。
恐怕陷害简正青的事情那个康氏集团的老总也有份。要不然不会连解释的时间都不给,就直接报警带走了简正青。
“思言,照你们说的,现在最重要的人证就是那个被康欣和梁晨收买的男人。只要找出他来,让他出庭作证,就能证明简宁的父亲是被冤枉的了。”
宋思言和简宁对视一眼点了点头,这一点她们两个在监狱的时候就想到了。陆景珩这么聪明,能瞬间做出判断也没什么不可能的。
“现在最重要的是那份录像视频我们没有,在警察手里。被康欣和梁晨收买的那个男人是谁我们不知道,不过听简伯伯说的,那个男人很有可能不是其他公司的人,只是梁晨和康欣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冒牌货。”
这样一来要调查起来就麻烦了很多,毕竟没有什么线索。
要是真的像简正青说的那样,那个男人是被康欣和梁晨临时找来的,恐怕在拿到钱后就被康欣打发走了。
要不然他们也不敢这么光明正大的拿着录像视频做证据,来指证简正青贪污受贿。
“你们先别着急,录像视频的事情好解决。明天一早我就去找杨局长,我想他不敢拒绝我的要求。再说了,就算真的是背叛死刑的人,也有请律师的资格。更别说简宁的父亲这次是被诬陷的了。”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简宁的心里始终有些不安。
她总感觉事情没那么简单,康欣和梁晨的态度太有把握了,让她总有一种那个人绝对不会被找到的感觉。
不过陆景珩的能力她也是知道的,在京市没有陆景珩做不到的事情。
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那个人拿了康欣的钱离开了京市。
天大地大,要是那个人真的走了,谁知道要去哪里去找?
“陆景珩,要找那个人是不是很难?万一他已经不在京市了,逃出国或者藏在哪个小乡村了。是不是父亲就只有等着被判刑的份了?”
宋思言知道简宁心里担心,连忙给陆景珩打眼色,让他挑着能让简宁放心的话说。
陆景珩笑了笑说道:“简小姐你放心吧,我手下的人在全国都设立着据点儿。只要知道那个被收买的男人长什么样,就一定能找到他。”
陆景珩其实说的都是实话,并没有夸大。
影队的据点在全世界各地都有,而且就算影队的人调查不出来,他还有暗卫这张王牌。
暗卫的人是专门负责收集信息,调查情报的。
想必找一个人还是很简单的。
宋思言也在一旁附和道:“是啊宁宁,你就不要担心了。景珩手下的人很厉害,我想那个男人应该很快就会被找到的。”
简宁知道他们这么说都是想让自己安心,不过既然陆景珩都这么说了,那就是一定有把握的。
她虽然对陆景珩不是那么了解,但是也知道陆景珩向来是个说到做到的人。既然他说了会帮忙找出那个男人,就一定会找到的。
“我知道了,那这件事情就麻烦你了。”
陆景珩又冲着简宁笑了笑说道:“不用那么客气。我知道你和思言的关系很好,就算你不开口,思言也会找我帮忙的。你觉得思言开口了,我会不答应吗?”
简宁知道陆景珩和宋思言的感情,要是宋思言张口了,陆景珩肯定不会拒绝的。
心里这才稍微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