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六章:按耐

齐世安有些按捺不住了。

这几天,许思倌还是没有过来他这边。

原本的火气已经削了不少,可是,还是有一些积压在心中,难受的很。

还不来吗?是有什么耽误了吗?可是这又是怎么可能。

齐世安这样的想着。

他轻声唤道:“周恒。”

周恒瞬间就出现在在齐世安的殿内。

“皇上。”周恒应道。

不知道皇上现在让他出来是做什么。

“你去调查一下许思倌最近是在做些什么,什么让她这么的忙。”齐世安冷哼了一声,说道。

周恒心中一愣,不过面上还是不露声色。

“是。”回答了这一声之后,周恒就直接出来安神殿直奔勤殿。

皇上吩咐什么,那么他自然是要做什么。

最近皇上的焦躁他是看在眼中的,只是没有想到皇上叫他出来竟然是为了这件事情。

周恒调查了一下,就发现了许思倌最近是是在忙什么。

重新回到了安神殿,他低下头给齐世安汇报说道:“娘娘最近一直都在太医院和付予天南海北的聊。”

“你说什么?和付予?”齐世安转过来身来质问道。

周身的气息一下子十分的有压迫力。

“是。”周恒淡淡的回道。

“很好,真的很好。”齐世安暗暗的磨着牙,眼睛低垂着,不知道是在想着些什么。

现在他的脸上的表情还算是平静,但是心里面此时已经翻起来滔天巨浪。

齐世安嫉妒的怒火中烧,眼中的怒火像是能够化为实质一般。

她最近一直跟一个男人聊天,就是因为付予,她才不来安神殿的吗?

“要记住,你可是朕的女人要是有了什么别的心思。”一想到了这里,齐世安的脸色就变得很不好看了。

“既然这样的话,我就勉为其难的去太医院走一遭了,那个付予这么好吗?应该是聊的很开心的。”齐世安咬字极重,脸上挂着俊逸的微笑,似乎是心情很好的样子,但安神殿内的宫人们都能够感受到齐世安身上的低气压。

默默的把自己的事情做好之后,第一件事情就是立马的出来了安神殿喘口气。

付予,希望你不要对我的女人起了什么歪心思。

齐世安想到。

他直接走进了太医院。

太医院内的太医见到竟然是皇帝进来了,全部都呆愣住了。

想要行礼,却是直接的被齐世安喝止住了。

“付予和许思倌现在是在哪里。”齐世安冷淡的说道。

“在……在那里。”一个太医指向了一个方向。

齐世安听到之后就直接的走了过去。

太医们见到了齐世安走之后,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默默的噤了声。

看皇帝这个样子怕是怒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这个呢,不知道你又是会有怎么样的见解?”许思倌的笑容极美,说道。

“嘭——”的一声,屋门直接被人一脚踹开。

那声音极大,已经是把许思倌和付予影响到了。

许思倌本能的皱起来眉。

进来就进来,敲门不会吗?

她向屋门看过去,刚想要问到底是谁来了,却是看到了齐世安。

“皇上?”许思倌奇怪的说道,嘴巴微微张圆。

他怎么会过来,脸色还是这样的臭。

许思倌默默的想到。

“不知道皇上来到太医院是要做什么?”许思倌露出来一个笑容,说道。

齐世安只是看着许思倌的脸,一言不发。

这个笑容,很美,可显得比刚刚许思倌对付予的表情,要虚假的很多。

他去看两个人一同坐着的椅子,脸色黑黑的。

不过两个人距离比较远,刚刚他看到的时候,也挨得并不近。

“皇上?”许思倌又问道。

她心中十分的无奈,既然齐世安自己不说话也不讲明来意,那么,他能不能把屋门关上出去啊。

还想要和付予多交流一些的。

付予微笑着盯着屋门前的齐世安,没有说话,不过眼神了然。

“朕来找你。”齐世安出声说道。

许思倌惊讶的指了指自己,还没有说话,就被走过来的齐世安一把抓住了。

“那……走吧。”许思倌没有问为什么,问就是白问,看他这样子,一定是不说的,许思倌收拾好了自己的医书。

“你也在这里啊。”齐世安看着付予,笑说道。

“是啊,没想到皇上竟然过来了。”付予皮笑肉不笑道。

两个人眼神交汇,只不过一瞬之间。

敷衍完了付予之后,齐世安压抑着自己暴怒的心情,要把许思倌带回勤殿。

“娘娘,下次再来见面吧。”突然的,付予说道。

齐世安猛地看着付予,眼神暗沉。

这是挑衅?

“啊,好啊。”许思倌无知无觉的点了点头。

齐世安瞬间把许思倌的手腕捏的很紧。

许思倌疼得皱起来眉,惹人垂怜,可现在齐世安却是没有任何怜惜的意思,他拉着许思倌的手,回到了勤殿。

“你捏的这么紧做什么,疼死我了。”被齐世安甩在了软软的床上,看着自己青紫的手腕,许思倌不免的埋怨道。

“呵呵。”齐世安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

“疼吗?待会儿会让你更疼。”

看到许思倌因为他动作激烈被稍稍扯开了一点的领口,那片雪白的光景,齐世安的眼神渐暗,附身过去。

两人欢爱缠绵一夜,舒爽之后的齐世安摸着许思倌滑腻的肌,肤,心情已经是好了很多了。

以后还是别等许思倌来找他了,不然是会被气死的,还不如……按照他自己心里面所想的方式要更舒服一些。

齐世安想到。

眼前的风光撩人,看到她身上的青紫,齐世安更是有些火起了,不过他只是笑了笑,便去上朝了。

许思倌疲惫极了,醒来时天正明,身边原该有的男人已消失不见,拍拍屁股走人了,而床上除了许思倌睡过的温度,其他的地方也已经冰凉。

皱着眉头,忍耐着下身的酸软无力,许思倌不知道自己已睡了多久。

她眯着眼睛看了看刺眼的光线,本来不想要起身的,可是一想到了昨天付予对她约定好了的见面。

哀叹了一声。

“不能失约啊许思倌……可是,又不想要起来,好难受啊。”被窝里的声音懒洋洋的,闷闷的。

最后,许思倌还是忍着自己身体的酸痛,去了太医院找付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