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夏勇的家门,朱铭没有着急赶路。揣着一百多两银子,怎么能不去药店消费…
还是下山好……就三四天的时间!赚了一百多两银子,而且还找到了赚钱的方式,赚到了钱、再悄悄放回师姐的抽屉。
看看吃完丹药的属性
武徒:九重26纯阳诀(熟练)79
其他的没有进步,没时间练,就是练也练不上去,只能以后等丹药了。
看看面前的城门,又要赶路了……
独自一人在山间行走,天空渐渐阴沉下来,乌云开始聚集。
抬头看看天!完了!怎么办!
头疼……看着山林小道蜿蜒曲折,离下一个村子,还要走一个小时。
朱铭为了赶路,走的都是一些山间小路,因为一个人,又不是车队。不需要走大路…大路要绕山而行!
山林间的风开始吹拂起来,树叶沙沙作响。
十多分钟以后!大雨倾盆,豆大的雨点砸落下来,大雨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没办法……顶着雨前行,树底下怕雷电!
虽然这个世界有鬼,但是……我依然也相信科学!
山林在大雨的冲刷下,变得一片迷蒙,雨水顺着树干流淌而下,在地面汇聚成无数条蜿蜒的小溪。
脚下的小道早已被雨水淹没,变得泥泞不堪。
雨滴砸在地面上,溅起一朵朵浑浊的水花,看着满是泥浆的鞋和裤脚,再看看远处的山峦在雨雾中若隐若现,似真似幻。
转过山间的一个拐角,朱铭的身影立在原地,一动不动。
淋着大雨,静静的看着眼前的破庙,立在门外也不进去!
这剧本我熟……山林、大雨、破庙!
然后又抬头看了看天,这雨一时半会停不了…
淋着雨想了两分钟,我怕个毛!你有魔法,我有神功…!不是很硬…就是很刚!让我看看怎么个事!
推门走了进去,一股陈旧腐朽的气息扑面而来,昏暗的光线中,能看到屋顶上布满了蜘蛛网,丝丝缕缕地垂挂着。
墙壁已经斑驳不堪,角落里堆着一些破旧的杂物,有残缺的桌椅,还有布满灰尘的蒲团。
庙中间一个手拿拂尘的神像伫立着,上面布满了灰尘与蛛网,神像黯淡无光,满是斑驳的痕迹。
朱铭感叹道:“拂尘!原来是自家人……自家人不吓自家人!”
在破庙中找了比较干燥的地方,搬了些角落里残缺的座椅,升起了一堆火。
坐在火边烤着衣服,时不时就望望门外,不知道是看雨,有没有小一点,还是在等什么人!
当然是在等人……
朱铭其实已经下定决心,不管门口进来个啥东西,老子上来就是一个蓄力暴击!
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
门口一个人影,突然冲了进来!
朱铭、紧张的立刻起身,微微眯起眼睛,眼神中满是警觉,目光紧紧地锁住对方。
身体不自觉地向后退了一步,一只手掌悄悄运上真气。
是一个樵夫,头戴斗笠、身披蓑衣,看上去皮肤黝黑,雨水顺着蓑衣滑落,手里还提着一捆柴。
樵夫看见庙里的人,也是一愣!
“女娃!你家大人呢?”
朱铭一动不动,也不说话!就直勾勾的看着樵夫。
樵夫见小姑娘不说话,又继续问道:“你咋一个人在这里?你家大人呢?”
看着一动不动的朱铭,樵夫又试着问:“哑巴?还是聋子?”
樵夫又自言自语道:“真是,哑巴!怎么穿一身道袍,这附近也没有道观啊!”
“哎呦!看着怪可怜的!”
樵夫说着一边向火堆走来……
朱铭就在火堆旁边站着!避无可避,抬手一掌印在了樵夫胸前。
樵夫紧紧地捂着自己的胸口,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情,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倒退了好几步,便直直地倒在了地上。
痛苦地翻滚着,嘴里不时发出呻吟声。
朱铭尴尬了,感觉就是一个差不多炼体三重的普通人!
赶紧走过去扶他,手却已经悄悄的搭上了樵夫的脉门。
五秒过后,朱铭已经确定是炼体三重,是普通人,闹了个大乌龙……这编剧也不可靠啊!还好我及时收住了掌力!
樵夫本来胸口就疼,手腕又被钳住,立马用力挣扎,过了几秒后感觉钳住自己手腕的力量松开。
立马爬起来,缩到破庙角落,捂着胸口,惊恐的看着小姑娘!
“额……大叔,不好意思啊!我从小力气就大,刚才你吓到我了!才不小心打了你!”
这次轮到樵夫不说话了,他也像刚才的朱铭一样,直勾勾的望着眼前的小姑娘…
“大叔你别紧张,我真不是坏人!”
依旧不语……
看朱铭似乎不拦着他!缓缓起身,慢慢向破庙大门移。
这家伙既然雨也不避了,踉踉跄跄的提起柴,要跑!
朱铭赶紧追上去,拉住了他。
三分钟后,好不容易安抚好樵夫!扶着他到柴火边…烤衣服。
樵夫依旧不说话,紧紧捂着心口,脸色苍白。
庙外的雨渐渐停歇,乌云散去,明月高悬,四周又响起了虫鸣声。
朱铭扶着樵夫,两个身影一瘸一拐的在山道上前进。
“不用你送,真的,我没事!”
“不要紧,正好顺路,我也要往这边走。”
“那麻烦你了。”
“不麻烦,应该我说不好意思才对。”
踉踉跄跄的走了,三十多分钟,终于到了山脚。
一间简陋的茅草屋出现在眼前,朱铭推开小院的柴门,准备再去扶樵夫。
樵夫提着柴自己走了过来。
“都说不用扶了,你看!我能自己走,屋里简陋不要嫌弃,进来坐。”
掸了掸凳子上的灰尘,请朱铭坐下。
自己去厨房拿了个小锅进来,升起火。
然后一边和朱铭烤火一边熬姜汤
“小道长要去哪里?”
“我去阳山郡。”
“没有大人陪在身边啊?”
“没有。”
“这么小年纪就行走江湖!江湖很危险的。”
朱铭心里吐槽:心口不疼了是吧?心口一不疼就话多?
樵夫递了一碗姜汤过来,然后自己一边喝一边又问:“你今年多大了?哪个门派的?”
朱铭尴尬的挠着头,
喝了口姜汤说道:“清风观、八岁”
朱铭说完“清风观”的时候明显停顿了三四秒,皱了皱眉,才又继续说八岁。
说完这句话,樵夫没有继续问了,朱铭也不说话。
两人都沉默着,樵夫低着头,朱铭也低着头。
空气仿佛凝固,安静得让人窒息,压抑之感瞬间弥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