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等到打烊的时候意外还是没来,但日常就是这样,生活不可能永远都是波澜壮阔,更多的是平淡如水的日常。
吃过晚饭后,符初站在拂云观门前抬头望向天际,璀璨的繁星正在一颗一颗的挂在天上,不知不觉中他已经来到提瓦特很长一段时间了。
耳边时不时的传来还有些生疏的琴声,那是琥珀在练习风物之诗琴。
从蒙德回来后,琥珀告诉符初,她之前被可莉带去参加过风物之诗的游戏,顺便学了风物之诗琴的用法,于是符初就把风物之诗琴给了琥珀。
现在琥珀每天除了日常的剑术和符道的练习外,每天晚上都会抽一点时间来提高风物之诗琴的熟练度。
对于她的这个想法符初是没意见的,以前画符累了的时候,他也会取一支竹笛吹奏一曲以此放松心情。
但可惜的是,那支竹笛没有跟着他过来,连同他原先的身体一起被掩埋在了那场天灾之下,符初也因此很久没吹过笛子了。
想着这些,符初摇了摇头,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
以往的一切终会成为未来的基石,别让这块基石摇摇欲坠。
与其沉浸在过往的遗憾里,还不如努力去创造一个自己想要的结局。
之后又过了几天,这天中午的时候,荧和派蒙还有烟绯来到了拂云观。
“几位中午好,这边请坐。”
“不了不了,我们这次来是想请符先生一同前往玉京台的。”烟绯摇摇头,说出了此行的目的。
“我们今天和烟绯跑了好多地方,在破获了一件案子后终于拿到足够的翠珏岩了。”
“是吗?是什么样的案子能让派蒙你这么得意,说来听听。”
见符初感兴趣,派蒙稍微回忆了一会,然后大致的把她们今天早上的经历说了一遍。
“嗯运用合约欺骗顾客,最后在确凿的证据下悔不当初,很经典的情节。而且那位芷巧小姐也是个聪明人。”符初品味了一下事情的经过,做出了这样的评价。
“就是嘛,最后芷巧小姐和克罗索还达成了合作,这一切算是皆大欢喜了吧。”
正如派蒙说的那样,就算克罗索最后损失了一副钗子和翠珏岩,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在聊完这件事后,符初交代琥珀看好店,和几人一起前往了玉京台,此时萍姥姥应该等很久了。
“你们回来了,还带了符初过来,看来是找到翠珏岩了。”萍姥姥也看到了符初在回来的队伍中,立刻就推断出烟绯成功的拿到了翠珏岩。
“是的姥姥,这次多亏了烟绯。”
“不错,不错,这样材料就齐全了。”萍姥姥很是满意,随后又对符初说道:“符初,一会你可要看仔细了,材料不多,老婆子我只能演示一遍。”
“您放心,为此我也是做了些准备的。”符初应了一声,他早就猜到了会是这种情况,但在萍姥姥有意教授之下,一遍也足够了。
“姥姥,既然东西已经找齐,人也带到了,那我可就回去了喔,还有很多客人在等着我呢。”
“这孩子,去吧,去吧,赶紧忙你的去,剩下的都是我老婆子的活计啦。”
“嗯,那我走啦,对了”得到萍姥姥的首肯后,烟绯准备转身离开,可她下一秒又叮嘱起荧和派蒙要收好她给的名片,说她也在研究别国的律法,以后有需要就来找她。
看到烟绯说要走却在推销自己的律法咨询服务,萍姥姥直接说道:“你这孩子,还走不走了?不想走的话,就再去帮我老婆子扫扫茶壶!”
被这么一说,烟绯随意回了一句后就撒腿跑掉了。
也不怪烟绯跑得这么快,就说萍姥姥的那盏壶,里面又是魔物又是机关的,打扫起来可是很费劲的。
见烟绯跑掉,萍姥姥感叹了一会,顺便也和符初他们几个说了下关于烟绯的事和仙人们的现状。
在聊完后,萍姥姥开始制作尘歌壶,由于要给符初演示外景之术,这个过程被特意放慢了许多。
过了一段时间后,荧和派蒙也等得有些无聊了,这时萍姥姥终于做好了尘歌壶。
萍姥姥将尘歌壶交到荧的手中,“这盏尘歌壶就送给你们了,平时可要拿好了,要是摔了呵呵,指不定会出什么事呢。还有这些图纸,想要把你们的这盏壶变得更热闹,可就要靠这个啦。”
“谢谢婆婆。”荧道了声谢接过图纸,派蒙捂着头说出了自己的疑惑,“可是婆婆,这个壶到底该怎么用呢?”
“这个不用担心,我已经召了个小家伙在壶里等着你们,有关尘歌壶的一切事宜,你们都可以去问问她。”
给荧和派蒙解释完毕,萍姥姥有继续说道:“好了,你先进壶里看看吧,我还要瞧瞧符初学得怎么样了。”
“好的姥姥。”荧和派蒙答应了一声,随后一起进入了尘歌壶中。
符初这边,等荧和派蒙进入了尘歌壶一会后,他这才退出对外景之术的演算状态。
“孩子,这外景之术,你学得了几成啊,展示给老婆子我看看如何。”
“好的,请萍姥姥您看好了。”符初点了点头,随即将毛笔拿了出来。
如同画符一样,符初挥动笔尖在空中写下一个又一个的符文,这外景之术他不止学了,还对其做了符合自身情况的改良。
当最后一个符文落下,符初的身影消失在了玉京台,出现在了他用外景之术构建出来的小世界中。
得益于提瓦特的法则,开辟一方世界这种非大能不可为的事,今天让符初就这么做到了。
萍姥姥对于符初的这一番演示很是满意。
“好了好了,可以了,把小世界散了吧,没有尘歌壶做为载体,再维持下去也是徒增浪费而已。”
散掉小世界,符初拱手向萍姥姥作了一揖,“谢萍姥姥今日赐法,符初当铭记于心。”
“呵呵,这是我和几个老家伙商量的结果,是你应得的,不必如此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