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在一起吃过早餐后,荧和派蒙,还有符初,见时间差不多了,就一起结伴出了门。
阿贝多由于还有绘制容彩祭五歌仙画像的任务,也没继续在万国商会逗留,而是去了容彩祭的会场,想要获取些灵感。
至于可莉和琥珀,她俩更是坐不住,昨天已经把万国商会逛遍了,今天打算一起去容彩祭上面玩。
可莉还说她要像艾莉丝那样,也写一本小说在容彩祭上面发售。
而连夜宿醉的温迪,这会还躺在自己的房间里,裹着被子不省人事。
只希望他不要就这样把容彩祭错过了吧、
几人在码头等船来的期间,派蒙有些忧心忡忡的样子,很是担心行秋的事。
“行秋也在一会要来的那艘船上,我们可一定要小心一些,千万别把书丢了的事情说漏了。”
听到派蒙的叮嘱,荧认真的点了点头,“放心吧派蒙,应该担心是你才对,我可不是这么不小心的人。”
“确实,派蒙你应该注意自己才对,要不要我给你下个口禁?这样就不用担心说漏嘴了。”符初的嘴角流露出了一丝玩味的笑意,已经拿出了一张符夹在指间。
“我才不要嘞!”派蒙连忙捂住了自己嘴巴,头摇得跟个拨浪鼓似的。
见状,荧安慰道:“派蒙你放心吧,符初是看到你这么紧张,和你开个玩笑而已。”
“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不信你问他。”
在派蒙探究的目光中,符初没有否认,只是朝码头远处示意了一下。
“收收心,我们等的客船来了。”
要开始办正事了,派蒙也不再纠结刚才的事,拉着荧整理了一下措辞,祈祷一会别说错话。
客船靠岸,从上面下来了几个璃月人,行秋不在此列。
“你们好啊,我和她是容彩祭的向导,负责帮大家上岛。”先做了自我介绍,然后派蒙就盯上其中一个人,很是疑惑,“咦?是我的错觉吗,总感觉你有点眼熟?”
符初开口提醒道:“不是错觉,这位是飞云商会的家丁,阿旭。他偶尔会来拂云观替行秋买东西,你们应该互相见过的。”
“确实如符先生说的那样,上次见面,还是二位来我们商会找行秋少爷打听浮生石,那时我就在旁边。”
“原来是这样,不过飞云商会的人,也来参加容彩祭吗,还是说有什么合作?”排除了之前的疑惑,派蒙又问了一个问题。
荧也投来感兴趣的目光,显然也很是好奇。
“其实是这样的...”阿旭没觉得麻烦,很乐意的为荧和派蒙解答了起来。
他们所乘坐的这艘客船上,不只有书法家,画家,还有机关棋谭的棋手。
之前机关棋谭的发明人找到飞云商会,想拉他们投资,虽然商会的话事人,行秋的父亲不感兴趣,但行秋却觉得很有意思。
行秋在听说这次容彩祭有机关棋谭的展示和试玩后,跑去说服了自己的父亲,让他派人跟着自己,趁此机会来稻妻考察一下。
了解了事情过后,派蒙这才想起来,都和阿旭说了这么久,还没见到行秋的身影。
“对了,你们的二少爷呢,他去哪了?”
“二少爷他啊...”阿旭转过身,抬手指了下码头边上,杂乱的货箱堆。
众人朝阿旭指的方向看去,只见行秋坐在一个木箱上熟睡,他刚才被那些堆起来的木箱挡住了,荧和派蒙才没有发现他。
“哇,行秋他竟然坐着睡着了!”派蒙很是惊讶,话音不自觉的大了起来。
“...啊!”行秋直接被惊醒了起来,看清楚来人后才说道:“欸,是荧和派蒙,你们也来稻妻做客了?还有符老板也在,看来我们还真是有缘。”
“我们不是做客,而是在当容彩祭的向导。”
“哦,向导吗...符老板也是?”话刚出口,行秋就立刻改口道:“不对,他应该和我一样是嘉宾才对。”
“是这样没错,昨天我听荧和派蒙说你今天要过来,就一起来接你了,不过你之前......”
“咳咳!”
不等符初说完,行秋猛地咳嗽了几声,将他的话给打断了。
看到行秋一副难受的样子,差点咳趴到了地上,荧和派蒙连忙上前扶住了他。
“行秋,你怎么突然咳起来了,还有刚才一副没睡醒的样子,是不是生病了?”
“没事的派蒙,只是在海上看小说看入了迷,回过神来时已经天亮,没休息好而已。”行秋摆了摆手,表示自己并没有大碍,让她们不要为自己担心。
“这样吗...”派蒙挠了挠后脑勺,总觉得那里有些不对劲的样子。
荧也是眯了眯眼睛,微微的往符初的方向瞥了一眼。
此时符初面色如常,似乎一点也不担心行秋的安危。
一时想不出个所以然来,荧于是就提议道:“既然行秋你没有休息好,那不如我们就赶快回去吧,容彩祭的主办方,都有为嘉宾准备临时住处的。”
“也是,那我们快走吧。”行秋如释重负,刚想动身,却想起了还有一件事没做,“对了,上岛时勘定奉行要看大家的邀请函吧,我先去把邀请函拿出来。”
说完,行秋回到他刚才坐着睡着的地方翻找了一下,却发现自己的行李下压了别的东西,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
见情况有异,荧上前问道:“怎么了,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我的包行秋将那张纸递给了感兴趣的派蒙。
看完后,荧和派蒙对视了一眼,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
随后荧向符初问道:“符初,你察觉到了什么异常没有?”
然而符初却是摇了摇头,“没有哦。”
符初确实没有察觉到异常,这张纸应该就是他们来之前就放在这的了。
况且就算有异常,符初也不会说出来,掀桌子可就没菜吃了。
荧和派蒙不疑有他,随即和行秋说了下昨天发生的事。
派蒙不负众望的差点说漏了嘴,吓得荧都瞪大了眼睛,好在之后用藏诗大赛做为借口糊弄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