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帮忙通知其他警备队员过来,娜维娅自然不会拒绝。
“西尔弗,你去跑一趟吧,这附近应该有巡逻的警备队员的。”
“是,大小姐。”
弗雷瑞斯见娜维娅如此果断地帮忙,立刻就道了声谢,随即又继续问起卡斯卡问题来。
在此期间,娜维娅朝符初这边凑了过来。
“那个,符初先生,夏洛蒂说过你能看穿谎言,卡斯卡刚才的话是真的吗?”
“是真的,至少他到现在都未曾说过谎。”
娜维娅听到这个回答,顿时难受了起来。
她想了想,似乎是打定了什么主意。
就这么过了一会后,西尔弗带着两个警备队员过来了。
这时弗雷瑞斯已经结束了初期的问讯,但考虑到现在的情况,他将把追回的钱款送还回去的任务交给了其中一位警员,另一位则与他一起去一趟卡斯卡家。
分工完毕后,弗雷瑞斯回头向这边的几人说道:“感谢几位热心市民的协助,我们还要继续去调查,就告辞了。”
“嗯,再见。”符初并未多话,毕竟弗雷瑞斯是去忙公务,他总不能客套一下说让对方喝口茶再走吧。
倒是一旁的娜维娅,她看到弗雷瑞斯与另一位警员带着卡斯卡稍稍走远了一些后,就朝迈勒斯与西尔弗使了个眼色。
两人会意,稍稍行礼后就沿着路跟了上去。
符初大概能猜到娜维娅这番动作是为了什么,无非就是想去了解卡斯卡家具体到底是什么个情况。
不过对方特意留下来,应该是有什么事想要问符初。
只是符初还等着下班,于是就直接开口道:“娜维娅小姐,有话就直说,再不说我就收摊走人了。”
“欸,别这么着急啊符初先生,我这不是在想怎么开口嘛,马上就好。”娜维娅努力迅速组织了一下语言,说道:“其实是这样的,不知道符初先生这有没有能治病的符箓,我想买一张。”
“哦,是听到了卡斯卡说母亲患病了,所以想用符箓去治病?”
“是这样没错,我正好也很好奇符箓的效果,这样算是一箭...双雕,是这个词没错吧?”
符初见娜维娅一脸期待的看着他,然而却摇了摇头,说道:“我的符箓对一些疑难杂症确实有奇效,但病症多样,要对症下药才行,所以娜维娅小姐,你想帮卡斯卡,还是去找医生吧。”
“居然是这样吗,我还以为不论什么病,只要贴一张符箓就会好起来呢。”娜维娅有些失望,但随即又道:“要不符初先生和我一起去卡斯卡家看看怎么样,也正好...对症下药。”
娜维娅的小算盘打得噼啪作响,不过符初确实不是那种看到人有困难只会冷眼相待的人。
“那好吧,我和你走一趟,应该也耽搁不了多少时间。”
符初是答应了下来,但娜维娅似乎没听清。
“符初先生啊,请你出手的费用刺玫会会...等等,符初先生你刚才说什么?”
娜维娅瞪着大眼的样子,着实让符初感觉有些无奈。
“走了,再不走一会就天黑了。”符初说着起身了,刚才桌面被一下清空,倒也不用再特意收拾一番。
娜维娅这会反应了过来,拿上自己的阳伞连忙跟上,“符初先生你等等我啊...”
一段时间后,几人来到了卡斯卡家外,找了个地方躲着。
符初瞥了眼旁边躲在路边花坛后面的三人,有些迟疑的问道:“e...你们为什么要躲?”
“啊?”娜维娅歪了歪脑袋,解释道:“我们刚才不是和弗雷瑞斯警员道过别了吗,他现在还在卡斯卡家里,要是不小心撞上的话,你难道不觉得尴尬吗?”
“好像有点道理...”符初抬手抵住下巴,想了想,随即丢出了一道符箓。
随着符箓发挥作用,符初的直接在娜维娅的目光中消失不见了。
“欸?”娜维娅震惊,回过神后立马喊道:“符初先生,求带!”
话音刚落,一道符箓就飞了过来,也将娜维娅,还有迈勒斯与西尔弗隐匿了起来。
娜维娅看到自己的身体呈现出一片朦胧的状态,新奇的说道:“好奇怪的感觉啊,迈勒斯,西尔弗,你们能看得见我吗?”
“能看得见的,大小姐。”迈勒斯如实回答,西尔弗则是猜测道:“但是,很模糊,看不清。”
这是符初做的特殊处理,毕竟要是同队的人都用了匿形符而无法确认其他人的位置,可是很容易出岔子的。
待新奇感过后,娜维娅就从路边的花池后跑了出来。
“我今天算是开了不少眼界,也不知道弗雷瑞斯警员他们还要忙活多久,要不符初先生趁这段时间给我介绍一下还有那些好玩的符箓?”
“我倒是想说可以,不过娜维娅小姐,容我提醒一句,我这的符箓,除了一些比较特殊的种类外,其他符箓价格可不是那么便宜。”
符初面上带着笑意,却总给娜维娅一种要是她敢乱玩符箓,下一秒恐怕就要倾家荡产的错觉。
娜维娅想到刺玫会现在的经济情况后,顿时把刚才的想法甩远了,“那还是算了吧,这么宝贵的东西还是不要用在玩闹上为好,对,就是这样...”
说完,娜维娅老实了下来,安心等弗雷瑞斯他们离开,好在这个过程并未持续太久。
确认弗雷瑞斯与另外一个警员带着卡斯卡离开后,这边的几人就敲响了卡斯卡的家门。
过了一会,一位妇人打开了房门,看着眼前的陌生人疑惑了一下,随即问道:“先生小姐,你们是不是找错地方了?”
这位妇人应该就是卡斯卡的母亲了,嘴唇泛白,很是虚弱的样子。
娜维娅笑道:“您是卡斯卡的母亲吗?如果是的话就没错。”
“我儿子确实是叫卡斯卡没错,他刚才做了好事,警员先生还送了奖金过来,只是还要去执律庭做记录,你们想要找他的话恐怕不行,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