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瑶抿着嘴,幽怨地盯了宣沫一眼,立即上楼。
而宣麒就就傻眼住了,他下意识吞吞口水,脑子空白,全身冰凉,不知道如果被父亲知道镯子已经不见了,会怎么样。
他的一举一动早就在霍云政的眼中。
宣沫内心是激动的,她母亲唯一的东西马上就要回到自己手里了。
她也能好好调查母亲的身份到底是谁。
甚至还能清楚,母亲还有没有亲人存在。
可就在这个时候,宣瑶急匆匆的下来,“爸,保险柜里没有镯子。”
“不可能!”宣远直接否定,“镯子就在保险柜,怎么可能会没有!”
“真的没有,我找了好几遍,是不是,是不是您忘记放在别处了?”宣瑶紧绷着脸说。
宣远仔细想了想,他的确没有放在别处,一直都锁在保险柜里的。
霍云政眯着眼,冷冰的寒意笼罩着整张脸,幽幽道:“和我唱双簧?”
宣远绷着脸,“我亲自去找。”
说罢,他就转身上楼,苏湘固然也跟着。
宣老太太从霍云政进来替宣沫撑腰的瞬间,直至听到那镯子是曾经小三的,她就有些脑子晕乎乎。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阿麒,阿麒啊。”宣老太太抬手,企图要让宣麒扶着自己的意思。
宣麒还在失神当中,听到奶奶的叫声之后,浑身一震,他立马就拿起手机,假装接电话,“奶奶,我,我接个电话。”
他企图蒙骗过关,可不想人根本走不出去,直接被程周给拦住了。
他就站在霍云政的左侧,根本不敢去看霍云政的脸。
“我接电话。”
“这是你家,接电话还需要特地跑出去?”霍云政转身,两步就到他的身侧。
宣沫眯着眼,没说话。
“霍三少,这件事和我孙子没关系,你刚才也说了这是宣家,你这样是不是太不妥当?”
“人老了就该识趣安享晚年,像你这样的操心的,看样子是你的子孙都太让你操心的缘故了。”霍云政冷不丁的嘲讽。
“你你你!”宣老太太被他的话给气得不行。
宣沫眉眼弯弯,非常喜欢。
霍云政重新垂眸,开枪问:“你的购车记录我看过,说说,保时捷的钱从哪里来的。”
宣沫是没想到霍云政会好端端的问这个问题。
她是知道的,宣麒有赌钱的习惯,八成就是从不正经的途径而来。
宣老太太立马就说:“霍三少,这是我们的家事!”
“否则你以为我为什么要问?”
“”宣老太太噎住,说不出话来了。
下一秒,宣麒就被程周给控制住,一脚下去,直接让他单膝跪地。
“阿麒!”
“好好冷静冷静,想好之后再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霍云政的话不容置疑,宣老太太没机会靠近。在宣沫的眼中,好似所有的事情,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似的。
她沉住气,就等着宣远将镯子拿下来。
只见,宣远脸色铁青,很是难看。宣沫见状,顿时皱眉,有种不好的预感就已经涌出心头。
他没往这边走过来,而是直接抓住客厅内的保姆和女佣,“说,你们谁进过我的书房?动过我的保险柜!”
“老爷,我们怎么敢进您的书房动您的保险柜啊。”保姆说话时声音都在颤抖。
宣远头疼了。
霍云政森冷道:“宣董,你超时了。”
这话无疑就是催命符。
“等,等等,镯子我一定会找回来,找到后我会立马送到三少你的手中,如何?”
霍云政垂眸,看着宣沫,“沫沫,你说。”
宣远的视线也就再落在宣沫的身上。
宣沫的确没想到,现在好端端会告诉自己镯子不见了。
“宣老爷,尼莫不是在耍我玩?”
宣瑶立马替父亲解释,“镯子的确是不见了,而且三少在这里,我们又怎么可能会拿这件事情开玩笑?爸爸不是说了会给你们一个交代,找到镯子的第一时间就将镯子给你们!”
“期限。”
“什么?”宣瑶一时没反应过来。
“我给你们两天的时间,倘若第三天我没看见镯子的话,我们的新账和旧账可就一并算了。”
“宣沫,你是不是太狠毒了些!”苏湘气结。
“狠毒了?”霍云政又是一副护妻的做派,苏湘立马闭嘴,硬生生憋着气。“宣董,两天足够吗?我猜对宣董来说绰绰有余,省的夜长梦多,不如一天吧。”
“三,三少。”
“一天也太多了?那就明天中午之前?”
“够,够了。”
“好,那就明天中午之前。”霍云政轻飘飘地说。
宣远差点气吐血。
宣沫听后圆了眼睛,笑意深浓,奸商就是奸商,手段就是谁都比不过。
随即,霍云政又站在宣麒的面前,笑意挂在脸上,却让人觉得不寒而栗,“想清楚了吗?”
“是,是我赢的钱。”
“看来你也还没想明白,那也明天中午之前告诉我真的答案。沫沫,我们走。”
宣沫跟在他的身边,堂而皇之的离开。
宣家所有人纷纷重重松口气,尽管霍云政什么都没有做,但也足以让他们好似从地府走过一遭似的。
但最暴躁的就是宣远。
“你们到底谁动了我的保险柜!现在就给我如实说来!”他一边怒拍着茶几,一边时候。
门外,宣沫和霍云政就已经坐在车内,扬长而去。
“霍先生,你知道我母亲的镯子在哪里,是吗?”
霍云政动了动腕表,微微侧首,漫不经心地看着她,“宣小姐,倘若今天我不在的话,你打算如何让事情进展下去?”
“我会有办法。”
“和他们无止尽的因为镯子是谁的争辩下去?”
“”
“看来我的确高估了宣小姐的手段。”
“那真是抱歉,让霍先生失望了。”
霍云政好似很受用这样的话语,缓缓说道:“镯子已经被宣麒给卖掉抵债,顺便还买了辆保时捷。”
“什么!”要不是在车内,宣沫几乎要跳起来了。
“镯子我已经命人去打探在哪里。”
宣沫被气得全身都在颤抖,而她更多的是担心镯子会回不来。
“沉不住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