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临轻笑道:“安娜小姐,你现在还没听清楚霍三少话中的意思吗?事件面前讲究的是证据,你动不动让霍三少相信你,难不成光靠这句话就能敲定这件事了吗?”
高辞配合着,说:“就是啊,都说了讲究证据,只要警方查出小宣沫手上的指纹都怎么出现的,不就真相大白了?”
安娜全身冰冷地僵硬住,因为他们的话,迟迟都抬不起头来。
她现在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说。
霍云政冷眼扫过,“等着警方调查清楚,如果是我太太的错,我会亲自带着她去安家赔礼道歉。但如果是你污蔑我的太太,那么到时候你就好好想想,要怎么才能让我太太消气。”
安娜抬头想说什么,可霍云政已经带着宣沫离开,头也不回。
“云政,云政,你不要走,事情不是这样的。”安娜哭得伤心欲绝。
但不想下一秒,她的视线就被宋青临给挡住了。他目光森冷,因为刚才的事情,他的心情没好到哪里去。
安娜看见他时,内心猛地一震。
“安娜小姐,不如你告诉我,你听到关于我和宣小姐的流言蜚语都是从哪里听到的?”
车内的宣沫还没从刚才的怒意中缓过劲儿来,但余光看着左侧开车的霍云政,觉得有些事情还是需要解释清楚才好。
“霍先生,当时的情况我可以解释。”
“事情不是你的错,为什么要和我解释?”霍云政张口拒绝她解释的机会。
“我谢谢霍先生的理解,但有些事情我还是需要说清楚。”宣沫脱口而出,不想霍云政已经刹车,就将车子顺溜的停在马路旁边。
“解释你和宋青临的事情?”
宣沫就知道霍云政要误会这点,她目光坦然,说:“我和宋青临什么关系都没有,即便之前有过几次见面的机会,但并没有直观的交流机会。”
“不过我怎么觉得你们的关系非一般,否则的话他怎么想着在今晚的拍卖会结束之后还亲自来后台送你花呢?”霍云政不急不缓地问道。
此刻,他眉眼微微皱,目光带着几分犀利,可说话语调还算舒缓温柔,完全察觉不到他心情很坏的样子。
但宣沫能感受到。
甚至从霍云政的眼神当中看到了一个信息。
霍云政在吃醋?
这可怕的念头在她的脑海里一瞬而过,怎么可能!霍云政怎么会吃醋!他对自己不可能
宣沫不断地转动着眼珠子,就是不直视霍云政的眼睛。
见状,霍云政微微皱眉,索性捏着她的脸颊,眯着眼,危险的气息逐渐散发出来。“宣沫,我在和你说话,你却能当着我的面在走神?”
“没有,我在思考。”
“思考?思考什么?思考你应该怎么完美的回答我的问题?还是思考着应该如何解释你和宋青临的关系?”
宣沫想要扭头挣脱开霍云政的手,奈何根本不行。
她说:“我和宋青临没有关系,至于他为什么送我花,我也不知道。”
“如果不是你做了什么,他会对你的关注度那么高?”
宣沫皱眉,霍云政这生气起来是不是太过于无理取闹了?
她说:“霍先生是忘记宋成影的事情了吗?那么宋青临对我那么清楚,不是很正常?”
霍云政眯了眯眼,他重重地吸口气,“你答应我的事情,没有忘记吧。”
她问:“霍先生说的是哪件事?”
霍云政一字一顿道:“除了我之外的男人,谁送你任何东西,都不许收!”
宣沫完全可以笃定,霍云政的确在吃醋,可她不明白。
此刻的她,被霍云政霸道的眼神完全笼罩着,车内的气氛似乎在升温,她莫名地紧张。“嗯。”
“你在敷衍我。”
“我没有。”宣沫否定地极快。
却不想她急促回答之后,霍云政突兀间吻住她的嘴巴。
这瞬间的发生,宣沫完全想象不到,她因为左手打了石膏,根本不能动弹。但霍云政好似事先做了预防,腾出来的手却是将她的右手控制在腰后。
而眼下,他们靠近的姿势奇怪又暧昧。
宣沫瞪大了眼珠子,看着霍云政脸上几乎接近自己眼睛的浓密睫毛。
她不知道外面能不能看清楚里面,但她却能借助着外面的灯光,清楚的看见霍云政的上半脸。
还有清楚的感受着霍云政这个吻带来的真实感和霸道。
霍云政的力道很大,根本不给她挣脱的机会,直至他感受到宣沫根本没有换气,他才舍不得的挪开。
“脑子呢?不知道换气?”
刹那间,宣沫的脸爆红,整个脑子都空白了。
她完全不知道此时此刻应该说什么,更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
霍云政直视着她的眼,他邪魅一笑,擦了擦宣沫嘴边蹭了的口红,“看来你很享受啊,是还想要我继续?”
登时,宣沫回神过来。
她骂道:“霍云政,你这个变态!”
她察觉到自己的右手被松开了,立马挥拳过来。
霍云政不偏不倚地抓住,再次将她的右手扣在腰后,另一只手抓住她的脑后,完全不给她往后靠的意思。
“你说谁变态?”
“你!”宣沫气结,“你好端端亲我做什么!”
“你不喜欢?”霍云政问。
“不呜呜呜。”宣沫根本来不及吐出后面的两个字,谁想到霍云政的眼眸顿时暗下来,再度霸道的吻上来。
这次来势汹汹,好像在惩罚宣沫不乖的意思。
宣沫被亲的七荤八素,感觉整个人都轻飘飘的。
她完全不记得是什么时候结束,又是怎么回到棠宫。
等着她跟着上二楼的时候,她要紧侧卧,却不想霍云政一把搂着她的腰,直接带进了主卧。
“松开我,今天我要睡侧卧!”
“你的好姐妹不都已经知道你和我睡在一张床上了吗?所以还分什么?”
“那就是个误会!霍云政,你看见没,我的手受伤了,我晚上和你睡的话,你压到我的手怎么办!”宣沫还在挣扎着。
“那今天你睡在左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