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胤又对宣沫说了不少关于她母亲的事情,让她的内心得到不少的安慰。
直至天亮。
宣沫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睡着的,不过双脚传来的痛感,让她无暇顾及昨晚的事情。
“沫沫小姐,东方先生守了你一夜,前十分钟才因为一通电话所以离开的。”余未站在旁边解释道。
这边的余彻小心的扶着宣沫坐起来。
宣沫好奇的问:“外公他们应该还不知道吧。”
余彻解释:“东方先生说让沫沫小姐好好在这里养伤,他会处理好海老那边的事情。”
宣沫点点头。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传来一些动静,还没等三个人反应过来,跑进来的是海瑞。
海瑞看见小妹躺在病床上的样子,差点要大叫起来。
他着急的跑过来,“怎么会搞成这个样子?东方叔叔不是说昨晚你和他在一起的吗?怎么今天就成了你在医院?”
宣沫他们三人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海瑞又说:“东方叔叔真的没有说错?你不小心砸掉了他的一只古董盘子,然后又不小心光着脚踩在上面了?”
这个理由虽然很无脑。
但宣沫却觉得非常适合。
她点点头,“嗯,那个古董盘子还挺贵的,三哥,该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一个古董盘子而已,东方叔叔又怎么会计较?再说了,东方叔叔真的要你赔偿的话,爷爷那边也有几个古董盘子,到时候给东方叔叔送过去就好了。”
海瑞哪里在乎盘子的事情。
宣沫小心的问:“三哥,是不是外公已经知道了?”
“是啊,外啊呸,爷爷当然知道了,所以我在听到爷爷和东方叔叔打电话的时候得知这个消息,我就赶过来了,估计爷爷待会儿就会到。”
宣沫下意识看向余彻兄弟。
他们点点头,表示自己到时候会把控好。
宣沫松口气,带着几分干笑:“没事了三哥,是我自己太粗心,所以才会碰到这样的事情,不过还好我当时没有踩得太深,所以并没有事。”
“还好踩得不深,否则的话你的脚底心得缝针。”海瑞埋汰道,“昨晚发生的事情,到今天早上才说。”
“是我不让东方叔叔那么晚去打搅外公。”
“那和我说也一样啊,难道我是外人吗?”
宣沫摇摇头的同时,外面又传来声音,“沫沫?沫沫?”
是海老。
海瑞及时的出去,将海老搀扶进来,并且说:“爷爷别担心,刚才小妹说了,伤得不深,所以没有缝针,过几天就能好。”
海老看见躺在病床上的宣沫时,满眼都是心疼。
“哎哟,我的宝贝外孙啊,你怎么会那么粗心大意,这才回来几天啊,就把自己搞伤了。”
宣沫看着海老如此心疼的样子,有些心虚,“是,是我当时真的看得太投入了,所以没有注意到,外公,我下次会注意的。”
这件事情总算蒙混过关。
不过海老对宣沫的心疼还是未减。
甚至还安排医院的医生要给宣沫用最好的药。
之后海明然等人都陆陆续续的过来看望,不过都是走个过场而已。
直至云展和柯逞的到来,没想到恰好和徐北枳同时来。
随后又是高辞和丁晚晚。
望着整个病房都是人时,宣沫此刻就想要直接昏厥过去。
“沫沫小姐,要不要吃点水果?”柯逞将刚刚剥好的橘子,分成几瓣,然后亲自喂到宣沫的嘴边。
徐北枳第一时间就将橘子给抢过来,“橘子不能吃,女孩子吃多了橘子,皮肤会发黄。”
这边的云展就端着水过来,“沫沫小姐,要不要喝点水?”
徐北枳又抢了过去,“刚才小师妹已经喝过水了,再喝水频繁上厕所岂不是很让她难受?”
丁晚晚和高辞虚眯着眼看着徐北枳。
丁晚晚低着头问:“徐师兄这是做什么?”
高辞看见徐北枳在这里的时候,内心非常愉悦,至少有和徐北枳相处的机会。
但是徐北枳全程都盯着宣沫,甚至提防着云展和柯逞。
他耸耸肩,“我怎么知道!”
“玛德,又惦记我家小妹。”从洗手间出来的海瑞看见云展和柯逞时,立马上前。
海瑞和徐北枳产生了默契,开始对云展和柯逞的殷勤半路拦截。
看见这一幕,高辞和丁晚晚才彻底反应过来。
原来他们想要阻止云展和柯逞对宣沫的各种殷勤示好啊。
躺在病床上的宣沫略显头疼,但完全制止不住他们在耳边的各种叽叽喳喳。
“你们在干什么呢,不知道医院需要安静吗?你们这样吵病人休息做什么!”
陈紫鸢穿着白大褂站在门口,冲着病房内在闹腾的大家吼了一声。
丁晚晚惊奇的走过来,“紫鸢,你怎么成了这家医院的医生呀?”
“哦,这是我家的医院。”陈紫鸢笑了两声,“因为事情唐突,所以没有及时和你们交代。
昨天因为姐姐的事情,我都差点忘记自己是医院的医生了,哈哈哈。”
陈紫鸢笑得很大声,就是为了掩饰内心的心虚。
其实她也是昨晚半夜才得到三哥的通知,说这家医院已经被他收买下来,叫她今天就来上班,方便在医院照顾三嫂。
有任何情况的话,她好及时通知。
陈紫鸢不得不说她三哥真的肯为三嫂花大钱。
这种事,她当然不能坦白说。
海瑞微眯着眼,看着陈紫鸢,心中在挣扎。
要不是这个女孩子是霍云政的妹妹,他肯定会追起来。
下一秒,海瑞走到她的面前,双手环臂,盯着陈紫鸢良久。
“忽悠谁呢,华远医院从开始的时候根本不是霍云政的!”
“你怎么知道不是我三哥的,你从刚开始就知道gog是我三哥的吗?”陈紫鸢反驳。
海瑞被堵得还不了嘴。
这好像说的也没错。
“京城不少东西都是我三哥的,需要我现在列出来给你听听吗?”陈紫鸢趁机又反驳。
海瑞切了一声,“好男不跟女斗。”
“我也懒得和你这种男人争辩什么。”陈紫鸢双手插在口袋里,对着整个病房的人说:“你们看望就看望,如果再闹出声音来的话,我就只能请你们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