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沫收回视线,毫不在意陈紫鸢说的话,继续吃她的东西。
吃饱喝足之后,宣沫觉得无聊,陈紫鸢临时拿来轮椅,两个人带着她下楼去花园那边逛逛。
余彻兄弟经过昨天的教训之后,对宣沫开始寸步不离。
几个人来到医院的后花园后,宣沫内心一直因为霍云政昨晚的话而闹心着。
这边的潘素敏恰好赶到医院,得知宣沫并不在医院,她便快步来到后花园,果真一眼看见坐在轮椅上的宣沫。
她阴狠一笑,提着上百万的包包,朝着那边走去。
“哎呀,这不是海家刚刚回来的外孙女吗?真是好巧啊,会在这里碰见你。”
潘素敏的话,让大家纷纷吸引注意。
余彻兄弟挡在她的面前,不给她靠近宣沫的机会。
不过潘素敏背后也有人,看见他们如此,也纷纷上前。
险些闹起来的时候,宣沫说:“余彻,余未,不需要。”
余彻兄弟这才绕到她的身边。
宣沫上下将潘素敏打量起来,微微一笑:“早就见过党思语,所以能想象到党夫人是个什么样子的人,嗯,不亏是亲生母女,真的很像。”
潘素敏并没有听出宣沫话中的意思。
“刚开始我还不相信,以为是被忽悠呢,没想到真的是你住院啊。”潘素敏看着宣沫受伤的双脚,笑了起来。
“多谢党夫人关心,特地过来看我。”
“别那么自作多情,我又怎么可能专门来看你。”
“不是吗?那党夫人是看望别人,所以顺便看看我了?”宣沫淡漠道。
潘素敏一想到之前因为这个女人挨了自己丈夫一巴掌,连着后面几次,自己的女儿被她给欺负。
这几口气都无法咽下去的。
“你可真的和海妙然一个德行。”潘素敏忽然间冷嘲热讽起来。
丁晚晚闻言,知道这种女人嘴巴里肯定说不出什么好话来。
“还以为大户人家的夫人太太怎么都是有素质在的,真没想到这位党夫人让我刮目相看啊。专程还跑到医院来欺负病人!”
在潘素敏的眼中,丁晚晚就是个平民。
她不屑一顾道:“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儿吗?”
“她怎么没有,我就说她可以!”陈紫鸢立马说。
潘素敏多看了陈紫鸢两眼,“你是云政的表妹吧,念你是云政的表妹,我就不计较你的出言不逊。”
“那真是谢谢了,不过我想要告诉你,这家医院是我的,我让谁在这里可以说话就可以说话。”
潘素梅的脸黑沉下来。
她严肃道:“你应该知道你哥哥和我们党家的关系,现在你帮着外人这样对待我,就不怕你哥哥会教训你?”
“哦,抱歉,我哥哥并没有告诉过我,他和党家的关系。但我现在只知道你正在欺负我的姐姐,要是我三哥知道的话,肯定会帮我姐。”
“你!”
宣沫并不想让陈紫鸢无端和潘素敏作对。
“所以党夫人现在找我只是为了要教训我?”宣沫的话将潘素敏拉回思绪。
她重新看着宣沫,语气阴沉又带着威胁:“宣沫,你运气好能回到海家当你的大小姐,但如果让我知道你继续欺负我女儿的话,我会让你付出代价!”
“那正好,回去告诉你的女儿,以后要是再在我的面前泼妇骂街,那么我会让她感受一下什么是真正的泼妇骂街。”
宣沫看着潘素敏脸色的变化,张嘴要说的时候,宣沫及时打断她的话,“另外,也需要党夫人能自我控制点,不要随随便便带着人出来威胁别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党家是黑道出来。
就像现在,这么多人看着呢,还以为你这个做母亲的人欺负我一个晚辈,说出去不太好听吧。”
潘素敏这才注意到周围那些人都如何看自己。
她沉住气,冷冷一笑:“看着你的脸,的确能想到海妙然。不过虽然是亲生的,但至少海妙然比你这个野女人要识趣点。”
她接着说:“你知不知道想当年,海妙然是如何跪在我小叔的面前,求他解除婚姻关系?堂堂海家千金呢,就这样在大雨磅礴的晚上,跪在我们党家的大门前。
明明是个千金小姐,却私生活如此的不知检点,在外面拈花惹草,给我小叔带绿帽子。要不是我们党家顾及着你们海家的颜面,你以为海家现在还能好好的?
只要我说出当年两家取消婚姻的真正原因,那么你还会像现在一样受人追捧?
宣沫,放聪明点,还想要在海家好好待着,不被其他人给谩骂,那就收敛你的得意。”
面对潘素敏说的话,宣沫的脸色变得越发阴沉难看。
陈紫鸢登时反驳回去:“你不要在这里胡说八道,你胡说!”
丁晚晚蹲下来安抚宣沫:“沫沫,你不要听她说的话,这不是真的,她肯定是胡说的!”
潘素敏非常的得意。
“宣沫,你可以回去问问海家那个老头,看看他肯不肯说当年的事情。我记得很清楚呢,那晚可是他亲自跑到党家,将你昏倒的母亲给抱走的。”
宣沫冷冷的问:“既然你说是我母亲的错,那么让你们党家丢那么大的面子,你们怎么可能隐忍到现在都不说?这可是你们最大的把柄啊。既然你们到现在都不敢往外说,那就是说明有假。”
“我说的都是真的!”潘素敏说。
“是吗?你既然不敢说,我为什么要相信?”宣沫淡定的刺激她。
“你别后悔,一旦我说出来的话,你们海家就会完蛋!”潘素敏的确被刺激住了。
“好啊,那我拭目以待,看看你会如何将当年两家真正取消婚事的原因说出来,最好你也要将当时我母亲大雨天跪在你们家大门前的事情说得清楚点。”
潘素敏气得不行,指着宣沫说:“好,这可是你说的,我倒是要看看,到时候你该怎么办!”
说完话,潘素敏转身离开。
丁晚晚和陈紫鸢担心的蹲在宣沫的身边。
“沫沫,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呢,要是她真的说出去的话。”
“我就是要她说出去,到时候看看党家会有什么反应。”宣沫沉住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