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闲在这个世界,终于可以暂别打工人身份,她开了一个花店。
从来没有收过花。
她以前可羡慕了。
还是有点担心遇上小坏种们,干脆停留在了一个边陲山清水秀小镇。
卖花卖着卖着。
也卖起了奶茶和小蛋糕。
主要因为她自己想吃。
就闲来无事自己研究起来,
本来就是在一个普通小镇做限量供养的,也不是为了赚钱。
有时候店开着开着。
人就消失了。
到附近城市去旅游。
谁知道无心插柳柳成荫,
做火了。
几年时间,附近的省市都知道了“闲来无事”花茶店的“大名”。
阿闲不得不招聘更多人手。
谁会嫌钱多嘛。
更没有想到。
又几年过去。
这个小镇会成为热门网红景点。
她装潢漂亮的花茶店,成为了爱盅镇的热门景区,游客都爱来打卡。
阿闲还上了电视。
参与宣传爱盅镇的非遗文化。
镜头不多,只有三分钟。
但她很开心!
那可是央妈诶!
还被不少短视频博主拍进视频里,喜提笑容可掬的富婆美女老板称号。
即便知道是化妆和美颜滤镜的强大,可被夸谁不开心?
整整八年过去了,阿闲都处于一个风平浪静的美好生活状态,她觉得自己之前那么谨慎,全然是多虑了。
晚上十点。
阿闲来赴饭局。
也是能让她前一段时间上电视的引荐者,好像是市长儿子哇?
秀色可餐的小奶狗一枚。
说起来相遇也是好笑。
他认错人,以为自己是她的相亲对象,第一面,还没落座,他就骂她老女人休想老牛吃嫩草。
他是绝对不会屈服,和她有什么结果的,知道真相后,整张俊脸比猴屁股还红,连连道歉,头恨不得插土里。
后面请吃饭也时不时道歉。
阿闲觉得他真有意思。
“人到了吗?”
阿闲要进包厢与一个上楼的高大身影擦肩而过,他打着电话。
嘶——
这声音!
阿闲仔细回想。
wow真好听!
有点声控的阿闲落座了还是觉得不错,要不然……
一会儿去努力去要个微信?
都单了八年了。
想了想,呃还是算了。
这么纠结着。
小奶狗“热情好客”迎了上来。
“姐姐,你堵车了吗?”
“我给你打电话也不接,我好担心。”
不是热情好客啊。
原来是担心她?
阿闲挠了挠头。
“不好意思,手机没电。”
“忘记充了。”
“不是故意不接。”
“我这里有充电宝,我帮你充上吧?”朱樰放下心,不好意思笑笑。
他太莽撞了。
“谢谢。”
“给你。”朱樰递过来,阿闲就把手机放在了一边。
转过头来是一捧鲜艳欲滴的巨大玫瑰花束,阿闲满头问号?
阿闲指了指自己:
“给我的吗?”
朱樰点了点头。
拍了拍手。
下一秒一队工作人员出现。
“少爷,给。”
朱樰脱了呢子大衣外套,接过桃花粉的打歌服,上面绣满了玫瑰,跳上了《paraparasakura浪漫樱花》。
没错,是郭富城老师那首。
阿闲已经捂着脸乐不可支了。
他这是要干嘛?
别说,跳得真不赖。
帅气。
又可爱。
阿闲边欣赏边给他鼓掌。
跳到一半。
朱樰单膝跪地,拿出一个丝绒礼盒,掏出枚戒指,有些气喘吁吁:
“阿闲,我喜欢你。”
他的眼睛里满是真诚。
认真又有些荒唐地说:
“可以做我的未婚妻吗?”
阿闲歪头,何止没想到:
“你这是在向我表白吗?”
“是的,我很认真,没开玩笑,我追了你三个月了,还不明显吗?”
“啊?你之前是在追我?”
阿闲尴尬了。
她以为他上次喝醉问她能不能追自己,是喝多了说胡话呢。
“笨蛋姐姐,你怎么这么迟钝。”
“我的员工都看着呢?姐姐不会想让我一直跪着吧。”朱樰微微红脸。
阿闲伸出手算是答应,“你这进度还挺快,一下就让我成未婚妻了。”
又笑了笑,“带上可不代表我答应求婚哦。”
朱樰连忙给人带上戒指,“知道,求婚礼仪不会这么突然的。”
青年牵住阿闲手起身,有些狡黠地笑,“那你都答应做我女朋友了,我们家谈恋爱可都是奔着结婚去的。”
朱樰挥手让人出去,做出一个委屈的表情,“姐姐别想始乱终弃。”
“天冷了,不知道你晚上睡觉盖没盖好棺材板?”
哪里来的声音?好耳熟?
是刚刚在楼梯口的声音!
“梦里什么都有,我劝你,还是快回去躺好。”
思索间,对方把阿闲抢了过去。
阿闲侧脸抬头。
也好眼熟。
坏菜了。
“哥们儿你谁?”
阿闲一脸“懵”。
“你干什么!认错人了吧!”
“闲闲,别装。”
洛斯言声音平静。
“你知道我找了你多久吗?”
八年不见。
他气场变得好强大。
“二舅姥爷,你又发什么病?放开我女朋友!”
朱樰刚想上前,被人压住。
回头一看。
“小叔叔,怎么你也在?”
阿闲也看过去。
嚯,官玉疏。
“别多事,把她带回家。”
官玉疏冷淡发号施令。
阿闲在心里骂他们爹,面上却是老实跟着走了,一出门,景弦止就抱起了阿闲,把阿闲抱上了车,抱回本市的家,抱上了沙发。
然后三个人轮流去洗澡。
剩下两个死盯着她。
阿闲有些自暴自弃。
差点弱弱问出一句:
要不然我也去洗涮一下?
洗完后。
三人身上还带着水汽,发丝湿漉,黑眸幽深,一个赛一个帅得天怒人怨,高级丝绸睡衣一人一身。
孤立她呢?
但是眼神晃过去就没有了幽怨。
他们领口不同程度敞开。
景弦止若隐若现露出樱花边缘。
洛斯言直接开到肚脐眼。
官玉疏最小气,只露出修长脖颈。
三人坐在对面一言不发,宽肩窄腰大长腿,姿态都很紧绷。
大概是五官长开了。
阅历丰富了。
两个boss一个科研家。
成年了就是比八年前诱人。
阿闲双手握拳放在腿上。
主动一个敌不动我不动。
死得能慢点就慢点。
“你要和他结婚?”
第一个开口的冰冻嗓音,
是景弦止。
他们三个不知道要怎么形容这样失而复得的心情。
半个月前找到她时,他们开心得简直下一秒就要死掉。
但是忍耐着,他们怕她忘记,要排除更多意外,发现她没有变成另一个人,才安心商量怎样见面。
但是在知道她可能要答应嫁给别人时,一个二个肺差点气炸。
不能!提醒着自己!
不能在做出什么过激的事。
即便无时不刻不渴望彻底占有,肆虐地掠夺,让她心里、身里、眼里,都只有自己的存在才行。
他们已经褪去稚嫩,不再是些小打小闹的手段,每次想她都是彻夜得不眠,总要学些什么排遣空寂。
总有一天可以派上用场的。
“姐姐,我现在是成年人了,如果不回答的话,我不介意用成年人的手段……逼着你说出我想要的回答。”
说话间,阿闲的屁股已经被移开了沙发,洛斯言把她抱在了腿上。
危险的距离。
危险的肢体动作。
危险的威胁。
阿闲很想硬气,她又不怕死。
“支付钱包到账五百二十万元。”
什么东西?
官玉疏拿出她的手机。
确实是她手机在响!!
洛斯言晃了晃自己的支付界面。
阿闲没有说话。
因为手机到账的声音又响起来了,“……到账一千三百一十四万元。”
“……到账五千五百二十万元。”
“等等!我说!”
他们看她这两年拼命赚钱,还以为她对钱有兴趣,看她这样,有那么喜欢那小子吗?生气!!
洛斯言抱得更紧了,“那乳臭未干的臭小子有什么好!他脏死了!”
“阿闲,他交过三个女朋友,刚刚对你说的话,他起码对三个人说过了,你确定要喜欢这种人?”
景弦止皮笑肉不笑补充。
……
这里还算正常,后面就变成了。
“阿闲,他大学学的计算机,当了好几年程序员,那方面不行。”
景弦止轻描淡写毁人声誉。
“确实,jg子质量很差。”
官玉疏补刀。
阿闲无语:
“我没有想过生孩子。”
洛斯言直差点把阿闲埋胸里了,“他是个烂黄瓜,不守男德!”
“说好的贞洁是男人最好的嫁妆,我们给你守的那么好,手都没给人牵过,你什么烂眼光喜欢这种!”
口不择言了哥。
阿闲直接坐起身来,怒道:“老娘是不是给你几分颜色你就开染房!”
“你才眼瞎!”
“我只是想着谈个恋爱!”
“那像你们啊!搞侦查是的!调查人家祖宗十八代!”
一不小心就把人扑倒身下了,阿闲发现就要起身。
她这个人一向是给点阳光就灿烂,遇强则强,遇弱则弱。
洛斯言让阿闲感觉又可以了。
谁知下一秒她就被人拦腰拉进怀里,“那你想谈恋爱不找我?”
“像我这种器/大/(颜/靓)/活/还好,八块腹肌还多金,乐意给你踢给你踹,给你舔脚的,世上有几个?”
“那种小白脸有什么好?”
“但是……你要是喜欢。”
“我也可以啊!”
男人梗着脖子:“来!”
“不要因为我是娇花,就怜惜我!”
阿闲死鱼脸:
“不会用脸别用!死变态!”
阿闲骂完就被景弦止从腋下抱起,抱过去,阿闲双腿分开坐他腿上。
景弦止与她耳鬓厮磨,在耳边倾吐沾了毒液似的密语:
“我觉得我功夫比他好,哥哥实操(节操的操)给你看?”
“哥哥都恨不得给你带贞洁锁链了,给你守好,那样的贱男人有我们一半好看?洛斯言那个傻子都比他帅了不知道哪里去。”
“我们不会再那样对你,当年我们太小,能留住你的东西过不了审,今天给个机会,好不好?”他吐气带着滚烫热意,阿闲不太敢看他。
说话间阿闲又被人抱走,落入一个柠檬海盐芝士味怀抱,清新咸香。
“这黑卡给你,你如果不要,尽管丢掉,不要再给我。”
“我们三个现在也不敢对你做什么。其实可以强迫你的,短暂也好,起码拥有过,甚至可以做点催眠类的各种手段。”
“你知道现在科技很发达,我也研究了很多东西,让你嘴里只能吐出我们喜欢的叫声……但是这真得很好笑,我们不想这么极端。”
“阿闲,我爱你,没了你,什么都没有意义了,我不知道你身上有什么秘密,也不想去探究这些无用的。”
“我们只是想和你在一起。”
官玉疏把阿闲放地上,语气那么冷静,神色都是克制的冷淡。
然而内容:
“你在犹豫什么呢?三个难道不比一个好玩吗?”
官玉疏的精神状态几乎癫狂了。
阿闲觉得他好疯。
“你、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洛斯言有些不愿,却还是认同了这样的神奇关系:
“阿闲,我们一个人留不住你的,你那么贪玩,东跑西跑。”
景弦止也将一张黑卡递到阿闲手里,说了和官玉疏一样的话。
不要就丢掉。
他们发现了她刚才的意动。
爱财就好。
最少有东西能留住她。
紧接着洛斯言也把自己的卡递了过来,阿闲狠狠呆愣。
一瞬间成了亿万富翁啊?
她呆愣了的瞬间,听见衣服落地的声音,抬头看,是看起来最保守那位,接着景弦止和洛斯言也不甘落后。
“喂喂喂!你们干什么?!”
景弦止生得玉雪清明,笑了,那笑圣洁,可惜还是过分荡漾。
冰清玉洁的画卷生出淫荡的节骨,或者说展现出淤泥底色,他在她耳边絮语:“还不明显啊?你啊。”
官玉疏亦然。
一贯林下风气,雅人深致,陡然端起风情万种的乱色神姿。
他声音很哑。
压抑着什么。
“去房间吧。”
恍神的功夫人就被他抱起。
扔上oversize大床。
关上房门。
阿闲往后退了个没边。
“紧张什么宝宝,你刚刚已经收了聘礼,事成后你随便娶一送二。”
景弦止微笑:“开心吗?”
不忘步步逼近。
“姐姐刚刚停顿不就是答应了吗?我们蹬鼻子上脸很厉害,默认就不可以拒绝了哦。”对方做作地道。
洛斯言说着自己都不太懂的胡话上了床,因为脑子幸福得一塌糊涂。
“趁我们还没有失控,你也许可以唤回我们最后一丝理智。”
官玉疏不知道自己是有多大的忍耐力,说出这无敌圣父一样的话。
阿闲确实有被吓到:
“非得这么急吗?”
三人此时眼底,都是墨色翻涌,浓稠,热烈,生吞活剥一样的欲。
官玉疏低回她:“夜长梦多。”
“但是你现在已经没有说停下来的权利了,先让我们一下。”
“之后死你手上,我们都没有二话。”官玉疏冷静地说。
冷静地上床。
洛斯言也补充:“我很乖的,你走之后我改邪归正,没有再欺负人,虽然之前我也没有随便欺负人。”
“我设立了很多反校园霸凌的组织,而且是强制有效监督,还拍了很多相关电影,设立了很多慈善爱心协会……我还做了很多别的好事。”
洛斯言看着官玉疏虎狼一样没有修养没有吃相地吻人,很生气,嫌弃他没见过世面!
但守规矩地忍着,趴在阿闲耳边,眼不见心不烦,像个蚊子一样絮絮叨叨自己这些年做得好事。
说到他设立的爱心组织名字叫“爱闲”时,正在承受亲吻的阿闲还是没忍住,给了洛斯言一个暴栗!
“土死唔唔——”
阿闲推开身上的人,
“你不能等一下吗!”
官玉疏接过吻后的脸,绯色蔓延,唇色荼靡,漂亮的脸,妖艳欲滴地像浸润了春天的贵气山茶,他斯文有礼地道歉:
“抱歉,第一次亲吻上心上人。”
“有点饿地失去神智了,”
“你们说,我先干点别的。”
他好理智哦。
阿闲继续骂洛斯言:“傻叉吧你,能不能取点好听名字!”
“或者你干脆用——”
他们!!
“对不起啊宝宝,哥哥为了祈祷你平安,吃斋念佛了八年。”
“寺庙的阶梯都给我膝盖跪干净了,今天开荤,你就让我一下吧~”
“说话就说话!别这么烧!”
阿闲觉得她脸皮真没这么厚。
“不喜欢吗?没想到啊……
你喜欢这款调啊?”
景弦止真的好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