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拒训跪拜?舔狗(番外)

阿闲在这个世界,终于可以暂别打工人身份,她开了一个花店。

从来没有收过花。

她以前可羡慕了。

还是有点担心遇上小坏种们,干脆停留在了一个边陲山清水秀小镇。

卖花卖着卖着。

也卖起了奶茶和小蛋糕。

主要因为她自己想吃。

就闲来无事自己研究起来,

本来就是在一个普通小镇做限量供养的,也不是为了赚钱。

有时候店开着开着。

人就消失了。

到附近城市去旅游。

谁知道无心插柳柳成荫,

做火了。

几年时间,附近的省市都知道了“闲来无事”花茶店的“大名”。

阿闲不得不招聘更多人手。

谁会嫌钱多嘛。

更没有想到。

又几年过去。

这个小镇会成为热门网红景点。

她装潢漂亮的花茶店,成为了爱盅镇的热门景区,游客都爱来打卡。

阿闲还上了电视。

参与宣传爱盅镇的非遗文化。

镜头不多,只有三分钟。

但她很开心!

那可是央妈诶!

还被不少短视频博主拍进视频里,喜提笑容可掬的富婆美女老板称号。

即便知道是化妆和美颜滤镜的强大,可被夸谁不开心?

整整八年过去了,阿闲都处于一个风平浪静的美好生活状态,她觉得自己之前那么谨慎,全然是多虑了。

晚上十点。

阿闲来赴饭局。

也是能让她前一段时间上电视的引荐者,好像是市长儿子哇?

秀色可餐的小奶狗一枚。

说起来相遇也是好笑。

他认错人,以为自己是她的相亲对象,第一面,还没落座,他就骂她老女人休想老牛吃嫩草。

他是绝对不会屈服,和她有什么结果的,知道真相后,整张俊脸比猴屁股还红,连连道歉,头恨不得插土里。

后面请吃饭也时不时道歉。

阿闲觉得他真有意思。

“人到了吗?”

阿闲要进包厢与一个上楼的高大身影擦肩而过,他打着电话。

嘶——

这声音!

阿闲仔细回想。

wow真好听!

有点声控的阿闲落座了还是觉得不错,要不然……

一会儿去努力去要个微信?

都单了八年了。

想了想,呃还是算了。

这么纠结着。

小奶狗“热情好客”迎了上来。

“姐姐,你堵车了吗?”

“我给你打电话也不接,我好担心。”

不是热情好客啊。

原来是担心她?

阿闲挠了挠头。

“不好意思,手机没电。”

“忘记充了。”

“不是故意不接。”

“我这里有充电宝,我帮你充上吧?”朱樰放下心,不好意思笑笑。

他太莽撞了。

“谢谢。”

“给你。”朱樰递过来,阿闲就把手机放在了一边。

转过头来是一捧鲜艳欲滴的巨大玫瑰花束,阿闲满头问号?

阿闲指了指自己:

“给我的吗?”

朱樰点了点头。

拍了拍手。

下一秒一队工作人员出现。

“少爷,给。”

朱樰脱了呢子大衣外套,接过桃花粉的打歌服,上面绣满了玫瑰,跳上了《paraparasakura浪漫樱花》。

没错,是郭富城老师那首。

阿闲已经捂着脸乐不可支了。

他这是要干嘛?

别说,跳得真不赖。

帅气。

又可爱。

阿闲边欣赏边给他鼓掌。

跳到一半。

朱樰单膝跪地,拿出一个丝绒礼盒,掏出枚戒指,有些气喘吁吁:

“阿闲,我喜欢你。”

他的眼睛里满是真诚。

认真又有些荒唐地说:

“可以做我的未婚妻吗?”

阿闲歪头,何止没想到:

“你这是在向我表白吗?”

“是的,我很认真,没开玩笑,我追了你三个月了,还不明显吗?”

“啊?你之前是在追我?”

阿闲尴尬了。

她以为他上次喝醉问她能不能追自己,是喝多了说胡话呢。

“笨蛋姐姐,你怎么这么迟钝。”

“我的员工都看着呢?姐姐不会想让我一直跪着吧。”朱樰微微红脸。

阿闲伸出手算是答应,“你这进度还挺快,一下就让我成未婚妻了。”

又笑了笑,“带上可不代表我答应求婚哦。”

朱樰连忙给人带上戒指,“知道,求婚礼仪不会这么突然的。”

青年牵住阿闲手起身,有些狡黠地笑,“那你都答应做我女朋友了,我们家谈恋爱可都是奔着结婚去的。”

朱樰挥手让人出去,做出一个委屈的表情,“姐姐别想始乱终弃。”

“天冷了,不知道你晚上睡觉盖没盖好棺材板?”

哪里来的声音?好耳熟?

是刚刚在楼梯口的声音!

“梦里什么都有,我劝你,还是快回去躺好。”

思索间,对方把阿闲抢了过去。

阿闲侧脸抬头。

也好眼熟。

坏菜了。

“哥们儿你谁?”

阿闲一脸“懵”。

“你干什么!认错人了吧!”

“闲闲,别装。”

洛斯言声音平静。

“你知道我找了你多久吗?”

八年不见。

他气场变得好强大。

“二舅姥爷,你又发什么病?放开我女朋友!”

朱樰刚想上前,被人压住。

回头一看。

“小叔叔,怎么你也在?”

阿闲也看过去。

嚯,官玉疏。

“别多事,把她带回家。”

官玉疏冷淡发号施令。

阿闲在心里骂他们爹,面上却是老实跟着走了,一出门,景弦止就抱起了阿闲,把阿闲抱上了车,抱回本市的家,抱上了沙发。

然后三个人轮流去洗澡。

剩下两个死盯着她。

阿闲有些自暴自弃。

差点弱弱问出一句:

要不然我也去洗涮一下?

洗完后。

三人身上还带着水汽,发丝湿漉,黑眸幽深,一个赛一个帅得天怒人怨,高级丝绸睡衣一人一身。

孤立她呢?

但是眼神晃过去就没有了幽怨。

他们领口不同程度敞开。

景弦止若隐若现露出樱花边缘。

洛斯言直接开到肚脐眼。

官玉疏最小气,只露出修长脖颈。

三人坐在对面一言不发,宽肩窄腰大长腿,姿态都很紧绷。

大概是五官长开了。

阅历丰富了。

两个boss一个科研家。

成年了就是比八年前诱人。

阿闲双手握拳放在腿上。

主动一个敌不动我不动。

死得能慢点就慢点。

“你要和他结婚?”

第一个开口的冰冻嗓音,

是景弦止。

他们三个不知道要怎么形容这样失而复得的心情。

半个月前找到她时,他们开心得简直下一秒就要死掉。

但是忍耐着,他们怕她忘记,要排除更多意外,发现她没有变成另一个人,才安心商量怎样见面。

但是在知道她可能要答应嫁给别人时,一个二个肺差点气炸。

不能!提醒着自己!

不能在做出什么过激的事。

即便无时不刻不渴望彻底占有,肆虐地掠夺,让她心里、身里、眼里,都只有自己的存在才行。

他们已经褪去稚嫩,不再是些小打小闹的手段,每次想她都是彻夜得不眠,总要学些什么排遣空寂。

总有一天可以派上用场的。

“姐姐,我现在是成年人了,如果不回答的话,我不介意用成年人的手段……逼着你说出我想要的回答。”

说话间,阿闲的屁股已经被移开了沙发,洛斯言把她抱在了腿上。

危险的距离。

危险的肢体动作。

危险的威胁。

阿闲很想硬气,她又不怕死。

“支付钱包到账五百二十万元。”

什么东西?

官玉疏拿出她的手机。

确实是她手机在响!!

洛斯言晃了晃自己的支付界面。

阿闲没有说话。

因为手机到账的声音又响起来了,“……到账一千三百一十四万元。”

“……到账五千五百二十万元。”

“等等!我说!”

他们看她这两年拼命赚钱,还以为她对钱有兴趣,看她这样,有那么喜欢那小子吗?生气!!

洛斯言抱得更紧了,“那乳臭未干的臭小子有什么好!他脏死了!”

“阿闲,他交过三个女朋友,刚刚对你说的话,他起码对三个人说过了,你确定要喜欢这种人?”

景弦止皮笑肉不笑补充。

……

这里还算正常,后面就变成了。

“阿闲,他大学学的计算机,当了好几年程序员,那方面不行。”

景弦止轻描淡写毁人声誉。

“确实,jg子质量很差。”

官玉疏补刀。

阿闲无语:

“我没有想过生孩子。”

洛斯言直差点把阿闲埋胸里了,“他是个烂黄瓜,不守男德!”

“说好的贞洁是男人最好的嫁妆,我们给你守的那么好,手都没给人牵过,你什么烂眼光喜欢这种!”

口不择言了哥。

阿闲直接坐起身来,怒道:“老娘是不是给你几分颜色你就开染房!”

“你才眼瞎!”

“我只是想着谈个恋爱!”

“那像你们啊!搞侦查是的!调查人家祖宗十八代!”

一不小心就把人扑倒身下了,阿闲发现就要起身。

她这个人一向是给点阳光就灿烂,遇强则强,遇弱则弱。

洛斯言让阿闲感觉又可以了。

谁知下一秒她就被人拦腰拉进怀里,“那你想谈恋爱不找我?”

“像我这种器/大/(颜/靓)/活/还好,八块腹肌还多金,乐意给你踢给你踹,给你舔脚的,世上有几个?”

“那种小白脸有什么好?”

“但是……你要是喜欢。”

“我也可以啊!”

男人梗着脖子:“来!”

“不要因为我是娇花,就怜惜我!”

阿闲死鱼脸:

“不会用脸别用!死变态!”

阿闲骂完就被景弦止从腋下抱起,抱过去,阿闲双腿分开坐他腿上。

景弦止与她耳鬓厮磨,在耳边倾吐沾了毒液似的密语:

“我觉得我功夫比他好,哥哥实操(节操的操)给你看?”

“哥哥都恨不得给你带贞洁锁链了,给你守好,那样的贱男人有我们一半好看?洛斯言那个傻子都比他帅了不知道哪里去。”

“我们不会再那样对你,当年我们太小,能留住你的东西过不了审,今天给个机会,好不好?”他吐气带着滚烫热意,阿闲不太敢看他。

说话间阿闲又被人抱走,落入一个柠檬海盐芝士味怀抱,清新咸香。

“这黑卡给你,你如果不要,尽管丢掉,不要再给我。”

“我们三个现在也不敢对你做什么。其实可以强迫你的,短暂也好,起码拥有过,甚至可以做点催眠类的各种手段。”

“你知道现在科技很发达,我也研究了很多东西,让你嘴里只能吐出我们喜欢的叫声……但是这真得很好笑,我们不想这么极端。”

“阿闲,我爱你,没了你,什么都没有意义了,我不知道你身上有什么秘密,也不想去探究这些无用的。”

“我们只是想和你在一起。”

官玉疏把阿闲放地上,语气那么冷静,神色都是克制的冷淡。

然而内容:

“你在犹豫什么呢?三个难道不比一个好玩吗?”

官玉疏的精神状态几乎癫狂了。

阿闲觉得他好疯。

“你、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洛斯言有些不愿,却还是认同了这样的神奇关系:

“阿闲,我们一个人留不住你的,你那么贪玩,东跑西跑。”

景弦止也将一张黑卡递到阿闲手里,说了和官玉疏一样的话。

不要就丢掉。

他们发现了她刚才的意动。

爱财就好。

最少有东西能留住她。

紧接着洛斯言也把自己的卡递了过来,阿闲狠狠呆愣。

一瞬间成了亿万富翁啊?

她呆愣了的瞬间,听见衣服落地的声音,抬头看,是看起来最保守那位,接着景弦止和洛斯言也不甘落后。

“喂喂喂!你们干什么?!”

景弦止生得玉雪清明,笑了,那笑圣洁,可惜还是过分荡漾。

冰清玉洁的画卷生出淫荡的节骨,或者说展现出淤泥底色,他在她耳边絮语:“还不明显啊?你啊。”

官玉疏亦然。

一贯林下风气,雅人深致,陡然端起风情万种的乱色神姿。

他声音很哑。

压抑着什么。

“去房间吧。”

恍神的功夫人就被他抱起。

扔上oversize大床。

关上房门。

阿闲往后退了个没边。

“紧张什么宝宝,你刚刚已经收了聘礼,事成后你随便娶一送二。”

景弦止微笑:“开心吗?”

不忘步步逼近。

“姐姐刚刚停顿不就是答应了吗?我们蹬鼻子上脸很厉害,默认就不可以拒绝了哦。”对方做作地道。

洛斯言说着自己都不太懂的胡话上了床,因为脑子幸福得一塌糊涂。

“趁我们还没有失控,你也许可以唤回我们最后一丝理智。”

官玉疏不知道自己是有多大的忍耐力,说出这无敌圣父一样的话。

阿闲确实有被吓到:

“非得这么急吗?”

三人此时眼底,都是墨色翻涌,浓稠,热烈,生吞活剥一样的欲。

官玉疏低回她:“夜长梦多。”

“但是你现在已经没有说停下来的权利了,先让我们一下。”

“之后死你手上,我们都没有二话。”官玉疏冷静地说。

冷静地上床。

洛斯言也补充:“我很乖的,你走之后我改邪归正,没有再欺负人,虽然之前我也没有随便欺负人。”

“我设立了很多反校园霸凌的组织,而且是强制有效监督,还拍了很多相关电影,设立了很多慈善爱心协会……我还做了很多别的好事。”

洛斯言看着官玉疏虎狼一样没有修养没有吃相地吻人,很生气,嫌弃他没见过世面!

但守规矩地忍着,趴在阿闲耳边,眼不见心不烦,像个蚊子一样絮絮叨叨自己这些年做得好事。

说到他设立的爱心组织名字叫“爱闲”时,正在承受亲吻的阿闲还是没忍住,给了洛斯言一个暴栗!

“土死唔唔——”

阿闲推开身上的人,

“你不能等一下吗!”

官玉疏接过吻后的脸,绯色蔓延,唇色荼靡,漂亮的脸,妖艳欲滴地像浸润了春天的贵气山茶,他斯文有礼地道歉:

“抱歉,第一次亲吻上心上人。”

“有点饿地失去神智了,”

“你们说,我先干点别的。”

他好理智哦。

阿闲继续骂洛斯言:“傻叉吧你,能不能取点好听名字!”

“或者你干脆用——”

他们!!

“对不起啊宝宝,哥哥为了祈祷你平安,吃斋念佛了八年。”

“寺庙的阶梯都给我膝盖跪干净了,今天开荤,你就让我一下吧~”

“说话就说话!别这么烧!”

阿闲觉得她脸皮真没这么厚。

“不喜欢吗?没想到啊……

你喜欢这款调啊?”

景弦止真的好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