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陆白打第一次见面,是在之前与莲微决战的那做山峰上。
当时陆白打表现得十分强势,而他这种强势,并不仅仅是针对于世俗界的众多高官大佬,同时也是针对于萧军和莲微。
他让萧军和莲微分别代表袁家和朱家对战,谁胜出,谁所代表的家族,便可在那一场商战中获胜,反之则必须退出庆城,另谋生路。
当时没有人敢至于他的决定,就连强如莲微,也不敢对他有半句怨言。
陆白打的这种强势,仿佛他便是凌驾于世间所有人之上的神,所有人的性命,都由他随意裁决。
第二次见面,是在萧军住院的那段时间。
陆白打找到了萧军,并告诉了萧军自己的名字,另外还给萧军粗略的介绍了陆白打所在的十字营,更是邀请萧军加入十字营,不过却被萧军拒绝了。
后来,陆白打给了萧军一枚十字营特有的徽章,而且扬言,萧军未来但凡遇到任何解决不了的事情,只需取出十字营的徽章,便可化险为夷。
但萧军当时并不在意,只是觉得这枚徽章十分独特,心中倒没把十字营的徽章当一回事儿。
之所以这样,是因为
萧军压根就不相信陆白打当时说的话。
他打心眼里不相信陆白打当时的话,更不相信十字营真有凌驾于一切之上的力量。
陆白打与那同行的人上得山来后,没有多看山道旁的众人一眼,直接朝着萧军这边走来,两人步履稳健,行动如风,可见这两人都是雷厉风行的性格。
周围还跪在地上的一众江湖人士,此刻的目光也都集中在两人身上,有人低声的问道:“这两个人是谁,我怎么从未听说过他们的名字?”
旁边有人给他解释,问道:“你听说过执法者么?”
那人一听“执法者”这三字,惊道:“你是说,这二人是,是十字营出来的人?我只听说过执法者出自一个叫做十字营的地方,至于十字营具体在哪里,执法者有什么能耐,我就不清楚了。”
那解释的人道:“走在最左边的那个,名叫陆白打,此人本家姓陆,而白打这个名字,是十字营第十八序列的称号。”
“十字营现役军人,只有十八人,每一个人的名字,都是以十八般武艺命名,弓弩刀枪剑,矛盾斧钺戟,鞭锏镐殳叉,耙头,绵绳套索,白打。这姓陆
的排名第十八,所以才有了陆白打这个名字。”
“你知道,他身边的那个人,叫什么?”那解释的人跟着问道。
那询问的人摇头道:“愿闻其详。”
那解释的人道:“他名字叫弓,姓陈,陈弓是也。在十字营中,排名第一。”
那询问的人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
那解释的人提醒道:“乖乖跪好,比妄图挑衅这两人,十字营出来的人可不好说话,要是开罪的他们,他们愿意让你死,你指定会高兴得乖乖给他们磕头报恩。”
那询问的人闻言脸色一白,惊道:“没这么吓人吧?他们要杀我,我还的给他们磕头报恩,这不是笑话么?”
那解释的人冷笑一声,道:“你不信,可以试试。不过我劝你最好不要尝试,因为自从十字营建立到今天,从来都没有人能抗得住他们的酷刑。他们会让你,后悔这辈子投胎成为人。”
那询问的人虽然不相信对方的话,但还是乖乖的跪在地上,不敢做声。
另一边。
面如死灰的钱老,与齐筑二人,见到陆白打出现后,身子猛的一僵,一脸的呆滞模样,就连刚刚还颤抖的身子,此刻也停
止了发抖。
并非是这两人冷静了下来,而是他们已经吓破了胆。
这江湖上有一种人,仅仅是站在人群面前,就能让所有问心有愧的人为之胆寒,不敢升起哪怕一丝一毫的反抗心理。
这种人被江湖人称之为执法者。
所谓的执法,秉承的法旨乃是:承天道之正义,行慑魄之能事,震为祸之宵小,卫天域之灵魂。
这是一群专门为守卫天域大地江山而生的强者,各个实力深不可测,凌驾于世间一切势力、个人之上,他们不入庙堂,不沾江湖之气,从不为任何人所用,只遵守十字营的法旨。
地球上一旦出现为祸天域安危的事情,不管这事情发生在国内,还是国外,他们都会第一时间赶到现场,以强势的态度,动用雷霆手段镇压一切,平息祸乱。
今日,外域来客橘山内,带着手下二十余名白人,联合天域一众江湖武者,威逼古医门,妄图斩断天域御医的根。
这些人提前计划布局了很久,自以为天衣无缝,完美无瑕,可他们又哪里知道,他们一切的计划早已被十字营洞察,因此才有了今天青城山、武陵山、太白山、南宫
世家联袂而来的事情。
陆白打,陈弓两人身姿挺拔,腰杆好似标枪一般笔挺,他们来到萧军面前之后,直接无视一旁的六眼,陆白打朝萧军道:“我们来的不算晚吧?”
“不算晚,刚刚合适。”萧军点点头。
“萧军他……居然还认识十字营的人,而且看样子,他和这陆白打似乎还有不浅交情。”沈之清看着萧军,满脸的震惊与兴奋。
很明显,沈之清也了解一些十字营的事情。
适才知道萧军认识六眼,当时就给沈之清以极大的震撼,没想到现在更是发现萧军认识陆白打,这不禁让沈之清芳心狂跳。
其余人此刻的表情,也和沈之清差不多,唯有萧磊、萧这二人,还能保持镇定,毕竟陆白打想要招收自己进十字营的事情,萧军早就跟萧磊说过。
“很好。”
陆白打也微微点点头,面无表情的说了一声后,直接转身朝着橘山内、齐筑、钱老那便走去。
橘山内早已被六眼适才的威压,震得口吐白沫,如今都还没能爬起身来,至于齐筑与钱老,两人则无力的跪坐在地上,心中白已经失去了生还的希望,面上毫无半点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