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安王听到这消息之后,愤怒地直接摔了好几个花瓶。
随即开口质问:“我派你们过去,不就是为了杀掉三黑帮的这三个人吗?看看他们的民间搞出了多大的动静,结果你们告诉我,你们居然被反杀了?!”
手鬼没,我们也没想到派去多钱镇那边的人居然这么快就死了。”
庆安王强压住心中的怒火,直接让
他在得知三黑帮在民间拥有越发大的民意支持的时候,就已经动了想要收揽对方或者直接解决掉对方的心思。
所以他直接派人去了三黑帮最先出没的那几个地方。
结果听说了不少三黑帮惩奸除恶,劫富济贫的事情。
却硬是连对方的一次面容都没有见到。
最快的一次,也是人家前脚都已经把麻烦解决掉了,他的人后脚才过去。
所以他心里面就动了,三黑帮很有可能是不愿意为官员服务这样的心思。
可是这等收揽民心的利器,如果要是不掌握在自己的手中的,自己宁可灭掉他们。
所以二次下达的命令就是让自己派到各个地方的人,尽可能地将人给吸引出来。
而且还要保证,他们的手段在日后被人查出来,绝对不能牵扯到自己。
可没想到三黑帮是出现了。
结果却杀了他手底下的人!
虽然只是一个手下,但这就相当于是在他的脸上疯狂的扇巴掌,他如何能够忍得了?
“你们没有抓到杀他的那人吗?”庆安王强压着怒火开口询问。
手下声音发颤,但也还是说了当天晚上的情况。
他们虽然是后来收到的消息,去到那个地牢当中,将其他的人给救了出来。
但是那些人一个两个全都变成了傻子,每个人的身上都是伤。
好不容易从里面找出来一个勉强还能给他们回答的,却也不是什么好消息。
只知道是一个女子,是一个面容十分平庸的女子。
他们根本就记不清的女子到底长什么模样。
而且被杀死的那个男人还交代出来了许多的事情。
那女子已经知道他们背后的人是庆安王。
但这样的回答他怎么敢告诉庆安王,怕是连他自己的小命都要在庆安王的愤怒之下,彻底完蛋。
庆安王心中总有预感,萧子安很有可能出现在了多钱镇那边。
而且他总觉得这三黑帮肯定和萧子安有关系。
所以他最终还是决定派上另外一批人,赶紧过去调查到底是怎么回事?
如果要是能够查到三黑帮的行踪,自然是再好……
不过如果查不到,一定要找找有没有萧子安出没过的痕迹!
务必要把萧子安给解决了,绝不能让他回到京城这边。
在回看萧子安和陆晚晴那边,在调查出这件事情的情况之后,萧子安和陆晚晴休息了一天。
也将所有调查出来的线索全部都整理好,写成一封详细的信件。
将这段时间三黑帮的情况,连带着这一次的线索全部都寄回到了京城那边,交到萧子芸的手中。
因为陆晚晴心情不太好的缘故,所以他们决定继续在这里停留一段时间。
陆晚晴时隔几天之后,再次拿出了自己的平安锁。
望着寄予了父母对自己满心期待的平安锁,陆晚晴将它轻轻地扣在了自己的心口上。
仿佛能够聆听到父母对自己的谆谆叮嘱。
烛火之下,陆晚晴脸庞被勾勒出了柔软的轮廓。
随即陆晚晴喃喃自语:“爹娘你们放心,女儿已经知道我们的仇人是谁了,女儿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无论是为了爹娘你们守护的国家还是为了替你们报仇,女儿一定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一定会替你们报仇。”
“你们九泉之下也一定要保佑女儿,保佑女儿顺利的杀掉这些该死的逆贼!”
陆晚晴默念完这些话之后,正准备将金锁再收起来。
然而此时却忽然听到外面有声音。
她一时紧张之下,手中的金锁立刻掉了下去。
可未曾想到,金锁掉在地上,却直接摔开里面的东西。
陆晚晴早就已经知道里面极有可能有一把钥匙。
但是她未曾想到的是,她的这平安锁当中不仅仅有一把钥匙,还有一张纸。
这张纸密布在平安锁的内部,而且它居然是折叠起来的。
陆晚晴小心翼翼的将那张十分神秘的纸从锁中拿了出来。
这张纸不知道是用什么样的方法,居然被压成了这副模样。
当然也可能是为了让它待在这片空间当中不会被发觉。
陆晚晴小心翼翼的取出来之后,将钥匙又重新放了回去。
将已经分开的平安锁放在了一旁。
望着在自己面前折叠的十分工整的纸张,她不知道到底该不该打开。
以及她不觉得自己能够打开这个已经被压得十分瓷实的纸张。
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东西?
居然会被父母亲如此谨慎地放在这平安锁当中。
陆晚晴最终还是没有遏制住自己内心的好奇。
小心翼翼地将用竹签将这纸张打开。
一点一点地铺开在桌子上。
令她觉得意外的是,这张纸待在这平安锁当中都已经不知道有多少年的岁月。
可是它居然没有任何的破损。
包括折痕在完全打开之后都没有……
只不过这张纸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大。
大约就相当于是两张普通信纸左右的大小,最关键的是上面是空白的。
一张空白的纸?
却被父母特意放在了自己的平安锁当中?
和钥匙放在一起。
她和弟弟平安锁当中的钥匙都有着特殊的含义。
那这张纸,难不成是要等里面的东西取出来之后才能够知道到底是什么东西吗?
陆晚晴不明白。
将纸张平摊在桌子上,看着空白的纸张,十分好奇这到底代表了什么?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爹娘为什么会留这样一张奇怪的纸张在我的平安锁当中?”陆晚晴忍不住喃喃自语。
萧子安进来给陆晚晴送饭,却恰巧看到陆晚晴的桌子上,摊着一张薄如蝉翼的空白纸张。
这张纸不知道是用什么材料制作而成的。
虽然很薄,隐约还有几分透明,可是平放在桌子上,却不能够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