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她面对宋培武的询问,也只是柔柔弱弱地嗯了一声。
宋培武听到后,就更是心疼了,不仅是手上用力把江媛媛抱得更紧了,嘴上还说着,“你瞧瞧你,没有我,你该怎么办啊!我不过是一晚上不在,你就给自己折腾病了,以后可不能这样,要爱惜自己的身体,你不是还要跟我白头偕老的吗?这样可不行,我越是不在,你就越要爱惜自己,知道吗?”
宋培武就这样腻腻歪歪、黏黏糊糊的抱着江媛媛,心中感叹,没了自己,她该如何是好呢!这么温柔良善的一个人,自己母亲还总是诋毁她,自己还怀疑过夫人,真是不该怎样。要是下次母亲她还在自己面前说夫人的坏话,诋毁着她,他一定会大声反驳回去。
很快,这机会就来了,打脸来的猝不及防,宋培武也没想到会来的如此轰轰烈烈。
宋培武知道就算是四房、东西两府合并了,西府的两兄弟也不见得能够真真正正地相信东府的他和宋培文,不过没关系,他要在宋兴仓两兄弟上别人的贼船上之前,把他们拉到自己的船上来,你要问他为什么这么自信,能够确定宋兴仓两兄弟一定会到自己的船上来,那就是他还有一座富可敌国的金山银山,这数不清的金银财宝难道还不足以动人心魄吗?答案是肯定的,毕竟歹竹里出不了好笋,既然是一脉相传的好兄弟,那么骨子里的血脉也不会骗人,这也就是宋培武会那么自信的原因,可他却忘记了,宋兴仓两兄弟是武官那一派,也就是说,皇帝把武官那一脉直接划分到了四皇子陆千余的阵营里,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么简单的道理,朝廷中官员们不会不懂,所以宋培武的这一步算是棋差一着,给敌方阵营里暴露了自己的实力和钱财;宋培文也跟宋培武提过这一点,但是宋培武却相信血脉之力大过一切,还振振有词的说这是不把鸡蛋放在同一个篮子里,比较安全的做法。甚至也没问过宋兴仓两兄弟的想法,自认为自己是宋家的老大,自己就有权指使底下的弟弟们。可以说,是相当的自己以为是了。
至于宋兴仓两兄弟在圣旨下达的那一天起,就自发的划分到了四皇子的阵营里。再有更深的一层关系就是,四皇子侧妃安都司安木是宋兴仓两兄弟的救命恩人、更是他们的直属上司,他们又怎么会忘恩负义呢?所以说,宋培武完全就是刚愎自用、自以为是了。
等宋培武安抚完江媛媛之后,就回到了书房里,招来了昨日藏在书房里的暗卫,问他可有发生过什么事情,可有人进来过。暗卫被宋若白下了蛊,自然是说没有,宋培武这也就放心下来了,宋一是他身边暗卫里武功最高的那一个,要是宋一都打不过,那自己也就可以去投胎了。
坐下来的宋培武招来小厮,让他去把另外三个爷都喊来,说自己有要事相商,请他们一定要赶过来,再让另外一个小厮泡上了上好的雨前龙井,就在这静候他们过来。
宋培文接到这样的消息时,还以为就只有自己一个被叫过去了,屁颠屁颠的就往那边赶,结果在书房门口看见了宋兴仓两兄弟也过来了,还有些发蒙,这俩人也过来干嘛?然后他们三个就一起进了书房里边,宋培武看到他们来了之后很是高兴,看来就算是圣旨已经下了又如何,自己大哥的地位始终是不变的,就连忙从座椅上起来了,招呼着他们坐下喝茶。宋培文见到这一幕就不开心了,心里开始泛上了一阵阵的酸意,大哥他怎么能对别人和对自己一样呢?明明他们两个才是亲兄弟,应该来说是最亲的才对,不过他还记得宋培武叮嘱他的事情,所以有什么不满也只是在心里说说罢了,脸上还是保持着轻松自然的笑意,仿佛一点儿介怀都没有。不过大家都是官场上的老油子,逢场作戏谁还不会啊!就算是宋培武接下来要说的话跟宋兴仓两兄弟在书房里商量的不一样,他们也会笑着说宋培武说的对极了。
宋培武笑着跟他们品茗,宋培文心急,追着宋培武问到底是为了什么,特地把他们都喊过来。难不成就为了喝茶?宋培文表示自己理解不了。宋培武让宋培文不要心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后面开口对着他们三个人说:“今日喊你们过来是来看看我的诚意的,大家也都知道,昨儿个圣旨一下,这京城里的不见硝烟争斗就要开始了;在外人眼里,我们既然已经合并两府了,那就是一家人,一家人自然就是要站在一条船上的,而我要说的就是,你们肯定也想挣这从龙之功吧。明人不说暗话,我今儿个就想给你们看看我的诚意和我说这个话的底气。”宋培武说完之后,也没管他们同不同意,就自顾自地转了身,在博古架的花瓶那处一通乱摁,随着轰隆一声,暗柜那处的通道打开了,震惊了宋培文、宋兴仓等三人,宋培武率先上前去,喊他们跟在自己身后,一同前往。
宋培武带着他们一路直行,前行的路上,镶嵌在墙壁上的夜明珠散发着迷人的光辉,宋培文看到一路上墙壁里这么多的夜明珠,眼睛都要发绿光了,原来他们宋家这么有钱的吗?那为何还把自己一直放在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但宋兴仓两兄弟眼里的却是谨慎,不同于宋培文的高兴的无以复加的情绪的是,宋兴仓两人一直担忧害怕着,这宋培武突然对他们这么好,还把这么大的秘密透露给他们,肯定是在谋划着什么坏主吧。等四人都到了那一小座金山银山之时,除了宋培武时不时的过来看已经习惯了之外,另外三人的呼吸都变得急促了起来,是啊,任谁看到一座金山银山摆在你面前,谁又能拍着胸脯说自己完全不感兴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