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放学前,陈河被班主任秦青叫到了办公室。
秦青发现陈河的成绩明显下降。
“你是班长,应该起到带头表率的作用,你的成绩要是无法保持原来的水准,我可是要考虑换掉你的。”
“我会把成绩提升上来,请秦老师放心。”
秦青笑了笑:“这还差不多,你回去吧。”
陈河从办公室出来,返回教室的路上远远看到了冯一曼,有个高大男生手里拿着一朵红玫瑰,看样子正在和冯一曼表白。
冯一曼露出笑容,似乎在对男生说着什么。
男生从满怀期待,眼神逐渐暗淡。
突然,男生一把抓住冯一曼的手腕,露出了真面目。
陈河只是瞥了一眼就进了教室,他收拾东西叫上周明离开。
“你放开我!”
“冯一曼,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喜欢高大威猛的男生,我这样的男生,你一定很心动吧。”
“你不要自以为是,放开我!”
“别装了,你就大方承认吧,你看我多高大,多威猛,我能给你安全感,做我女朋友吧。”
冯一曼愤怒地挣扎着,她看到陈河从教室里出来。
她觉得陈河一定会来救自己。
毕竟,自己现在可是正在被一个可怕的男生纠缠。
然而她失望的是,陈河看都没看这里一眼,直接走了。
就在这时,班上的几个女同学过来赶走了男生。
“曼曼,你就是太善良了。”
“就是,你千万不要对那些臭男生笑,他们会觉得你喜欢他们,真是恶心死了。”
“下次放学,我们一起走吧。”
冯一曼挤出一丝笑容:“谢谢你们,我请你们吃饭吧。”
“太好了。”
“曼曼你可是好久没请客了。”
“我要吃虾仁炒饭。”
簇拥着一起朝着校门口走去,冯一曼时不时回头,眼神里都是幽怨,看起来对陈河没有帮忙耿耿于怀。
冯一曼给蒋涵发去qq消息,聊到这件事,她发泄着心中的愤怒:“陈河看着我被人欺负,我不就是没答应他的追求么,至于这么报复我吗,我啊当初真是没有做错。”
要是答应了陈河,那才是一辈子最后悔的事。
“陈河也太小气了,这样子算什么男人,看到女生被欺负,出手相救不是应该的吗,他真是太逊了。”蒋涵为冯一曼打抱不平。
“就是,我有时候挺佩服我自己的,冥冥中好像每次都能让我避开错误的选择。”冯一曼笑道。
“谁让咱家曼曼天生丽质,你和沈少说了没有?”
“还没有。”
“你告诉沈少,教训一下那个男生。”
“算了吧,那个男生也是见到我控制不住感情,我理解。”
冯一曼说。
陈河叫上周明去兴业大厦万钧股份。
周明看到陈河的公司已经初具规模,感到震惊,这才多久,陈河名下就已经有五家公司了。
陈河把周明带到自己的办公室。
周明四下打量。
“牛逼。”
他无法想象陈河是怎么在这么短时间,创办这么多公司的。
放到小说里妥妥的主角模版。
陈河给周明拿了一瓶橙汁:“你爸花钱供你读书,就只学会说这俩字?”
陈河开玩笑道。
换了郑晓兵,肯定能说出一篇小作文。
周明拧开橙汁,喝了一口,清清凉凉的很解暑。
“我从小学语文就不好。”
陈河自己倒了一杯咖啡,成功人士不一定爱喝咖啡,但绝对看起来很有高端范儿。
“陈总。”刘斌进来坐下。
“让你查的事怎么样了?”
“已经查到了,徐有才和前妻在二十年前结婚,婚后第二年有了一个女儿。”刘斌说,他没有照稿子念,完全是背诵出来。
“十年前她妻子出了车祸,自腰部以下完全失去知觉,在医院躺了半年,徐有才把妻子接出院后,就消失了,没有正式办理过离婚。”
“后来他找了现在的妻子结婚,又生了一个女儿,对了,这个妻子比他小10岁。”
陈河嗤笑道:“老夫少妻的话,没了经济来源,妻子还可以再嫁不愁出路。”
周明瞪大眼睛:“老大,你说啥?”
他在来的路上,也没想明白陈河叫他过来的目的。
还以为是打算给自己安排一个职务呢。
现在看来根本不是。
徐有才?这不是自己老爸当厂长时的一个车间小领导么。
“你去把徐有才叫来。”陈河说。
“我马上打电话。”刘斌起身出去。
“我已经让老徐把徐明明接来,已经在来的路上。”陈河把玩着一根圆珠笔,转了一个圈,两个圈。
“老大,你把小明叫来做啥?”周明问,他已经完全搞不懂陈河的意图了。
陈河无奈道:“你经常去徐明明家做客,就没有发现点什么,注意到什么?”
周明露出认真思考的表情,说道:“还真有,小明比以前更爱喝牛奶了,以前我记得她一天喝一瓶,前几天我去她家,她一口气喝了三瓶。”
“你闭嘴吧。”陈河说,他觉得自己对周明抱有期待,就是在侮辱自己的智商。
“我说错啥了?”周明不明所以。
“徐有才就是徐明明的父亲,你就没发现张阿姨家的桌子上有一张全家福?一家三口其中一个就是徐有才。”
陈河没好气道。
“徐有才是小明爸爸?这不可能吧!”周明惊讶地合不拢嘴。
陈河懒得再解释。
等人到齐了,周明自然会知道。
徐知山带回了徐明明。
“老板,人我带来了。”
“徐明明咱们又见面了,请坐,老徐给她拿瓶果汁。”
徐明明不敢置信,她没想到陈河竟然是个老板。
还是在寸土寸金的市中心租的写字楼。
陈河的身份超出了她的想象。
“陈,陈总,你好。”
徐明明看起来有些拘谨。
徐知山递给徐明明一瓶橙汁。
“谢谢。”
“小明,你爸爸叫徐有才?”周明问。
徐明明这才看到周明,惊讶道:“你怎么在这,不该问的别问。”
“是我叫他来的。”
陈河笑道。
徐明明哦了一声,她现在脑子还没有完全适应,这里的沙发好软,房子好大。
刘斌敲门进来:“陈总,人已经到了,进来吧。”他身后跟着一个中年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