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一张开了光的嘴巴和一个倒霉的国师

安公公,你会听话吗?”

穆婉清问道。

“??????”

安公公更是一头雾水。

什么叫会听话?

难道,公主这是觉得自己不听话,对自己有意见了。

完了,完了!

他就是一个伺候人的奴才,这要是不听主子的话,那他还能听谁的话呢?

“皇上,奴才该死,奴才......”

“行了,别啰嗦了,既然公主说你能破局,那你就一定能破局,破也得破,不破也得破,你再敢嚎一句试试,还真的是人老屁话多,你难道真的如公主所说的,听不懂人话吗?”

穆擎天本就不是一个好脾气的君王,这会是真的火了。

“安公公,你放心,你只要按照本公主说的话去做,破局那就是你弹指一挥间的事情!”

比起坏脾气的穆擎天,穆婉清那真的是温柔无比了。

也是,她还是一个小宝宝,哪怕再凶,又能凶得过谁呢?

“是,公主,奴才请公主吩咐,为了公主,奴才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

公主说什么了,公主刚才确实和自己说了很多话,可是,那都是安慰他的,里面好像没有一句是针对怎么破残局的,对了,好像还真的有一句。

那就是这只千纸鹤,安公公看了看手中那只用极品宣纸折的千纸鹤。

公主说了,这是一只幸运纸鹤,它一定会给自己带来好运的。

这么一想,安公公立马挺直脊背,一步一步地往残局的方向走去,看他那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虽然,幸运纸鹤能为自己带来好运,但是安公公心中还是不可避免的慌乱,为自己,也为公主殿下。

安公公的样子,差点就把穆婉清给逗乐了。

“安公公,你真的不必如此,不就是一个残局吗,你上去保证分分钟可以搞定,别搞得好像天要塌下来一样,你真的没有必要啊!”

安公公:公主,奴才也不想啊,但是,咱们输人不输阵,再说了,公主确定那个破局的人是非奴才不可吗?

难道,这个摆残局的人他也是一个无根之人不成?

俗话说得好,一念起万法生,一念灭万缘寂,起心动念,惊动十方神煞,人每一次起心动念,都会潜移默化地影响他人的运势,就算他有贵人在身边,时间久了,次数多了也会被自己给作没的。

就像现在的某个倒霉蛋一样,

这边安公公的念头才刚起,那个远在东凌国的某位国师,忽然觉得自己下体一凉,某个不听话的家伙,瞬间就像是破了洞的气球一样,噗的一声没气了。

随后,就垂着脑袋任凭它的主人如何努力,它依旧岿然不动。

国师一脸不可思议地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某位依旧不甘心的女人。

他居然失败了。

难道,自己真的不适合这个花架吗,还是说这个凌霄花架只适合天皇一个人,即便,是同一个女人也不行。

呜呜呜!

呜呜呜!

这也太不公平了!

只是,他做梦也想不到,自己不仅是今天失败了,他这辈子也别想再驰骋疆场,这个花藤架注定和他无缘。

从这一刻起,他就是一个别样的有根人,这就是算计她穆婉清的下场。

只是,这件事情发生在东凌国,安公公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的嘴巴居然开了光。

人家是一句定生死,到了安公公这里,那就是一句多同僚,就他的一个疑惑,让这个世上又多了一个有根的太监。

只可惜,安公公并不知道这件事情,不要说安公公不知道。

此时,就连穆婉清自己,她也不清楚那个倒霉鬼是谁。

在穆婉清的叮嘱下,安公公紧紧地握着那只幸运纸鹤,硬着头皮一步一步地走了过去,大有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气势。

安公公他真的能破局吗?

穆擎天好想问一句。

“七皇子,你看这秦越国的人是不是疯了啊,他们这么多的文武大臣,花了大半个时辰都解不了的残局,居然让一个连男人都算不上的老太监来解,真是让人笑掉大牙。”

一个东凌国的使臣,看着安公公一脸讽刺地说道。

“哎呀,我说井上大人,注意你的说辞,人家秦越国这不是没办法吗?”

“没错,眼看时间就要到了,他们这次是输定了,这清婉公主注定是咱们东凌国七皇子的......呃,是七皇子为十八皇子赢回来的皇子妃,七皇子,你说微臣说的对吗?”

那个大臣摸了摸自己那地中海,心中暗呼好险,自己差点就把实话说出来了。

整个东凌国谁人不知七皇子的那点秘密,自己刚才这一激动,就差点说漏嘴了,这要是坏了七皇子的好事,不要说是那可怜的地中海,估计,到时候连那承载地中海的载体,他都不知道去哪里找了。

别人不知道,他作为七皇子的党羽,当然要比别人多知道一些内幕,七皇子可不像他表面那么温柔好说话。

相反,他非常的暴戾,一言不合就杀人,这死在他手中的冤魂,那是账房先生即便拿着算盘,这一时半会间都算不清的存在。

不过,他真的很难相信,这个秦越国娇滴滴,软软糯糯的清婉公主,到时候,要真的落到了七皇子的手中,那会是一个什么悲惨的下场。

毕竟,她还那么小,比那些被送进七皇子府的小侍妾,还小了不知多少?

她真的能够承受得住七皇子那几近变态的需求吗?要知道,为十八皇子求娶正妃,那怎么可能呢,那十八皇子是什么身份,人家只是七皇子的一个幌子。

他们东凌国的京城有这么一首家喻户晓的童谣,其中有一句歌词就是,有福七来享,祸事十八当。

这里面的七指的就是七皇子,而那位祸十八,当然就是养在颖贵妃膝下的第十八皇子。

说他是十八皇子,那真的是抬举他了,他其实就是一个没人要的苦逼孩子。

在东凌国使臣的讽刺声中,安公公硬着头皮走到了那副棋盘前。

不要说人家不相信,安公公就连自己也不相信,他虽然年纪不清了,资历也够了,可是,他的棋艺却堪比一个刚刚入门的小学徒,就那还是因为要看着皇上下棋而自学的。

这下好了,他真的是糗大了,不仅如此,他还糗出了国门,过不了多久,他的糗事就会随着这些东凌国使臣,一起漂洋过海。

呜呜呜!

安公公真的好想大哭一场。

他是真不知道,清婉公主哪里来的信心,认为他一定能解残局的。

可是,皇上都已经开口了,他知道自己早就没有了退路。

安公公的左手紧紧地握着拳头,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那拳头是因为紧张,其实他也真的是紧张,但拳头真不是因为紧张而捏的,那里面有一个清婉公主给的小纸鹤。

公主说了,他只要不把纸鹤弄丢了,就一定能想出解局的办法。

这不,安公公像保护自己身家性命一般地,紧紧地把那个小纸鹤握在了手心里面,生怕自己一不小心把它弄丢了。

那边,以季太傅为首的朝臣,也纷纷给安公公让开了一条好几米宽的大路,并用最高级的注目礼来迎接这位可怜的太监接盘侠。

在他们看来,这是完全不可能的存在,这个残局有多难,他们可是亲身体会过了。

整个棋盘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的活路。

“安公公,你看这个残局咱们该怎么解?”季太傅不愧是季太傅,那虚心求教的态度,真的是让在场的朝臣都惊呆了。

安公公虽然是皇上面前的第一红人,但是,他毕竟身体有残缺,也算不得是一个正常男人,这一般的大臣私底下还是有忌讳的。

“季太傅,其实咱家也看不懂这个残局,只不过......”

忽然,安公公的话语打住了,他感觉手心一热,脑袋瓜忽然有了一阵刺疼,眼前的残局忽然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