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谷脸色一白,蹭地一下要站起来,却被男人抓着腰不放手。
夏小谷直接恼羞成怒。
“韩总,放手!别忘了你已经有可昕姐!”
她要是没记错的话,她们两个应该已经结婚了,既然他都结婚了,为什么还要在肢体语言上对她进行侮辱?
韩邶的手紧了紧,声音也冷了一个调,“既然知道我已经有未婚妻了,还故意勾引我,难道不是想重蹈覆辙?”
未婚妻?夏小谷的重点有点偏,难道不是妻子?他和赵可昕还没有结婚?只是订婚?
为什么都六年了,两人还没有结婚?
她只是稍微走了下神,就被男人以为猜中心思!
他一把捏住她尖细的下巴,口气阴森,“没想到六年不见,你还是不忘使用以前的老把戏勾引我!”
“我刚才只是头晕不小心摔倒了,你放手,我现在就起来!”她才不想重蹈六年前的覆辙被他骂犯贱。
韩邶却不相信她的话,毕竟这六年她在国外是个什么样子,他根本不清楚,说不定骨子里变得更加放浪了。
“说吧,这六年,是不是在国外都玩嗨了?所以回到国内就原形毕露了?”
夏小谷蹙眉,他真是越说越过分了,她一把拍开他的手,然后试图去掰腰上的手。
“你放手,我不想跟你说话!”
从他的嘴里就冒不出一句好听的话,她甚至有种深深的无力感,她现在不管做什么,在他眼里都变成了勾引。
“不想说话就是默认?让我看看这六年你在国外都学到了什么?”他的手忽然朝她的裙摆
她一张脸涨得通红,有种被羞辱地愤恨,“韩总,你别太过分!我们现在只是上下级关系,请你自重!”
她们现在连兄妹都算不上,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她!
韩邶却凑到她的耳边,故意恶心她,“你确定我们只是上下级关系?别忘了六年前,你是怎么勾引我,然后还和我发生了关系!”
夏小谷的脸唰地一下变白,本来那些过往早就被她埋在了心底,被他突然提起,她觉的过去的她真的很贱!
当年明知道他不喜欢她,她还要往他身边凑,他一定觉的她特别不要脸。
“那只是意外,我已经忘记了!”她伸手捂住了两只耳朵,她不要听。
韩邶扯掉她的两只手,不忘刺激她,“真的已经忘记了?”
“……”
夏小谷扭动了下身子,惹来男人一记冷眼,该死的女人,还说没有勾引他。
他将她推倒在办公桌上,双手撑在她的身侧,整个人充满了诱惑。
低头冷冷地审视着她,而她像极了摆在案板上的鱼肉,任由人宰割。
“你要干什么?”夏小谷挣扎了几下,刚要坐起身,却被男人按了下去。
男人就是想看她无力反抗的样子,他已经压抑六年了,以为给她六年的时间,她会有所改变。
但她根本就没有!
“你就是欠收拾!”
夏小谷瑟缩了下身子,他不会是想揍她吧?她下意识捂住了自已的脸。
“不要打我的脸!”
打哪里都可以,千万别动她的脸。
要是脸受伤了,她没办法给女儿交代,她不想女儿担心她。
韩邶看到她这副样子,幽深的眼眸死死地盯着她,他就算再差劲,也不会动手打女人。
他一把扣住她的手臂,怒声道,“闭嘴!”
吵死了,他直接俯身吻了上去,这是第二次吻她,他只是想证明她是不是如他想的那么烂!
夏小谷的嘴被堵了个严实,她惊愕地瞪大眼。
他又吻她?难道在他眼里,她就是一个很随便的女人。
“不要……”她忘记了他的身份,手用力拽住他的短发,试图让他冷静下来。
她们不应该这样,他已经有未婚妻了,她不想当第三者,更不想插足他和赵可昕的婚姻。
韩邶没料到她会下这么重的手,他将她不老实的手抓了下来,按在了办公桌上,然后加重了嘴上的力道。
还有力气抓他,看来他的惩罚还远远不够。
直到他整个人压了下来,夏小谷才意识到他想干什么。
但她根本没机会开口说话,因为男人像是要将她整个人榨干净,狠狠地咬了她的唇舌。
夏小谷急的差点掉眼泪,为什么他要这样对她,难道就因为她身份低贱,不该霸占他父母十年的爱?
“不要,求求你了~”
吻着,男人忽然尝到了一丝咸味,他低头一看,发现夏小谷哭的浑身颤抖。
他扫兴地松开了她,然后用手指按了按嘴唇。
“夏小谷,收拾干净,滚出去!”
她颤抖着身子从办公桌上爬了起来,不顾凌乱的头发还有裙子,捂着脸拉开门冲了出去。
逃出来的夏小谷赶紧跑进了厕所,她看了眼镜子里的自已,难过地洗了一把脸。
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她?就算她是他的下属,他也应该尊重她才对!
况且他已经有未婚妻了,还对她做出那种事情,他怎么可以这么恶心她!
夏小谷越想心情越沉重,只要一天在他的视线范围内工作,就免不了被他这样羞辱。
她好想让赵可昕管管这个男人,但她开不了这个口,一开口,就会让赵可昕讨厌她,觉的是她勾引了她的未婚夫。
但是她真的没有勾引他,她只是按照该有的程序做事,却还是逃不过被他羞辱的命运。
她愤恨地咬了下自已的嘴唇,上面还留有男人的气息,她握紧拳头用力砸在了洗手台上。
她不是没想过反抗,可是她根本不是那个男人的对手,他捏死她比捏死一只蚂蚁还容易!
夏小谷好痛苦,他就不能放过她,让她拥有一个平静的日子?
浑身像是被抽走了力气,她焉嗒嗒地回到了部门。
她刚坐下,旁边的同事凑了过来,好奇地盯着她的嘴唇。
“小谷,你的嘴唇破了,我的唇膏借你一用。”
夏小谷吓了一跳,忙捂住自已的嘴唇,“我没事,谢谢你的好意。”
刚才韩邶像是要将她撕碎,可见他亲她的力道有多重。
同事信以为真,点头,“哦,那好吧。”